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一個令華夏全國悲傷痛心的災難日。
一邊是萬人稱頌景仰的人民公仆。上官晨,真正深入民心,真正懂得民心,真正為群眾謀利益的官員毫無預兆下臺。
另一邊則是萬人。心急如焚,焦慮不安的人群打破了多年沉寂,再一次走上了游行的道路,爭取自己的利益。只可惜,它一直都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高墻,是血的教訓。
遙遠的天際,啟明星露出一角,微亮卻美妙,新的一天又可以重新開始,將黑暗逐漸吞噬。
天海市,到處一片狼藉,黑漆漆的焦毀建筑物中黑煙不斷,霧氣氤氳。破敗的建筑物前,余生的失魂的人兒臉上掛著暗紅液體伴雜著淚的污穢,沒有一句話,只是更加緊緊扣住彼此的手。寧靜的大街上,清潔人員正在皺著眉頭清掃大街,鮮紅的臟水混雜著肉末一起沖入下水道。水,可以沖刷流淌在大街上的血和淚,但是無法抹殺人們腦海中的點點滴滴,那不愿回憶卻抹不去的恐懼。火被撲滅,邪惡的人散去,但家園沒了,親人沒了。
政府,破天荒用一種極速的辦事效率出現在不同出事地點,將火撲滅,把犯罪分子驅趕,讓損失降低到最低,終于做了一件獲得人們稱贊的好事,就好像會掐算似得神速。
而作為這件事件幕后主角的上官晨,總是在第一時間跳出來即極力勸阻群眾。群眾開始涌動時,群眾憤怒化時,災難發生時,災難發生后,他的身影總是適時通過直播出現在人們眼前。他那的悲慟神情、顫抖話語就像是魔咒般,蠱動人心,讓人們心生出無名的激動,覺得自己的沖動是正確的、值得的。
經過一天處理,大街上沒有人影、沒有燈火,安靜的有些森然,絲毫沒有經濟中心城市的一分喧鬧繁華。濕答答的大街,血痕、碎末已經不見,但走在茫茫無人跡大街還是可以清晰聞到那凝聚不散的血腥味,即使是一遍又一遍的用消毒水也無法掩蓋那令人欲嘔的氣味。
夜幕,漸漸籠罩,老鼠跟蟑螂活躍的像打了雞血,瘋狂舉族出動,到處都可以看到它們的身影。偌大天海市,鼠螂代替人們出來活動,連貓狗看到那黑壓壓聳動地惡心群落都要敬畏三分,遠遠躲開。
新鮮的氣味跟食物刺激了鼠螂的味覺,紛紛出來搶食,無視人類。況且人類自己現在仍陷在昨夜恐慌無法自拔,哪有時間理會它們。今夜,它們終于成了城市的霸主,肆無忌憚,無所畏懼。
3天,天海市又是沒有人敢出街,一片蕭條落敗樣子,只有稀稀疏疏的環衛工人仍在堅守崗位。
惡心的腐爛味道從惡心的物體身上散發出,彌漫整座城市,猶如墜落死城般。
驚魂了一天一夜,人們好像突然醒悟過來,心里生出壓抑不住的火,難耐萬分,就是想要找什么發泄。
老鼠、蟑螂,它們是什么東西,竟敢如此囂張,大搖大擺地在他們眼前晃悠。理所當然,老鼠和蟑螂就成為了人類的泄憤工具。尸體,入眼即是,散布天海市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角落。經過幾天的發酵,老鼠跟蟑螂的腐爛氣味飄逸出來,散布天海市,久久無法驅除。
人們瘋狂地踩殺老鼠跟蟑螂,把它們當作泄憤的工具,隨后將它們隨之一拋,最后卻是作繭自縛,自作自受。
人們自作孽卻是苦了環衛工人,強忍著嘔吐在草叢、樹林、死角甚至要下下水道那些令人欲要窒息的地方將那些發出惡臭的東西清理干凈。特別是看見黑壓壓一大群老鼠在啃食成堆成堆惡臭熏天的蟑螂,那場面別提有多惡心。
“又是你,你想干什么?”白小沫緊緊抱住林美,雙眼死死盯住眼前10個找茬的人。
一個健壯的男子全力一掌拍在一個纖弱的女子臉上,一個刺眼的鮮紅巴掌印深深印在林美的左臉,委屈的淚珠不自覺掉落下來。
凌晨2點10分,白小沫剛剛去新紀元大街散貨回來不久,躺下入睡沒多久就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火急火燎走出房間。
“沒想干什么,就是想干,你。”
說這話的正是這些人的帶頭人,一個青年人,一個紈绔家伙,上官葉,此刻他正用一種要在此時此地吃掉白小沫的眼神望著她。
上官葉,剛剛才從火車風波后蘇醒過來,沒過1天便迫不及待要出去,要將他在昏迷中累積的欲火給熄滅,狠狠地發泄一番。
除了世界末日估計沒有事情可以讓新紀元大街黯然。2.20事件的風波沒有讓新紀元大街受到一絲影響,每天依然醉生夢死的人如貪念般不斷,來來去去,上官葉就是其中一員。
白小沫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但是她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氣質,令上官葉眼前一亮。曾經無數次來往于新紀元大街,卻總是無緣一面,而見到一次就夠了。
白小沫不好彩地遇到了上官葉,而上官葉的目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白小沫惡心地躲開上官葉的糾纏,小心翼翼地提前回到住處,可是沒想到上官葉卻是陰魂不散,并且粗暴地對待林美。
“再不走我就報警了。”白小沫將委屈的林美護在身后,語氣冰冷地對上官葉說。
“報警?”上官葉口中滿是蔑視。“我好害怕。”
“哈哈哈……”白小沫的話引得10個禽獸大笑。
“小妞,被小爺看上是你的福分,你今天最好伺候的小爺我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否則我很怕我一沖動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啪!”
“滾開。”白小沫惡心地用力將上官葉手拍開。
“有個性,更喜歡。”
上官葉眼神一動,手下兩條狗心領神會,粗暴地推開白小沫,抓住林美的頭發,就這樣硬生生拖到一旁。
“滾開,給我放手,放手……”
趁白小沫注意林美那一刻,上官葉一手狠狠抓住白小沫的短發,在白小沫痛苦叫喊聲中拖向她的房間。上官葉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家伙,更何況他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慘叫聲越痛苦他則更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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