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什么蟋蟋蟀蟀的?
原來是小姑娘正抓著一把廢紙,擦拭自己的雙手,一面怯生生的打量著二人。
一迭油印好的資料,整整齊齊的堆在油印機旁。冷剛向她笑笑,忽然覺得這場面太嚴肅,便偷偷向她扮個鬼臉。
小姑娘小心的瞅瞅仍背著雙手,站在窗口眺望著的謝股長。悄悄指指墻上的掛鐘。可不,六點過一刻了,該下班啦。
一連幾天的奔忙,冷剛總算把公司各股室和各股室下屬部門的相關情況,摸了個徹徹底底。
然后,根據自己的思考和想法,寫了一個《關于宣教股下半年工作構思》交給了謝股長。
謝股看后,十分高興,拿著就往黨總支跑。
約摸半個鐘頭后,又高高興興的跑回來:“張書記看了,還做了批示。”把它遞給冷剛。卷頭上,叉腳叉手的大字兒寫著:“看了,想法不錯,先照容易的辦。張忠誠,1982年7月5日。”
可冷剛一眼盯住了“張忠誠”的“誠”字.
字跡潦草不說,最后那一筆斜捺,長長的,連紙也劃破了,好像是帶著莫大的氣兒一樣。
“好,我們就按你構思上說的,先組織各股室的中層干部學習,這是目前我們容易辦到的。”謝股自言自語,看樣子很高興。
想想,又說:“文件交給小王存檔,哎,還有一件重要事情,不過真不湊巧,你又得忙幾天了。”
冷剛上前把文件簽名的那一筆斜捺,無言的指給謝股看。
謝股認真的看了,想想,微微皺眉:“怎么搞的,不是高興興的么?”
冷剛卻腦子一激,哎呀叫一聲:“我明白啦。”“明白什么?”謝股迷惑不解的望望他,然后說:“郵政局的那個黑洞兒知道吧?”
“怎么不知道?”
冷剛感到他問得好笑,可不好直來直去,只是隨口問:“不是一直由軍隊把守,帳篷屏蔽著?”
“差不多了,擾說里面是好大一個洞。”
“真是座古墓?”冷剛有些興奮,順著謝股的話茬兒說,因為他發現謝股好像有些憂郁:“還是你說得對呢。”
謝股搖搖頭。
“是什么,我看誰也不知道,軍隊守著,這個秘密把守得太緊了。冷剛,你明天上班直接到區團委,他們要借用你二天。”
說罷,拉開抽屜,開張介紹信遞給他。
一面咕嘟咕嚕的:“不要又像上幾次,說是二天,結果搞了大半個月,最后還不放人。”
冷剛接了介紹信,真是感到意外,無緣無故的,區團委借調我去干什么?是不是區商業局要調我去當黨辦秘書的事兒,區團委知道了,所以先下手?
不過,想想謝股長剛才的話,似乎又好像與郵政局的黑洞有關?
但是,黑洞關我冷剛什么事啊?
冷剛想不出到底為了什么?索性懶得再想下去。冷剛打算晚上回蓮花校后,找欣然商量商量,順便把張書記的事情辦了。
看張書記剛才的簽字,冷剛心里雪亮呢。
想想也是,身為公司的黨總支書記,掌握著大家生死榮辱的公司領導,委托一個小部下辦事,居然敢拖著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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