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死了卻還活著,有的人活著卻已經死了。”白雨深刻地理解了這句話的涵義,這些日子她完全沉浸在這凄美慘烈的故事里。
“花心男”的手機鈴聲將白雨從張揚和楊婷婷的故事中拉回現實,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桌子上一團一團擦眼淚的面巾紙。她馬上接聽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一個男生的哭腔:“白雨。
“陸剛”白雨有點驚訝地叫出陸剛的名字,竟然是陸剛哭著打過來的,白雨嚇一跳:“你怎么了?哭了?”
“白雨,我不想活了。”
“什么呀?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死,沒活路了。”
“趕緊說,你就是想死,也得告訴我去哪里給你收尸吧。”白雨差點沒笑出來、心想這么個大男人能有什么大事還哭啼啼的。
“丫的黎飛飛要把我甩了,把我玩弄夠了就想甩了。”陸剛在電話那頭委屈地聲音。
“啊?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都在準備婚禮用品了,怎么?”白雨沒往下說,心里隱隱覺得這事本來就太操之過急了。
“她丫的現在是新鮮勁兒過了,嫌棄我掙錢少,當初因為沒得到,所以覺得可貴,現在得到了就不珍惜了。”陸剛忍不住爆出一連串內幕。
“哎,那你在哪里,電話里也不方便,見面說,。”
“去老地方大排檔吧,我和強子平時都去那里。”
“好吧,就在那里碰面吧,把具體路線發到我手機上,我開車去。”
“嗯,我等你,不見不散。”陸剛說完掛斷電話。
白雨抬起手腕一看手表晚上8點多了,還是趕緊起身麻利地穿好衣服,拿了包和車鑰匙,走出臥室沖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白建山和江華一邊揮著手,一邊換鞋子,出門了。
江華看著白雨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捅捅身邊的白建山:“你覺沒覺得這丫頭最近有點不對勁。”
白建山一邊盯著電視機,一邊回應著:“怎么不對勁了。”其實白建山也覺察到了:“好像總是下班后就把自己關到屋子里,不怎么出來了。”
江華補充道:“心不在焉的,有時候會發呆,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戀愛了?”
白建山皺皺眉:“看著不像啊。”
江華:“大晚上的怎么又出去了,這孩子準有事,估計還是感情方面的。”
白建山建議道:“我勸你別輕舉妄動,別逼著問她,她要是不想和你說,別沒完沒了地追問,咱女兒有分寸的,她想告訴你,會說的。”
江華嘆口氣:“那好吧,我就是上趕著問,也未必問出什么來,你們爺倆個都是一樣蔫有主意的主兒。”
白建山趕緊接過江華的話:“看,又來了,說什么都要捎帶著一個,真是的,這老年婦女的心態啊,就是有時候讓人受不了。”
江華立馬伸直了脖子,橫眉立目地瞪著白建山:“好啊,老白,你嫌我老了,你老東西找個年輕的呀。”
白建山趕緊做繳械投降狀:“打住,算我說走了嘴。”說完笑嘻嘻地摟過江華的肩膀搖起來,一副求饒的樣子“老婆子,都這歲數了,開句玩笑嘛。”江華被白建山一邊搖著,一邊撇了他一眼“撲哧”一聲樂了。
白建山趕緊賣乖:“看看我猜對了吧,我就知道江華同志大人有大量,見識不一般。”
“得了吧你,現在知道給我扣高帽子了。”江華曖昧的眼神狠狠盯了盯白建山。
白建山和江華就是這樣時不時地爭爭吵吵地過了大半輩子,卻也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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