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耶律楚念。耶律楚念的眼神里充滿了好奇,并且依舊充斥著我不理解的感情。
“蘇傾念是我的堂姐,大我一歲,七年前,也就是我們高中時代,我和她戀愛了,雙方家人知道了這件事之后,表現得倒也正常,他們同意我和蘇傾念的交往,后來我們都上了大學,我在大學有了新的女朋友……”說到這里時耶律楚念打斷了我的話,“你是說,六年前你和蘇傾念分手,之后又和別的女孩子在了一起,那么這個女孩子就是文玲了?”
我忽然感覺到很傷感,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這些消失在流年中的往事,可今日再次提起,回憶過往,心緒依舊不能平靜,那段日子,刻骨銘心,矬骨難忘。
“嗯,是的,我大三那年,文玲因為我的家庭情況不好,我長得也不帥氣,家里沒有錢,沒有入*,英語沒有過四級,提出了分手,在此后渾渾噩噩的一年中,蘇傾念一直對我不離不棄,直到五年前的一個黃昏,她坐在回張家口的車上,當行至萬全縣境內時,一顆大石頭從山上滾了下去,正好……”說到這里時我的腦海里一直回想著那個凄美的黃昏,蘇傾念在熊熊大火中消散。
這時我發現在流淚的不止是我一個人,耶律楚念更是早已經淚流滿面,而看在我的眼里她的樣子像極了蘇傾念,不過我在她的身上發現她的氣質更像文玲。
“其實那天出事的不僅是你說的蘇傾念,還有一個叫文昌的人,他是你的弟弟,而車上的司機正是你的二叔單天陽,你趕到現場時,除了已經逃出車外昏迷的單天陽和已經身死的蘇傾念之外,還有一個和你們一般年紀的姑娘,她是被你們的車撞到的,你救活的人有兩個,一個是你的二叔單天陽,另一個就是那個和你年紀一般大小的姑娘。”耶律楚念一邊流淚一邊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立刻站起身來,此時我在乎并不是她為什么會流淚,而是他竟然將事情的經過了解地如此詳盡。
“你怎么知道?”我收歇眼淚,驚奇地問道。
“我就在山上看著。”耶律楚念用袖子擦掉眼角和臉上的淚水說道。
我始終覺得耶律楚念知道的并非只有這些,“你是怎么知道我二叔和文昌的?!边@是我的疑問。
“人們都在說,我怎么會不知道,單淳,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蘇傾念可能并沒有死,你說的這件事發生在五年前,但是三年前的時候,那個蘇小小還到過我這里,我書桌上的書是她給我的,包括我用的香水,都是她給的,她還在我的山上住過一段時間,我們還成了很好的朋友。”聽到這里我便已經迫不及待地蹲在耶律楚念的面前想進一步詢問這個可能是蘇傾念名叫蘇小小的人的下落。她便立刻告訴我她已經三年沒有蘇小小的消息了,可能是已經嫁人了,也有可能參加了工作,沒有工夫去看她。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出門右拐走廊的盡頭有一個轉盤,右旋九十度,再左旋一百八十度,你的身后會出現一個地洞,鉆下去,你會找到你的那位同伴,以后不要再進入這里一步,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好好生活,你會活得比別人更精彩,今天就是明天的歷史,經常回頭會迷失你對前程的判斷?!贝丝涛铱吹皆谝沙畹哪樕狭魈手饶赴銣厝?,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自以為,總之,我知道耶律楚念不會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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