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家都面面相覷,對于剛才發生的一切的確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我有意無意的望了下廁所,發現泡在血水中的頭顱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洗衣機也不知何時停止了運轉。搜索了許許多多的房間結果都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戀次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搶劫入室?不可能!家中的財務均完好無損,可見戀次的死撲朔迷離。原本想安慰一下歐陽雪,可是看著歐陽雪堅定的神情,我也放心不少。
繼續向別墅深處進發,很快便來到了一間房間門前,可惜這房間居然上了鎖。“鑰匙應該就在附近吧!我們再仔細找找!”
我們滿懷希望的來到了最后一間房間,那就是戀次的臥室。進入臥室便聽見一段使人毛骨悚然令人發指的音樂,臥室的燈雖然通亮著,但是一陣陣壓抑而奇特的震蕩音頻一下子激發了我們內心深處的恐懼!我盡量不去理會,四處尋找著音頻的來源。
“大家快聽!這柜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姬秋艷指了指床頭柜旁一具做工精湛的木廚。
“會不會是小偷?還是殺人犯?”歐陽雪直勾勾的盯著木廚緩緩逼近。
“還是我來打開吧!”我感覺背脊一陣發涼,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額頭上滲出了不少汗水。我咽了口唾沫,緊閉雙眼猛然間拉開了櫥柜的門。當我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令我們又驚又喜。
“是戀次!是戀次!”歐陽雪激動地淚流滿面。
我定睛一看,木廚內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留著一頭黑長直發的少女蜷縮在里面,手里拿著一部手機,手機屏幕還是亮著的,聽著少女微弱的呼吸聲可以斷定她還活著。
“戀次!是我歐陽雪!”歐陽雪激動地不知該說什么好。這時戀次放下手機慢悠悠的從木廚內爬了出來,站定之后戀次形如雕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她半張面龐。
“戀次,你怎么了?”歐陽雪擺出一臉惶恐不安的神情,緩緩地將手伸向少女濃而密的黑長直發。可就在這一剎那間,戀次抬起枯瘦如柴的手緊緊拽著歐陽雪纖細的手臂。
“戀次!你這是怎么了?快放手你弄疼我了!”歐陽雪使勁撥開戀次的手指,可是戀次的力氣卻大得出奇,很快歐陽雪的玉手上留下了猩紅的印記。
“戀次快住手!她可是你的好朋友啊!”邊說我便緊緊拽著戀次的手試圖松開歐陽雪的手臂,就在這時戀次猛然間抬起頭,瞪著雙眼暴突的死魚眼,嘴角不停的滴著鮮血。歐陽雪感到一陣惡心反胃,可是想吐也吐不出來呀!緊接著,戀次又伸出另一只胳膊緊緊地扼住歐陽雪的咽喉處。
“咳!咳!!”歐陽雪使勁掙扎痛苦的呻吟著。
“歐陽雪!快使用瞬間移動啊!”我急得大喊大叫。可歐陽雪卻沖著我搖了搖頭,看著她的臉色由紅變紫,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戀次碰上去冰冷而又僵硬,那顯然就是一具尸體。至于尸體為什么會動有可能是詐尸,也有可能是某人在某處用傀儡術操控著尸體。
“管不了這么多了!”幸虧我早有準備,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張符箓,符箓上畫著一道符文,我將符箓迅速貼在戀次的印堂上,嘴里默念著十六秘咒語“唵咧吽唵,唎吽唎吽,唵唵唎唵,唵唎吽吽”突然符箓發出一縷淡淡的光輝化作一把鋒利無比的光之利刃刺穿了戀次的印堂,只聽見一陣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從戀次口中吐露出一團黑氣,黑氣在符箓的光輝下漸漸消散。
歐陽雪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而戀次就像失去骨架一般癱軟在地上。
姬秋艷夜長舒了一口氣,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成田悅!行啊你!這些法術你是從哪學來的?”
“我奶奶是神婆,當然是向她學的。”我喘著粗氣親描淡寫的回應了一句。
“戀次!戀次!”歐陽雪推了推戀次的尸首隨后用憤怒的眼光看著我,“成田悅!你是不是把她殺掉了?”
“不!她本來就是一具尸體,只是被邪靈操控罷了,不然我的符箓是不會起作用的!”
歐陽雪滿換歉意的沖我笑了笑,便頭也不回的轉過身去。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當我翻開手機的時候,手機突然強烈的震動起來,“哇!!”我突然把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隨著一聲刺耳的噪聲,一具纖細的身軀出現在我們眼前。
“是戀次的魂魄!”我手握符箓正準備詠唱咒語,可不知怎么我竟然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戀次輕輕拂過我的耳畔,對我輕輕地說了三個字“救救我!”說完便用一只手遮住了我的右眼,“啊!痛!!”我捂著自己的右眼心里卻不停的咒罵,我年紀輕經就成獨眼龍以后我怎么找女朋友啊!
待疼痛消失后,我緩緩睜開右眼卻發現我的右眼竟然一點事兒也沒有!害得大家都為我捏了把汗!這女鬼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望了望四周戀次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我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整,我癱倒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戀次拂過我的耳邊對著我輕聲說了“救救我!”的那幅畫面。居然要求我救救她?難道撒旦為了哪場荒唐的賭局對戀次痛下殺手嗎?我越來越不敢往下想,捧起漫畫書想讓自己緊繃的神經放松一下,可是無論漫畫書中的情節多么有趣,笑點低的我居然一聲也笑不出來。
那一夜我失眠了,只要我一閉上眼睛就會看見形似戀次的紅衣女鬼用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使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連忙起身,從床頭柜里取出了一瓶安眠藥,吞了兩粒之后,睡意襲來很快我便進入了夢鄉。
“成田悅~~~成田悅~~~~”
“?”
在朦朧的意識里,若隱若現的聽見悲慘凄涼而又空靈的聲音,如泣如訴聽得我頭皮一陣發麻!
“是誰?到底是誰?”我一下子睜開了雙眼,望了下四周驚奇地發現我居然身處極其陌生的環境,房間內干干凈凈,地上擺放著一些幼兒時期才玩的玩具還有奶瓶,在房間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擺放著一只巨大的兔子玩偶,粉色的身軀,炯炯有神的雙眼,有意思的是這只兔子玩偶的右手臂擺出類似于用槍瞄準我的姿勢。
這里到底是誰的房間?我不因該在宿舍里嘛?這簡直就是一個準媽媽專為自己的孩子布置的房間,帶著滿腹的疑惑,我走出了嬰兒房來到客廳,一名黑長直發的妙齡少女背對著我站在客廳的中央,纖細的小手不斷溫柔撫摸著懷中的嬰兒。這背影對我來說是既熟悉又陌生,難道~~~~
“請問你是?”
妙齡少女一轉身著實把我嚇一大跳,“這張臉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我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她齊眉的劉海英挺的鼻梁,精致的小臉,櫻桃般的小嘴!哇塞!簡直就是現代版的西施太美了!我癡癡的看著她,少女微紅著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盯著我看?”
“什么?你叫我什么?老公?”面前的美女這樣稱呼我,我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老公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你老婆戀次啊?”戀次的臉上浮現出焦急之色。
“什么?你老公?開什么玩笑!”我的情緒有些激動連忙抓起戀次修長白皙的手臂,“戀次!你現在看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公!我是成田悅!一名高中生!”
“老公!你今天真的很奇怪!你不是我老公還有誰?什么成田悅?你是不是發燒啦!”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抱著嬰兒走進了嬰兒房。
我走進衛生間照了照鏡子,鏡子中除了我英俊的臉龐沒有什么不對勁,可是戀次為什么叫我老公呢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在嬰兒房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聞訊趕來一腳踢開反鎖的房門,“老公救救我!救救我!”戀次淚流滿面,在戀次身后居然站著一位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少女,手里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架在戀次粉嫩白皙的勃頸處。
“你是誰?放了戀次!”
紅衣少女并沒有說話,而是慢慢抬起頭,不抬不要緊,一抬我嚇得連忙后退了好幾步,這位紅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戀次!“
“怎么會!為什么會有兩個戀次?”我搖了搖頭,紅衣少女突然拿起刀步步向我畢竟,我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紅衣少女的強烈殺氣!
“快逃!快逃!”戀次不斷地向我哭喊道。
人都是有一己私欲的,更何況是我,一位平凡的高中生,求生的強烈欲望,迫使我丟下戀次轉身就跑,就在我一路狂奔的過程中,周圍的場景不斷扭曲,不斷變換。緊接著離我不遠處出現了一個人影。我心中一喜,大聲喊道“救我!有人要殺我!快救救我!”
“什么?救你?呵呵!哈哈哈哈!”人影轉過身,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紅衣少女!紅衣少女突然消失了,不一會兒又瞬間移動到我眼前。
紅衣少女拿著匕首高高舉過頭頂,而我的身體如同雕塑一般動彈不得,就當匕首刺進我胸膛的一瞬間,我仰望著天空長吼一聲并伴隨著一陣劇痛我“啊!!”的一聲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環顧四周,摸了摸因出汗而發涼的背脊。“哦!原來是一場夢啊!”我剛想起身,卻感覺到我的左眼有一股輕微的刺痛感,我閉上右眼,驚奇的發現左眼看見的事物與右眼看見的并不一樣,在左眼中,看見的事物總是比右眼看見的事物更加黑暗一些。透過左眼我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正坐在我的寫字臺上,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透過右眼卻發現黑乎乎的人影居然不見了!左眼看得見,右眼卻看不見!難道說是鬼??
適應了黑暗的我看見黑影的手上拿著一張紙,難道說是牛皮紙?我感覺大事不妙,難不成想毀了這張契約不成?只要完成撒旦的七夜死亡游戲,撒旦會兌現諾言立刻投降,無論是誰都是有好處的!而他居然······我不敢再往下想,在我的走手邊就是寢室的開關,只要我輕輕一按這鬼就會因為見到光而逃之夭夭吧!想著想著,我的手逐漸伸向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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