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奔跑間,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我停了下來再次翻開那卷羊皮紙。果然,我所處的位置正是墓室的邊緣,而這個走廊——是墓道。
于是我找到了自己大約所處的位置,對,就是這里。在地圖上有一個完全用黑色涂的地方,很奇怪的是,在地圖上這個地方雖然占得空間不是很大,但卻特別醒目,并且在上邊有兩個用鉛筆寫的現(xiàn)代漢子“禁區(qū)”。而且這兩個字的字跡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忽然我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前天我在耶律楚念的房間翻看她筆記的場景。頓時我感覺耶律楚念出事了,否則耶律楚念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周學江身上。
于是我轉身向著先前設定的路線飛速跑去,媽的,要是耶律楚念出了事,老子廢了你周學江。
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么想,我將鬼城中那個要被救的人想象成了耶律楚念,腦海中不斷地想象著耶律楚念可能會遭遇的險境,感覺眼睛有些模糊——楚念,不要出事。
墓道很長,是我目前這走過最長的甬道,一路上很安靜,沒有出什么事情。如果換做從前別說是盜墓,就是晚上讓我去墳地走一圈我也得放一路禮花。
我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是個盜墓賊,此刻甚至覺得自己更像一個江湖大俠。
我估摸著距離,應該離鬼城不遠了,這時我才想起要去的地方叫鬼城,頓時后背一陣惡寒。
“都到了這里,就往前吧,回不去。”一個有些滄桑的聲音從我的背后響起。
我立刻轉身向后看去,一個全身黑色勁裝的年輕人正站在我的背后,深邃的目光淡然地看著前方,但是我知道剛剛那句話他確是在對我說。
“你怎么會來這里。”我看著正一動不動站在我背后的向陽問道。
“你不也來了么,單淳,我想和你訂一個約定,今天不管是誰最后活著走出這里,都要去一個地方。”向陽看了看我笑著說道。
我也笑了笑,沒有說話,我想向陽和我的想法一致。
“你后邊跟上。”說完后向陽便向著墓道的深處跑出,看上去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幾乎是瞬間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這時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周圍空氣的溫度在急劇下降,寒意陣陣襲來,不過我更以為是自己的心理因素。
我順著向陽遠去的方向跟去,不多時,墓道開始變得寬闊起來,眼前已經(jīng)沒有通道,一堵石英石質的墻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死胡同?我拿出周學江給我的那卷羊皮紙看了看,確實是這里。
但是我在四周找了很久都沒有一個門道,難道說,我走的是一個岔路。
就在我思索著路線的問題時,一只手拍上了我的后背,力道不是很大,但很沉穩(wěn)。
看來又是一個不速之客,不知道這次是向陽還是周學江,不過我更希望是耶律楚念,如果是她,直接拉出去,再不進這鬼地方。
“是這里沒錯。”是個很熟悉的聲音。
“神醫(yī)。”我轉過身看到來者正是剛剛救周學江的“神醫(yī)”,他依舊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白色的長袍英俊的面孔。
“我知道剛剛那個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都到了這里,回是回不去了,現(xiàn)在開始你就在我的身邊,別走開,一會兒你去救人。”“神醫(yī)”看了我一眼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感情。
我點了點頭,“還不知道神醫(yī)名諱。”
“高文淵。”
說完后“神醫(yī)”頭也不回地向著石英石墻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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