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口是心非

苒擦著眼睛問小雨呢？楚婆婆指了指旁邊的房間，苒推門看見小雨正睡在楚楊懷里，嚇得大叫，“啊啊啊！！！”

楚婆婆被嚇了一跳，急忙挪過來看，苒啪的關上門把楚婆婆拉到一邊，支支吾吾說只是看見了蟑螂，小雨和楚楊也被吵醒了，兩個人從房間里走出來，苒見房門開了急忙沖過去堵住門，“你在做什么？”楚婆婆一臉茫然，“沒，沒事……”苒假裝沒事，賠笑著搖手。

楚婆婆心想這孩子可能酒還沒醒，就不再管她，繼續去弄早飯，順便喊了一句，“小雨，楚楊，出來吃早飯了。”

小雨和楚楊應聲從門后出來，苒嚇得傻了眼。搞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苒在飯桌上不停的瞄著楚楊和小雨，小雨不知這丫頭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被她看得脊背直冒涼風。

吃過早飯苒就把小雨拉到一邊，“小雨，你和楚楊到底是什么關系？”

小雨被問得一頭霧水，“什么關系？就是他是婆婆的孫子，婆婆是我的婆婆……”(這邊習慣跟外婆叫婆婆)

“那你們是不是有血緣關系，三代以內的血親？”

“啊？”小雨完全被弄糊涂了。

“就是說楚楊的爺爺，奶奶或者外公，外婆跟你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是不是直系血親？”然試圖解釋著。

小雨掰著指頭消化著這一頓復雜的關系，思考了一會兒說：“我不確定，但是一般來講他們應該互相不認識。”的確是這樣，小雨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關于母親也只知道是和小姨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啊？”

“苒，你到底想問什么？”

聽小雨這么一問，苒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小雨，你和楚楊怎么睡在一起？”

小雨慌忙捂住了苒的嘴，“苒，不要亂說，大家會誤會的。”

“我哪有亂說，是我親眼看見的！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楚楊？”苒有點生氣。聽到這句話，躲在柜子后面的一顆心也顫抖了一下，楚楊也想知道答案，比苒更想知道答案。

“苒，你誤會了，我和楚楊就像是姐弟一樣。”小雨很認真的回答。

苒的臉色緩和下來，“真的？”

“真的。楚楊他就像個很乖的弟弟一直陪在我身邊，讓我依靠，給我安慰，要是沒有他我根本活不下來，”苒知道自己觸痛了小雨的傷處，急忙過來握住小雨的手，小雨好像已經從哪些苦痛中掙脫出來了，她微笑著繼續說：“現在，楚楊和婆婆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們雖然沒有你所說的血緣關系，但是我們比親人還要親，這世上也有素未蒙面的親人，為什么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就不能成為一家人呢？”

苒抱住小雨，“小雨，對不起，對不起。”

小雨也緊緊抱住了苒。楚楊覺得自己心中那顆剛剛長起來的小苗，葉子正一片一片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