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悠閑的在喝著咖啡,咖啡里什么都不放,但是對于張樂來說,這種味道很香甜。
短短的4年時間,他已經(jīng)從一個擺地攤的,變成了億萬富翁,其中的艱辛又有誰能體會呢?可能是他的精神分裂癥起了作用,他看待這個世界總和別人不太一樣。
張樂已經(jīng)40歲了,并非沒有意中人,他喜歡健身房里的一個女孩,這個女孩談不上漂亮,但是有一雙極其健美的雙腿,張樂并不好色,但是,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么健美的女性雙腿。他覺得這個女孩象羚羊一般矯健。
身邊的女人總為了張樂的錢而故意靠近他,但是,張樂知道錢不能維持天長地久的感情,張樂渴望被人真正的愛,而絕對不是為錢而愛。
“我還有勇氣嗎?”張樂遇到愛情時就是這么想的。
“張樂,你要發(fā)揮自己的潛能,這樣就沒有人能擊敗你。”張樂仿佛在和自己對話,這四年他是孤獨的在戰(zhàn)斗,但是他外表太出色了,憑借這個條件,他竟然成了女市長的,現(xiàn)在張樂已經(jīng)舉家搬到一個海邊的小市了,張樂可以隨時和自己的精神科醫(yī)生聯(lián)系,并且每天聆聽著海**的聲音,對張樂的身心有很大好處。
“親愛的,我想叫你今晚來陪我?”這是女市長的聲音。
說真的,張樂把這個比自己大15歲的女人開成垃圾一樣,這個女人只是自己成功的一個跳板,但是,現(xiàn)在并不能得罪她。
“好的,咱們先去吃飯嗎?”張樂知道女市長在性愛前,總假裝很浪漫的樣子。
“好吧,你今天飲食放松嗎?”女市長很清楚張樂的飲食習慣。
“放松,不過我要先去健身。”張樂確實是今天可以吃帶油的食物。
“那好,寶貝,咱們?nèi)コ苑▏恕!迸虚L聲音很溫柔。
張樂掛了電話,開車去了健身房,這個健身房很小,去的人也很少,這個海邊的小市,練健美的人不多。
張樂練了腹肌和背闊肌,他覺得自己在小健身房里,可以洗滌自己的罪惡,找回在出攤時候的自己。
這些年,張樂已經(jīng)是這個小市的霸王,只要聽到張樂兩個字,做生意的人;普通的老百姓都會哆嗦一下,雖然,張樂沒有殺過人,但是他對商業(yè)的控制,直接和這個市的經(jīng)濟成績掛鉤。
恐嚇,聚眾斗毆這些事情,張樂就象是面對平時吃的無油飲食一樣,在別人看來不能理解,然而對張樂來說很正常。
一會工夫,張樂開著他的豪華轎車來到了一家靠近海邊的高級餐館,在預定了好的桌子上,張樂依舊在想著健身房里的那個姑娘。
“寶貝,我來晚了。”是女市長的聲音。
這個女市長是個美人,雖然比張樂大15歲,但是駐顏有術(shù),看起來象30歲的人。
張樂點了一只煙,他的煙癮很大,這是在精神病醫(yī)院練出來的,那時侯,統(tǒng)一時間吸煙,每個患者都是一根根的抽,因此每個人都是大煙鬼。
女市長姓楊,張樂叫她楊姐,楊姐知道張樂的故事,她**很強,曾經(jīng)有過好幾個面首,但是沒有一個比張樂出色,所以,她就選擇了張樂作為唯一的**。
“蝸牛,牡蠣,鵝肝”張樂看起來很熟悉這家飯館,點起菜來駕輕就熟。
楊市長溫柔的看著張樂,眼前的這個男人,臉上的五官無可挑剔,棱角分明,寬寬的肩膀配上又細又窄的腰,加上1米8的身高,簡直就是一幅值得欣賞的圖畫。
張樂透過煙霧也在看著對面的美人,要不是有這位美人的幫助,他怎么可能從一個擺地攤的無照商販變成億萬富翁?因此在床上,床下他都要陪好這位市長。
“牡蠣可以壯陽。”楊姐對張樂說道。
“哈哈,我覺得我不要,已經(jīng)陽氣很重了。”張樂笑了起來,他知道楊姐點這道菜的含義。
“寶貝,你的心情怎么樣?”楊姐是個當**的選擇,她很關(guān)心張樂的一切,包括他的精神分裂癥。
“很好,我的藥物和醫(yī)生很棒。”張樂似乎沒有什么食欲,又點燃了一根煙。
“寶貝,你為什么不吃?胃口不好嗎?”楊姐并不知道張樂想著那個羚羊一樣的女孩,女人的嫉妒心很強,何況對方身居高位,所以張樂不敢得罪楊姐。
楊姐沒有丈夫,是個典型的女強人,孩子在國外念書,因此,她總處于孤獨的狀態(tài)。“我胃口很好,就是想喝奶,羊奶。”張樂的眼神充滿了誘惑。
楊姐當然知道張樂口中的羊奶指的是什么,“寶貝,吃完飯,我讓你喝個夠。”楊姐一口喝了一杯法國紅酒。
張樂不喝酒,他拿起刀叉,吃了幾口菜,確實好吃,但是,張樂覺得世界上最好的食物就是媽媽做的無油美味。
楊姐不顧服務(wù)員的眼光,借著酒勁坐到了張樂身邊,她輕輕的撫摩著張樂鐵板一樣的腹肌。
張樂是個男人,他并非對楊姐沒有感情沒,只是自己和她只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黑與白誰又能分得那么清楚?
“張樂真帥氣。”一個年輕的女服務(wù)員對自己的同事說道。
“別亂說話,讓楊姐聽見可不得了。”同事在提醒著夸獎張樂的女服務(wù)員。
她們都認識經(jīng)常上電視的楊市長和張樂,也很清楚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有經(jīng)驗的服務(wù)員知道楊姐的醋勁很大,她們可不敢得罪市長。
但是,就這么一句話被楊姐聽到了,她直接站了起來,走到那個夸獎張樂的女服務(wù)員身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那個女服務(wù)員叫陳圓,她被打傻了。
“我怎么會認識這樣蠻橫的女人?”張樂當然看到了這一幕。
“楊姐,她是新來的,不懂事。”這是這家飯館老板的聲音。
“叫她以后說話注意點。”楊姐是這個城市的霸王,誰敢招惹她絕對沒有好結(jié)果。
“咱們走吧。”張樂走了過去,打了個圓場,同時用同情的眼光看了陳媛一眼。就這一眼,讓陳圓對這個黑社會的老大產(chǎn)生了一種奇特的感覺,張樂趁楊姐不注意偷偷給了她1000元。
張樂和楊姐來到了一家私人開的豪華酒店,那的服務(wù)員對這一對男女很熟悉,他們知道兩個人的地位。
當然張樂給的小費也很多,他在這里有長期的私人總統(tǒng)套房,就是為了他和楊姐的歡娛。
張樂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地方有錢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除了你的信仰。
“寶貝,要不要來杯紅酒?”楊姐已經(jīng)喝的半醉,手里拿著半杯紅酒,穿著寬大的睡袍,依偎在張樂懷里。
“我只喝這個。”張樂確實只愛和無糖可樂,而且一年四季都只喝冷的。
其實,張樂總覺得無糖可樂可以激發(fā)他的性欲,他早已熟悉了楊姐的身體,以及這個女人骯臟的靈魂。
楊姐慢慢解開了睡袍,張樂放下了手中的可樂,他竟然點起了一只煙,他向來會挑逗女人。
“快點,寶貝,我快受不了了。”楊姐摸著張樂的胸肌,喘氣的聲音有些急促。
張樂慢慢在脫著自己的衣服,一尊古希臘雕像似的人體軀殼出現(xiàn)在楊姐面前。常年的健美訓練,使本來骨架就好的張樂,有了十分勻稱的肌肉,尤其是背闊肌和腹肌,更是猶如刀刻。
張樂等煙抽完了,就和楊姐干了剩下的一切。
“親愛的,你永遠是這么棒。”楊姐和張樂有20多天沒有幽會了,他們互相需要對方的身體。楊姐很明顯有些意猶未盡。
張樂卻在想著健身房中的羚羊女孩,但是他不敢和自己身邊的女人說,因為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城市老大,如果她知道張樂要追求別人,那么將有一場災(zāi)難降臨。
“張樂比在電視上看到的還英俊,并且為人這么好”陳圓躺在被窩里想著自己今天遇見的一墓。
“楊姐,我累了,想睡一會。”張樂今天可能確實是健美鍛煉太多了,十分的累。
“不行,我再要一次。”楊姐在發(fā)嗲。
張樂有些害怕自己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他只得遵命,一直到這個女人滿意為止。
說真的,張樂覺得和這個女人做這事,不如跑步痛快,但是他不敢這么說。
“楊姐,我明天會把1000萬打進你兒子的戶頭。”張樂知道楊姐很疼愛自己的兒子。
“謝謝寶貝,我們睡吧。:楊姐靠在張樂寬闊的胸膛上,和他一起睡了。
張樂并沒有睡。
“我在褻瀆自己的靈魂,我要擺脫這個女人,擺脫一切困擾,過我想過的生活。”張樂象是對自己在發(fā)誓。
楊姐操縱著這個城市的黑白兩道,她呼風喚雨,無所不為,以前的面首,有的玩膩了就殺掉了;有的則是因為面首喜歡上了別人,被毀容了,總之,這個小小的海邊城市,她說了算。
張樂和她是在北京認識的,那時的張樂很快樂,快樂的擺著地攤,賣著玩具。每天,媽媽會在11點多替張樂盯一會攤,張樂則去健身房鍛煉,一周5天半吃著媽媽做的無油美味,張樂過的十分自在。
“孩子,你這個玩具多少錢?”這是一個美麗女人的聲音,這是楊姐的聲音。
“25,”張樂沒有太注意這個女人的樣子和打扮。
“不用找了。”一張百元大鈔放在了張樂面前。
這時張樂才抬頭看了這個女人一眼。
“謝謝。”張樂很有禮貌。
“咱們會再見的。”楊姐說道。
張樂從此老是在自己的攤上遇見這個當時看來很神秘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野性,她看張樂的眼神總是火辣辣的。
張樂至今無法忘記第一次和這個女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開始。
那是一個下午,北京的秋天有點涼,張樂出攤正賣的高興,生意十分的不錯。
“孩子,這是給你的。”張樂對于這個總給他送錢的女人的聲音已經(jīng)熟悉了,可今天這個女人掏出的錢足有10000元。
張樂的經(jīng)歷,這個女人已經(jīng)知道了,她好象絲毫不在意張樂的病,其實本來張樂的病是能好的。
張樂其實不是貪財?shù)娜耍牵雷约旱募彝バ枰X,他的病需要錢,所以他收下了一筆讓他至今后悔的錢。
“我想晚上和你一起吃飯,可以嗎?”楊姐的眼神媚態(tài)十足。
張樂當然知道這眼神中的含義,可是他很久沒碰女人了,他有沖動的心。
說來也巧,張樂這天剛好是他放松飲食的日子,他于是鬼使神差的跟著這個女人去了酒店。
那一晚的瘋狂,使禁欲很久的張樂,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同時他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可以讓他改變生活。
張樂于是和家人談了許久,說他要去發(fā)展更大的事業(yè),其實,就是跟隨楊姐,做他的情人,憑借他出色的外表,以及特有的魅力,把這個女人迷的神魂顛倒。
張樂霸占了很多城市里的商業(yè)項目,他的手下全是一幫亡命之徒,張樂為人又很仗義,這些人愿意跟隨張樂一起拼殺。
“我還要把生意作大。”張樂打開了臺燈,又點燃了一支煙。
“親愛的,你為什么不睡覺?”楊姐睡眼朦朧的問道。
“我想把房地產(chǎn)的項目攬到自己這里。”張樂每次陪完這個女人,總會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這個小瘋子,總是不知足,我答應(yīng)你。”楊姐又燃起了性欲之門,張樂只得奉陪。
第二天一早,張樂帶著發(fā)軟的雙腿來到了那個小健身房。
他又一次見到了被他稱為羚羊女孩的姑娘。
張樂跑步的時候,喜歡挨著這個姑娘跑,這個姑娘顯然知道張樂是誰,但是她很少看張樂一眼,不過,張樂這個黑社會的老大卻喜歡這種偶爾流露的不屑眼神,那眼神里充滿的是一種正義。
“你真能跑。”張樂第一次跟這個羚羊女孩說話。
“你這么一個大人物,怎么會到這個小健身房來?”姑娘的回答很冷。她知道身邊這個帥氣的男人是一個壞人,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張樂何嘗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但是除了楊姐和家人,在這個海邊城市里可能沒有知道他是一個精神分裂癥患者.
他不渴望別人知道自己的故事,那段傷心的故事,只愿自己一個人去舔拭自己的傷口。
“姑娘,我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和你一樣。”張樂的笑容有些發(fā)澀。
“哼哼,你的大名我們這個城市里那個人不知道?”姑娘一邊跑步,一邊說道。
“我不是壞人,真的。”張樂底氣有些不足。
姑娘停止了跑步,她看著張樂的眼睛說道:“壞人和好人在于你自己的選擇。”
張樂也從跑步機上走了下來。
“姑娘,我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苦衷,今晚你可以賞臉一起吃飯嗎?”張樂鼓足了勇氣這樣說道。
這個羚羊女孩本來不想答應(yīng),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于是她同意了。
張樂沒有開他的豪華車,而是騎了一輛自行車來接這個姑娘,張樂不想別人把他看作什么大人物。
他們?nèi)チ艘患矣撵o的健美飯館,這里的菜通通有利于健美訓練。
張樂在媽媽沒有空的時候,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其實,這家飯館是張樂開的,只不過他沒有向姑娘說。
“張總,您還是要套餐嗎?”服務(wù)員熱情的問著張樂。
“對,姑娘,你吃什么?”張樂顯得很有禮貌。
“和你一樣。”姑娘有些害羞,她發(fā)現(xiàn)張樂的臉上,這個黑社會老大的臉上有一種純真。
“我很不明白你。”畢竟是喜歡運動的人,姑娘的話很率真。
“不明白我什么?”張樂有些疑惑。
“你這么一個大老板,在家里就可以蓋健身房了,可為什么卻喜歡到那么一個又小又破的健身房訓練?”姑娘喝了一口奶茶。
張樂沒有直接回答姑娘的問題,點燃了一支煙,他緊張的時候,通常會這樣。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呢?”張樂怕得不到答案。
“我叫高倩,你的名字我知道。”張樂沒有想到姑娘竟然說的這么直接。
“以后我就叫你倩倩吧?可以嗎?”張樂喝了一口咖啡,他不太緊張了。
說真的,來到這個小城市以來,除了楊姐,他沒有接觸過女人,更別說年輕女孩了。
“可以,我的朋友都這么叫我。”女孩發(fā)現(xiàn)對面的這個男人很有魅力,也不象壞人。
“吃吧,這家飯館做的菜適合我們熱愛健身的人。”張樂沒有說出他就是這家飯館的老板。
倩倩沒有客氣,大口的吃了起來。
張樂笑了起來,他很久沒有真心笑過了,他發(fā)現(xiàn)對面的這個女孩可以讓他回到一生中最快樂的出攤生活。
張樂在出攤的時候,和每一個人相處的都很好,他每天會去健身房鍛煉,吃媽媽做的飯菜,無論放不放油,他都感覺很香,那時侯,他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什么億萬富翁,他只是想把肌肉練成李小龍那樣。可以說那時侯他的快樂是很簡單的,很愉快的,直到他遇見楊姐為止。
“我叫你什么呢?樂樂,以后就叫你這個稱呼,怎么樣?”倩倩看出這個在海邊城市呼風喚雨的人物其實有一顆童心。
“好啊,我的家人都這么叫我。”張樂喜歡聽這樣的稱呼。
“都說你是黑社會老大,這是真的嗎?”倩倩的問題總是很直接。
張樂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沒有說自己的精神分裂癥,他怕倩倩會不理自己,畢竟精神分裂癥對大多數(shù)人而言是個恐怖的名詞。
看你的樣子不象壞人啊.”高倩問道,她的確單純,問的問題直接戳到張樂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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