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親兄弟,但是最終因為家產反目,自古以來總是這樣!真對這個社會現狀感到惋惜!越來越覺得,天下大同的社會只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幻想!是上位者用來給下位者洗腦的工具!”——李跡的日記
李跡第二天一早,早早的起來和安老爺子一起去公園練拳。教了安毅榮一早上,安毅榮來了癮,說什么也不讓李跡走。李跡百般勸說,說自己還要工作,并承諾周六周日教他一天。安老爺子這才放李跡離開。
李跡匆匆忙忙地回公寓換好衣服,又急急忙忙往欣宇大廈跑去。李跡來到辦公室,桌子放著一盒牛奶、一個雞蛋。桌上還有一張紙條,字跡工整秀麗:“還沒吃飯吧?給你準備的。抓緊吃吧,一會兒金總回來,找你有事。景珍字。”
李跡看完字條,覺得景珍除了才情過人,又極為細心。能和景珍成為朋友,李跡就覺得自己這次廈門之行真是來對了!
李跡很快吃完,來到人力資源部找景珍:“小金回來了?在哪里?”
“金總剛剛回來,在辦公室。”景珍放下手中文件,看向李跡。
“嗯,我這就去找他……”李跡轉身就要離去,但沒走幾步就停了一下又說:“謝謝你的早飯……”
“金總,什么時候回來的?”李跡來到小金的辦公室,工作的時間李跡不再叫他“小金”,而是改口叫“金總”。
“我今天早上剛回來,跡哥坐……”小金仍然叫李跡“跡哥”,轉身去給李跡倒水。
“景珍說你有事情和我說?正好我也有事情找金總……”李跡看著小金的背影。
“嗯,是想告訴跡哥我家里面的事情。”小金把水杯放在李跡桌前。
“幾個月前,父親檢查出是癌癥晚期,如果積極的配合治療還有一兩年的壽命。”小金的聲音很沉悶。李跡皺著眉很認真的聽著。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兄弟的感情也越來越僵,什么原因跡哥也能猜到。金安集團很大,涉及的產業種類也很多,大大小小股東加在一起也有七八個。把公司分掉是不可能了,如果把股份分掉,每個人的股份都不多,兄弟幾個又不齊心,容易被其他股東利用。所以父親決定讓一個人來接手全部股份。”小金說到這里,看向李跡。
李跡也不說話,也沒法說話。因為小金說的很現實,又是小金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怎么說?
“但三個人手心手背都是肉,父親難以決定,所以父親給我們三個人一人一個基礎差不多的小公司。誰經營的好,誰繼承家產。剩下兩個人得到一部分錢和現在各自經營的公司。現在我的這個公司里面有幾個人已經被大哥二哥他們收買過去了,除了景珍我也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就請跡哥出來幫我。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小金非常誠懇地對李跡說。
“你怎么知道公司里有人被收買了?”李跡很重義氣,所以非常抵觸這樣的事情。親兄弟,為了家產要反目成仇,勾心斗角。李跡打定主意,解決了生產車間的事情,即便是和小金鬧得不愉快也決不再參與這件事情了。
“一連幾個月,我非常努力的做市場,訂貨量上去了,公司利潤竟然沒上去!我覺得是車間出了問題,但具體哪里出了問題我也不清楚,這次真是束手無策了。”小金很認真地看著李跡,回避著李跡的問題。
這樣的回答,讓李跡知道小金應該也在他哥哥的公司也安排了人,索性不再去問。但是想要離去的心情更為強烈了,因為他覺得眼前這個小金變了,變得有點陌生。
李跡聽到這里從懷里拿出了上次揣在口袋里的財務報表,遞給小金:“我能告訴你的事情是財務處沒有問題,至少是和生產車間站在對立面的!這是昨天財務處給我的財務報表。非常客觀的反映出了我們公司的現狀!有問題的部分,我已經用筆圈了起來。”
小金接過列表認真的看著。
“廢棄的原材料一次性的扔掉,造成了大量的浪費,而且最近幾個月的廢棄原料總數沒有和業務量的增長呈正相關,廢棄原料總數的增長有些快了。而這些并不是臨時趕工造成的。這就說明每個人的失誤率在最近幾個月內毫無征兆的提升,而且提升的空間非常大!”李跡很認真地將分析時的想法向小金解釋了一下。
“跡哥的意思是,車間里有人在外面接私活?”小金直接問李跡。
“車間里的廢料是車間自行處理,但具體處理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李跡避開比較敏感的問題。李跡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有些圓滑了。
小金眉頭緊鎖,一陣沉默。
“景珍說金總您基本上不去車間,我上次去了一次工廠。偶然間看到門口有人放哨,看見我們車過去了,他不上來打招呼,而是跑進去。起初我以為是工人在里面開小差,但我現在覺得他們應該是恰好在裝運‘廢料’,被我撞個正著。”李跡告訴小金自己剛來那天發生的事情。
“安總工告病在家,車間副主任辭職,我一直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但是我沒查出來。原來問題在這里……但是跡哥,這件事如何解決跡哥應該早就想出辦法了,是吧?”小金微笑著看向李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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