故事中的“我”即楊曉,回到了原來的學校,他也沒有提起他曾經所愛過的人的任何信息,似乎已經珍藏在內心深處,而楊曉在離校期間不算是輟學,算是休學,因為他的父母,聽從了林筱雨的建議,辦了休學的手續,而楊曉在剛走到校園門口的時候,在校園里,離他大約二十米的位置,林筱雨就站在那里,楊曉直接跑過去抱住了她,也不知道是常年寂寞還是怎么的,反正楊曉就是跑過去抱住了她,但似乎林筱雨絲毫不感到驚訝,他們兩個就這樣朝著校園里走去。
而在B村,還是原來的生活,只是在楊曉走后,李飛和劉強都來過,李飛更是在楊曉的住處呆了幾天,李飛在傍晚的時候也會拿起王二曾經送給楊曉的魚竿去釣魚,只是每次他都能釣很多,且王二就會對著他大笑,然后劃著船離開,李飛問:“為什么喜歡這樣笑?”船上的人說:“習慣了,這樣那小子應該能感受到的到,你跟他很像啊,我的老朋友。”說著就哼著小曲劃著船走了,李飛大聲對著湖里喊:“他也是我的朋友,你是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湖里同樣的也傳來了聲音:“你是他的朋友,他是我的朋友,但我們不是朋友,你像他,但不是他,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這樣,多好。”
后來李飛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留了張名片給老王,說是楊曉來了,就通知他。而劉強則就來了一天,他進楊曉的居所,轉了一圈,看了看留在桌子上的兩本書,拿起放在上面的《瓦爾登湖》,看到了有打折痕跡的《結束語》篇,看到了這幾句話“我離開森林的理由,和我搬進森林的理由一樣。我覺得也許還有好幾個生命可過,我不必把更多的時間來交給這一種生命了。”“然而我們應該經常地在船尾觀賞周圍的風景,像好奇的旅行家一樣,不要一面旅行,一面卻像愚蠢的水手,只顧低頭撕麻絮。其實地球的另一面住的也不過是和我們相同的人家。我們的旅行只是兜了一個大圈子,而醫生開方子,也只能醫治你的皮膚病。”看完他就合上了,放回了原來的地方,他沒有再拿起《先知》,他估計是覺得沒必要了,一個人只有有了思想他才能算是活著的,顯然,劉強覺得楊曉是一個活著的人。
他走出房子,在一起喝酒的地方駐足了一會,便離開了,他沒有向老王留下名片,而是叫了小吳,準備B村周邊的開發計劃,時間總是向前走的,一切都是如此。有心的小吳則是跟劉強說:“那個小女孩似乎也走了。”劉強說:“去城里讀書了吧,挺正常的。”劉強似乎也是知道,畢竟都是聰明人,但是小吳又說:“農民子女在城市的教育也好不到哪去的,進不了公立的學校。”劉強聞言也是思索了一下,說:“去問問情況吧。”說完點了一支煙,另一只手放在背后,看著四周的景色。小吳很快就回來了,情況看來是問的很順利,大丫的父母打工的城市離A城還有些距離,劉強聽著小吳的匯報,覺得也不好幫,后來突然想到他的兄弟李飛,李飛的業務是有做到K城的,于是撥了李飛的電話,跟李飛說清楚后,就走了。
李飛接道劉強的電話就直接飛到K城,幫助大丫辦了相關手續,讓大丫進了公立的學校,當然這些都是讓公司里的人去做的,而沒有告訴他的家人是誰幫的忙,李飛只是在最后的時候在教室邊上的窗戶看了下里面認真讀書的大丫,心想著:朋友,能做到只有這些了,這孩子估計以后也能有出息。嘆了口氣,就消失的無影。
天上是不是真有一雙眼睛?看著生存在下面的人們,當人們亂了陣腳的時候,適當的點撥一下,現在看來,那估計是自己的內心,是內心中的一桿秤,它時刻衡量著你,在適當的時候警示你,該如何走,不過最后的選擇,還是在于你自己。
楊曉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是我們周邊任何的一個,也許是你,也許是我。現在的生活節奏是快速的,大部分的人也許都不滿此時的生活狀態,可是,這樣的生活才顯得真實,像文中說的那樣,我們尋找其他的生活,也只不過是兜了一個大圈子,而真正的生活就在你的身邊,作為一個敘述者,我也是這樣狀態的人,時常會感到生活的不適,也想要逃離,但換個角度想一想,其實,只有走出了內心的坎,才能釋懷,才能更好的生活。
世事雖然多變,但總的還是正常的前進著,沒有人敢肯定的說自己可以預知未來,當然現實告訴我們是沒有人可以的,除非他來自未來,人生就是顛簸在海里的船,搖搖晃晃,朝著彼岸行進,也許彼岸是一直變化的,但這不影響人生,影響的只是人生中的風景,人生只會變得更加絢麗,更加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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