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章    彩舞堂征

　　靜夜里，我沉沉的進入了夢想，去邀約我至今無法忘懷的姑娘——聶紫霞。猶記得那個春天，她花一樣的笑容，深深的讓我迷戀。葉凋了，不是風兒的過錯，風去了，是你我的分手的時刻。悄悄地走進江邊，聽江水的吶喊的憂傷。輕輕地拂起微風，感受風兒深處的心聲。慢慢的閉上雙眼夢如一片滄海桑田。無視間，望見還有人在這里等候，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其實他需要的并不多，只是一個簡單的承諾。我就可以拋開一切，用一生為你等候。可惜，世界擁有太多的事與愿違，不得不自己釋放無奈的憂傷。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到時已只剩下回首中的往事。珍惜、珍重、珍藏那份永恒的愛。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感受到你內心的溫度。夢想此刻重逢的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只是我在想，情是緣，緣是情。天各一方，情緣難續。一份情緣，涂天返重。我會把它珍惜，在珍惜。我就當前世發生過的叫人美好而又心碎的故事。也請你珍惜，因為我在燃燒自己只為讀你。我始終會離去，到那一刻到來的時候千萬不要妥協。別說再見，沒有抱歉，只有祝福。永遠對你，真誠的祝福。

　　我沉沉的睡在夢鄉里，盡情感受著夢境帶來的美好，不愿意蘇醒，不愿意想起久違的你。還是想問一下北飛的雁，聶紫霞，她現在過得還好嗎？

　　這份震驚，完全打亂了聶紫霞的心緒，生活學習完全的錯亂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去福州看望一下王凱琳，可是沒有足夠的勇氣，老師同學也都反對這樣做。他們希望聶紫霞能夠振作起來，完成自己的夢想。

　　第二封，無意給人的是一種肅殺的感覺，是王凱琳的善心大發，《命殤》：

　　目瞪著，目瞪著，聽見命殤的消息，出乎思想的目瞪著。

　　昨日還盼望著，盼望著，早日長大的你想必比今日更加可愛可藏。

　　昨日的你，別院移家，生龍活潑，天真爛漫。你從人群中穿過，耍弄群人的忙亂，嗷嗷的叫著像是在打招呼，四只紅到透明的腳蹄撲撻撲撻的旋轉著。那只不長的白色尾巴啊，隨著身軀四周纏環著，帶動黑白相間的毛發都在飛舞。全黑的耳朵時而豎起聽聞，時而耷拉修目。轉溜的大眼睛，白頂黑的鼻子，來回彈跳的胡子，開合有序的小嘴，滾圓的大腦袋，都不禁讓我給你上了色彩：南瓜樣大腦袋斜織著黃瓜樣的耳朵，豆芽瓣樣的鼻子直掛在插著金屬條的茄子嘴上，雞蛋黃的大眼睛裝著黑葫心……我已不敢想昨日之景，生怕誤夢這現實是假象，生怕望見虛無身影的墻角。

　　昨日為你建造的安樂窩，今天已經空空的沒有了溫度。昨日與你玩耍的小貓，此刻找不到你的身影，也開始到處呼喊。昨日還給你抓癢的老貓，不知躲去了哪里。昨日摟你抱你的大哥哥，想必是預見了你的死，此刻趴在窩里心傷。昨日用嘴啄你的鴛鴦，也在收斂翅膀，矗立凝望。昨日充滿你的叫聲的庭院，刮起了呼嘯的風。昨日危聳的樹枝，早已隨風颯颯作響。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因為有了你而變了樣，而又因為你的逝去走了行，雖然你只在這個環境存在了一日。

　　媽媽帶我模擬了昨晚的慘像。天變風起，暗流奔涌，寧靜的夜晚開始躁動。因為環境改變，你開始嗷叫，給這不平靜的夜增添了生命的涂飾。為你增添食物的媽媽，在你的安靜中睡去?？烧l知，你竟用毅力爬上了比你高出幾倍的水桶，半桶的污水淹沒了你抗拒的身體，淹沒你的叫聲，淹沒你的靈魂。你無可抗拒地等待著死亡，無可改變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對于你——一只小花狗——而言，生命是很短暫的。對于我來說，生命也未必長久。本想忘記你的存在，終因在這種昨日還是艷陽今天已是飄雪的日子里，無聊的俗世，煩悶的身心。我無可控制地想寫下關于你的一切，以緬懷你給我快樂的一天。

　　昨日還看到關于生命的文字，那時并沒有字字刺心，句句入懷，但此時卻猶如驚濤駭浪般襲來，要窒息我的胸懷。千百年來，世代傳承的生命，是在這個殘酷的自然界最為美妙的存在。人類統治的世界，徹底改變了冷漠的環境。征服自然，創造完美，按人的想法。于是這世界充滿了屠殺生命，劊子手無情的殺戮，人類殘忍的的毀滅。體無完膚的自然到處是哀嚎，就連人類也難逃自己創造的惡果。絕無情面的爾虞我詐，撕破臉皮的見利忘義，一切似乎都圍繞著生存打轉，沒有了生命的難得。懷念過往相安的社會，雞犬相聞，終日快活得意。世外桃源的亮麗，就在于生命受到了至高的尊重。

　　朱自清先生筆下的生命，是冬日春草，秋爽荷逸。魯迅先生筆下的生命，是沉默的黃金，在千鈞一發時迸發光彩。臧克家先生詩里的生命，是那旭日攀升的動力，普照大地是坦蕩的胸懷。徐悲鴻先生畫上的生命，萬馬飛揚，其力膨脹。古人眼中的生命，也與那氣壯的山河共舞，蹈出奮發的活力。安妮也說過生命，繁華落盡后的曲終人散，超凡脫俗。生命的真諦，猶如一個迷導引著生命?？绯鲆徊剑苍S會墜落懸崖，卻能見到輝煌的人生。

　　春天到了，萬物復蘇，生命回環。生命，從沒有體積重量，更無法去衡量價值。生命，就像那不斷噴涌的山泉，穿石破險，勇于闖蕩，生生不息。生命，賦予了我青春夢想，激發了我奉獻付出。生命，給了我力量，讓我懂得珍惜，讓我學會去愛。生命，懷胎十月的恩賜，五谷雜糧的撫喂。生命，在這繽紛的世界上，是永不可磨滅的……

　　我的大腦此刻無法休止的思考著生命，生命也一直鼓勵著我去思考。一個生命從我的身邊消失，我本能去挽救，因為我的冷漠和麻木，葬送了可貴的別命。我痛恨著，惋惜著。我清楚了了解年輕生命的美好，也真心想把握這美好。但世事難測，我也在不斷的浪費著生命，遺忘著青春。

　　想起悲壯的荊軻，唱起誓死的挽歌，沖發的前進。天空飄散起滿天大雪，肅殺一次次侵襲身心。鳥群紛飛，狗吠靜物，人散景空，一片傷痕。

　　默默地，默默地祈禱著，祈禱著生命的復蘇，祈禱著遠方跳動的心臟。

　　對于生命的消逝，月落烏啼霜滿天，江州漁火對愁眠。每個人對于生命都有自己定義域，或青春靚麗，或老當益壯，也就有各自的值域，或輕于鴻毛，或重于泰山。無論生命曲線怎樣變換，無論斜度怎樣沉浮，都無法掩蓋住生命的力量，猶如逆風奔騰的勁馬，勢自蹄出；猶如逆流奮進的輕舟，浮流萬象；猶如順風的拂柳，美麗魅力；猶如寒風堅挺的松柏，傲骨蒼蒼。這份消逝，亦是煙花散盡，耀世璀璨。

　　悄悄的你走了，正如你悄悄地來，你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誰人知道你的平淡，誰人知道你的灑脫，又有誰知道你的那一抹淺笑。但就是你們這份悄悄，帶來了地動山搖；就是你們揮袖，換來了千帆爭渡；就是你們留下的云彩，裝飾了嵐嵐天穹。平淡演化出感動，一雙雙托舉的手，托出希望；一雙雙堅定的眼神，放出無悔。灑脫導出美輪美奐的曲調，一首首生命的贊歌，唱出心聲，一曲曲悲歡的離歌，表達相思。那一抹淺笑，是人間最純真的容顏，一張張笑臉敲打著生命的旋律，大江東流，一幕幕平淡灑脫的淺笑，哭動淚腺。江南無所有，聊寄一枝春，這份春來的太過珍貴，也太過沉重，讓大地撼動，讓五洲四海動容。來日結窗前，寒梅著花末，隔著距離，透著空氣，我們仍能聽到生命的跳動。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雖然我們都清楚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古難全的規律，今朝卻依舊如此心痛。

　　衣襟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時間就是生命，容不得一刻的停歇。對于數字，已經麻木到皮骨，對于時間，已經無視到沉眠。看到一具具從廢墟中未能挽救的生命，數字像是萬針錐心，時間就是那發射器，狂如猛獸。想起離別，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津口渡橋，暮陽沉沉，一朝離別恨，萬古消磨景，或許此岸離別，彼岸相逢，又有物事人非事事休，光景不勝往年?？蛇@是永別，逝者安息的永別，停止永生的殤別，總拿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開脫，面對生命，張開雙手，哪怕是體無完膚也要誓死捍衛。

　　前幾日的清明時節家家雨，路上行人欲斷魂，如今雖有穿花蝴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想必心無法領略了。葉子確實綠了，有的又黃了；花開了，有的又落了?？吹侥切┛萑~殘花依舊不舍地離開枝頭，嘆息一聲而歸于塵土，感嘆景不常在，人不長存。

　　轉瞬看到那些本該微笑卻哭喪的孩子的臉，看到那片凋了花蕾重生新芽的枯枝，看到本是歡歌笑語卻充斥哀嚎的大街小巷，不能時時為葬花落淚，掃葉傷情，時光消逝，年華老去。生原是走向死，死原為推動生，哪怕山盟海誓不可更改，哪怕情真意切不可考驗，生著就是幸福與希望，就是寄托與責任。

　　天地者，萬物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滔行若夢，為歡幾何。哀時光之須臾，感萬物之形體，人生如此短暫。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生命如此渺小。走上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的人生路，留下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生命足跡。

　　我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也似乎看到了生命再次燃起的火焰。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隨著秋天的落葉，一片一片的滴落。這曠世的憂傷，只為你一個人綻放，在我的老家，我無法回去的老家，有這樣一位姑娘，是我一生的留念！

　　在信的結尾是一首無名的小詩：

　　春光易去夢難卻，常叫玉笛寂維妙。

　　東風不解行人醉，直把殘冬來相抱。

　　怎憶華年青少時？歲月蹉跎情難料。

　　直恨百花生亂從，妄自沁脾不得逃！

　　這長達上千字散文式的信，看的聶紫霞只能用淚水來表達內心。她不知道他竟用一生的繁華去換青春無悔，竟用恒久的信念去補救未知的前程。他如此癡情，她卻絕情……

　　這些事情，聶紫霞從未對其他人提起過，其他人或許知道，或許無從知曉。她跟司馬正毅說這些的原因，不是顯耀什么，而是能擁有一個傾聽心靈的傾聽者時，會不由自主的全盤豁出，不求同情，不要憐憫，只為茫茫人海彼此的的信任，這也是司馬正毅為她保守的前提。

　　司馬正毅不知道為何身邊的人，經歷都如此坎坷，甚至奉獻出生命，也許這就是真情實愛，但有太多的悲情，太多的遺憾。司馬正毅也為自己能夠成為這些故事的傾聽者感到高興，可以得到信任，可以收藏珍品。不得不讓他再次思考人生，如果沒有曾經的初次相見，如果沒有當初的勇敢邁步，這些故事真可能與自己擦肩而過仍毫無察覺，多少人，多少事，是在這樣的擦肩而過中孤獨終老，為愛守候，又有多少人，多少事，會是在哪怕眼光一瞥之處發現了彼此，相守到老。無論怎樣，悲也好，喜也罷，對錯不亂，情緣不分，愛恨難離，清淡無味也行，濃密雜陳也是，相識相知的人生，本身就是一件能夠在人生畫卷上，書寫華麗樂章的開始了！

　　自從聶紫霞對司馬正毅說出了這些個心里事，他們也并沒有因此而走的更近。畢竟高三的學業任務還是比較重，而那時的司馬正毅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董珥開始了和薛龍的戀情，也經常拿自己的戀愛觀與司馬正毅較量，你來我往的，也好不愜意。那時的周夢軒擔任的辦公室主任一職，已經開始要發生變動了，好多人也開始忙碌起來。終究的，命運還是開了玩笑，司馬正毅與周夢軒的事情還是鬧得沸沸揚揚，雖然得到了老校長的幫助，解決了困境，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處處顯耀的司馬正毅了，變得開始內斂，開始躲避。

　　司馬正毅一直在走著神，竟都不知道已經下課了。

　　“我說司馬部長，我看你發呆都發了一節課了，你在想些什么呢？數學課上你都敢走神，還真是牛??！”說話的是坐在司馬正毅前面的一位女生，叫馬湘晗。

　　“額……沒有什么，就是數字太困擾我了，我找些其他的事情解解煩。呵呵，老師都說了些什么？”司馬正毅與馬湘晗認識，那是在去年的元旦晚會上

　　去年的元旦晚會，是進入高中以來的第一次班級集體性活動，大家都奉獻出了自己的努力和汗水，爭取把元旦晚會辦的好一點。前期的準備工作，司馬正毅把工作分給了文藝委員周夢軒，學習委員李莉莉，生活委員董珥還有副班長任乾坤。五個人各司其職，緊張的做著準備工作。周夢軒組織安排節目選拔和排演，李莉莉擔任晚會流程和一些班級裝扮工作，董珥負責晚會所需用品的采集以及班費收支，任乾坤和司馬正毅就全面參與，協助他們的工作。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同樣是元旦，同樣是笑臉，不一樣的是心境，相異的是地點和不一樣的人。因為元旦過后就是三天的小長假，考慮到有的同學會趕車回家，晚會就在下午兩點開始了，這已經不能稱之為晚會，而是午會了。晚會很成功，全班的同學都參與了，雖然是分班過不久，大家還不是很熟悉，依然阻擋不住大家互相交流的心情。

　　到了下午四點多，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從一開始的班主任和任課老師的送上新年祝福，再到后來的學生組合的歌唱，小品，相聲，舞蹈，當然少不了周夢軒和季水玲的雙人舞。最后大家在一片的歡聲笑語中結束了一年的辛苦，為自己寫下了新年的愿望。那些愿望被收集到了司馬正毅的手里，由他來張貼在教室班級的后面，按座位來排列。

　　下午五點，幾乎所有的同學都離開了，只剩下一些沒有回家的學生。周夢軒家就在附近，沒有回家，留下來幫助司馬正毅貼愿望。董珥著急回家看奶奶，其他的班委都有著各自的事情，在打掃和整理完班級，就急匆匆的回家了。這時，沒有回家的馬湘晗也一直在司馬正毅的身邊，幫著忙。

　　“看吧，誰讓你走了一節課的神！老師安排了一個特別重的任務給你，你都不知道吧！”馬湘晗坐在自己的作為上，把胳膊架在司馬正毅的高高壘起來的書本上，得意的說道

　　“什么任務，我還真不知道。老師怎么也沒說清楚??！”司馬正毅著急的問

　　“不是吧！我們都以為你不把老師放在眼里呢？老師安排了任務，你都沒有回聲的，怪不得一下課，老師就走了，被你氣著了！”馬湘晗一本正經的說，暗暗的偷笑

　　“我是真沒聽見，好吧，我這就跟老師道歉去！”司馬正毅聽到這，早已經坐不住了

　　“哎哎，你干嘛去，老師這會早就走了，再說，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哈哈！”馬湘晗看到司馬正毅著急的樣子，一時沒有憋住，大笑起來，引得其他同學都向這邊張望，馬湘晗頓時臉面紅潤起來，趕緊坐了下來，用眼睛狠狠的瞥了司馬正毅一眼，說道“都是你害得，我出丑了吧！”

　　“哈哈，你這叫害人害己，還哈我早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不然真被你給唬住了！”司馬正毅收回已經邁出去的一只腳，搖晃著腦袋，得意的坐了下來

　　很快，一上午的課程基本就要結束了。班里上課時間是鴉雀無聲，只能聽到老師的聲音，而老師的聲音又像是催眠曲，聽得好多同學不約而同得用腦袋輕輕的敲打著桌子，碰到書檐上，留下一道道紅色印記。一到了下課時間，就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生龍活虎，肆意的炫耀著青春的活力?？墒怯捎诎嗉壧。藬堤?，課桌之間的走道，僅能容下一個人通過，看吧，一個個像外出的學生，就只能像螃蟹一樣橫著走，有時遇到稍微肥胖點的，移動緩慢的，也就只能認了等待的命，去別的座位上串串門，等待屬于自己的時間段。有時還會發生交通事故，只聽得一聲巨響，不知是誰的書本，重重的砸在地板上，估計樓下的同學以為是天雷了！要是碰到橫沖直撞的男孩子，女孩子就只能認命，乖乖的避開。躲開的結果就是，由于強大的慣性和超強的離心力，男孩子來不及止步，眼睜睜看著自己撞到似開非開的門上，更有甚至，是拖著一兩個桌子撞上去了的，更是引發一陣‘海嘯’。每每發生這樣的事情，司馬正毅都不想錯過看好戲的機會，想看熱鬧的心里促使自己的大腦記錄下這些畫面，再經過自己大腦的加工，形成一連串不斷地影像，讓自己樂個不停。所以有時司馬正毅會無緣無故就發出一陣笑，董珥經常說他是瘋子，就連和周夢軒在一起的時候，也會不知不覺的笑起來，特別得罪人。

　　下了課的班級，就是一個自由的王國。有時這邊老師還沒有走出教室，那邊著急去廁所的同學就開始蠢蠢欲動了，一個箭步就可以沖到老師前面去，一開始老師很生氣，久了也會被這樣的舉動搞的哭笑不得。還有那些不知道哪來的話茬子，在上課的時候是話茬子聚集的時間，一到了下課時間，就開始歪著脖子說起來，一刻都不想停止，而那些被無辜拉過來聽故事的同學更像是受害者一樣，可憐巴巴的希望有人來拯救自己?，F在的通訊發達了，上課不想聽課的理由也變得多了起來，可以上網搜索下最新信息，可以玩一下下載下來的單機游戲。要說這電子設備的功能還真強大，只要稍稍一點聲音，就足以引起全班人的注意力，看吧，那誰的手機忘了調成靜音而是調成了震動，這一來信息，在書桌洞里動個不停，像是誰在鬧肚子一樣，而手機的主人還若無其事的想看別人的玩笑，要不是同桌提醒，可能是要震動一節課。

　　不過自從有了電子設備，學生們的課余生活，可就豐富的多了。女同學下了課堆在一起談論八卦，激動的說著哪個帥哥和哪個美女的般配程度，或是哪位女明星出席了什么重要的場合，穿了多么華麗的衣服，用了哪種化妝品，說的不亦樂乎，聯想起來更是沒完沒了。對于本班的男生，無論是氣質，姿勢，說話語言，動作，各個方面，都有很高的要求。甚至是為那些其貌不揚，又處處不在乎的男生，煞費苦心的制定出來一套變成完美男生的一系列的方案，前仆后繼的輪番轟炸，非要讓自己的辛苦變成現實。

　　電子設備下的男生，無意就成為了女生們取笑的對象。什么籃球明星，什么足球天王，什么網球王子，在女生的眼里這些都是高貴的字眼，在自己的身邊是不會出現的。而男生們并不在乎女生的眼光，幾個人堆在一起就可以組成一個戰斗中隊，打敗任何一個敢于侵犯的敵人。青春的活力藥灑在運動場上，無限的激情要通過速度與奔跑展現，再友好的朋友，到了球場上，就要兵刃相見；場下最不能容忍的敵人，到了球場上，也要肩并肩，一起戰斗。這就是運動的精神，這就是男生的信仰！看他們在球場或是賽場上奔跑的身影，給人一種昂揚向上的精神，這也引得不少女生的青睞，勇敢的擔當起了拉拉隊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