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信仰。”我不斷地斟酌著這句話。
“哈哈哈哈!!!”魔鬼爽朗的笑了,逐漸適應黑暗的我終于清晰地看見魔鬼此時的表情!天哪!魔鬼那成熟英俊的外表逐漸開始融化,隨著一股濃烈的腐臭氣息惡魔撒旦的頭上長出了一對類似成年公山羊的角,再加上濃密而雜亂的胡子,看起來活像一個阿拉伯大叔!
我笑了,撒旦看見我滿臉笑意氣憤的跺著腳,“笑什么?難道我很可笑嗎?你區(qū)區(qū)一個人類居然敢對我如此放肆!”
“可笑!你當然可笑!”我起身指著撒旦的鼻子,“你不僅長得可笑!就連你的行為也讓我覺得非常可笑!原本天神界~人間界~惡魔界原本和平共處互不相擾的三界,難道你就要無辜的挑起人魔兩界的戰(zhàn)爭嗎?你的行為簡直就讓人笑掉大牙!”
“切!我可笑!你們?nèi)祟愑惺裁促Y格說我!”撒旦翹著二郎腿依舊面不改色,“我同時具有“誘發(fā)者”與“告發(fā)者的雙重身份,我背負著監(jiān)視人類所犯下的罪孽!在世界末日最終審判之時會告發(fā)人類的罪行,同時作為眾魔之神我也誘惑著人類犯罪,而我所做的一切視為上帝的默許下,作為對人類信仰的考驗!你說我可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你們?nèi)祟愅?jīng)不住我的各種誘惑,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罪孽,在這樣下去人類惡魔有什么區(qū)別?不如早點歸順于我們惡魔來稱霸天~人~魔三界吧!”
“你!你這該死的惡魔!”我盡量抑制住內(nèi)心不安與恐懼的情緒,不能讓惡魔看出我們?nèi)祟悆?nèi)心深處的脆弱。可是我再也抑制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怒火,我握緊拳頭一個箭步?jīng)_向撒旦,“撒旦你這混蛋!”而眼前的撒旦依舊平靜如水絲毫沒有想躲開的意思。我的拳頭離撒旦不足一厘米的時候,撒旦突然間便消失了!
“你這混蛋!快給我出來!”我氣急敗壞的吼道。
“就憑你?還想打敗我?等下輩子吧!”不知什么時候撒旦早已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冷不伶仃的在我的小腹上來了一拳,“呃!!”我痛苦的滿地打滾,惡魔似乎早已知道了我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便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知道,你冒著生命危險來找我不就是為了與我談判,為了阻止我攻占人間界的計劃,其實想讓我無條件的投降也不是不可能!”
“你說什么?”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絲希望的曙光,我捂著小腹強忍著疼痛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心中雖然有所疑惑,惡魔的話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但是為了家人~為了朋友~為了全人類賴以生存的家園。我下定決心無論生死我都要去賭一賭!因為人類戰(zhàn)勝惡魔的希望實在太渺茫!
“撒旦!我知道你是不會白白投降的,你有什么條件就趕緊說吧!只要是我能夠辦得到的!”說去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看著撒旦陰險狡黠的笑容,在冥冥之中產(chǎn)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答應我玩一個游戲!”
“玩游戲?!”一聽到游戲我就來勁了,可是既然是惡魔的游戲應該不會像電玩一樣那么簡單。
“哼哼哼!你真的想好了嗎?那是個非常危險的游戲想放棄就趁現(xiàn)在!”撒旦輕蔑的藐視著我。
(人類的存亡在生與死之間游走,為了證明我們?nèi)祟愂怯赂覉詮姷纳铮覜Q定·······)
“好!撒旦我答應你的條件!可是你也得說話算話!”
“哼哼!”撒旦冷冷的笑道,“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你就表示不答應我的條件嘍?”
“不!也不是啦!只是······”(畢竟這種事不是兒戲,不是過家家酒,看來這次不得不相信惡魔撒旦了!但是與惡魔做交易可比投資股票的風險還大呢!)
“我相信你!那接下來該怎么做?”
撒旦并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從身后拿出了一張白紙,接過白紙上面寫著我看不懂又非常奇怪的文字。
“這張紙是做什么的?”
“這張紙就同等于你們?nèi)祟愃f的合同,只要沾上幾滴血,你和我便達成契約游戲就會正式開始,契約的時效只有七天,要是你在七天內(nèi)沒有完成游戲的話那與我結(jié)成契約的人就會死!!”
“什么?會死?!”我瞟了一眼撒旦發(fā)現(xiàn)撒旦依舊是面無表情,可在湊近一點仔細看話還是可以看出撒旦正愁眉不展的苦笑著。
“契約者必需要達到三個人才行至于人選你自行決定!”撒旦捋了捋衣角轉(zhuǎn)身隱沒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姬秋艷直勾勾的盯著床頭柜上的香,“一炷香就如同一個小時的時間,香已經(jīng)燒的差不多了得趕快讓成田悅醒過來。”說著姬秋艷打開窗戶,在窗臺上擺上一面小鏡子,皎潔的月光不偏不移的直射鏡面再由鏡面的轉(zhuǎn)角直射在成田悅的臉上。姬秋艷滿意的點了點頭,右手拿著一串鈴鐺在成田悅面前手舞足蹈。璉晴捂著嘴強忍著笑意。歐陽雪在一旁不停地向璉晴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出聲。
“醒!!”姬秋艷大吼一聲,我猛然間睜開了雙眼,第一眼就看見歐陽雪那俊俏的臉蛋離我的臉蛋湊得很近簡直可以嘴對著嘴親上去了!
“啊!!!!歐陽雪你在做什么!”我推開歐陽雪拿起床頭柜上水瓶“咕嚕咕嚕”往嘴里灌水。歐陽雪面泛桃紅嘴里不停說著“抱歉!對不起!”諸如此類的話。
言歸正傳,我把我在地獄中所經(jīng)歷的事情,與眾魔之神撒旦的談話,還有我手中的這張七夜詛咒的死亡契約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大家聽。
我把死亡契約平攤在寫字臺上,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張放黃了的牛皮紙,這張紙真有這么大的魔力嗎?無論是誰都神情凝重的盯著牛皮黃紙發(fā)呆。直到我與歐陽雪姬秋艷面面相覷時望著她們?nèi)绱藞远ǖ纳袂槲乙膊幌朐俣嗾f些什么。
“歐陽雪!姬秋艷!你們兩個決定好了嗎?這是一場時限七天之內(nèi)的死亡游戲!你們考慮清楚了嗎?要是不愿意可以趁早退出,由我一個人承擔!”說完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我竟然哭了!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你一個大男人當著女生的面哭什么呀?我心里如實的咒罵著自己。
“阿悅!你這個大笨蛋!笨蛋!”歐陽雪強忍著淚水撲向我溫暖的懷抱中。從出生到現(xiàn)在第一次被異性抱得這么緊,歐陽雪前面兩團碩大的肉球壓得我更使我喘不過氣來!“歐陽雪!再被你抱下去我真的要窒息而死啦!”
“哦!對不起!”歐陽雪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松開了我,“阿悅,無論你身為什么樣的處境我都愿意祝你一臂之力!難道你忘了嗎?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不是嗎?”
“說的沒錯!”姬秋艷握著我的手,“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是應該的!”
“那我算嗎?”璉晴羞答答的看著我。
“當然!”我抹去臉上的淚水,“你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只是·······”話說到一半我又硬生生的將嘴里的話咽了下去。
“只是什么?”
“這么危險的游戲你就別加入了!弄不好就會死!”
“不!我不在乎!既然是朋友我也想盡我一份微薄之力!好嗎?”璉晴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不是我不答應!只是······”璉晴弄得我哭笑不得,“只允許三個人締結(jié)契約所以說你就不用冒生命危險來幫我們,再說我也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知道嗎?”
“好吧····”璉晴勉勉強強地點了點頭,可臉上依舊愁眉不展,我心里清楚與我認識璉晴的第一天起都是我們在保護著她,可是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卻因為種種原因還是得在我們的呵護下生活,我想璉晴或多或少對我們懷著一種深深地愧疚。
我們各自割開了自己的手指,三個人的鮮血“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牛皮紙上。緊接著牛皮紙上的文字消失了。突然一陣寒意深入骨髓,妖風肆起,牛皮紙上居然滲出了大量的鮮血!
“啊!!!”璉晴一聲尖叫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妖風退去,牛皮紙上的大量鮮血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腐的氣息,沒錯!這就是冥府的氣息,看來我們離真正的地獄也不遠了!正當我們沉浸在恐懼無助的時候,突然我~姬秋艷~歐陽雪在同一時間收到了同一條短信,翻開手機上面寫著發(fā)件人:來自地獄的撒旦。在好奇心強烈的驅(qū)使下我查看了短信的內(nèi)容:感謝你們與我締結(jié)契約,從明天開始就是死亡詛咒的倒計時!請大家務必做好準備!
“這居然是從地獄發(fā)來的短信!提不可思議了!”感慨的同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牛皮紙也發(fā)生了相應的變化原本空白一片的紙上居然顯現(xiàn)出了從校園周方圓百米之外的路況與建筑,說白了這張牛皮紙成了一張萬能的電子地圖!
沉默片刻歐陽雪做出了提議,“我覺得撒旦有句話說的挺對,請大家務必做好準備!我認為就憑我們?nèi)齻€人來完成詛咒游戲是遠遠不夠的,我想到一個人就是我們學校的馮教授!”
“馮教授?就是那位研究超自然現(xiàn)象的那個教授?”我問道。
歐陽雪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xiàn)在快去找他吧!”說著我與歐陽雪正打算出去找馮教授幫忙。可是剛起身卻被姬秋艷制止了,“我勸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了!馮教授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學校上班了!有可能是身體不適吧!”
“是嗎?”歐陽雪耷拉著腦袋“看來只有靠我們自己了!”除了璉晴那天夜晚我們誰也沒有睡著。
就這樣迷迷糊糊僵持到早晨,胡亂在早餐攤上吃了一些東西,由于印月老師的失蹤校方給我們班安排了新的班主任上官老師,經(jīng)過上官老師的批準允許我們七天之內(nèi)可以不來上課。欣喜若狂可以不上課的同時,也因為詛咒而擔驚受怕。
根據(jù)牛皮紙的提示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是·······宿舍???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呆在宿舍?
“哎呀!我差點忘了!”我狠狠的用手錘了捶自己的腦袋,“詛咒游戲只有在晚上才能實現(xiàn)!”
“你說什么??你這笨蛋!”歐陽雪用手擊打著我的胸口,姬秋艷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看著一旁堆積如山的作業(yè)原本沉重的心情現(xiàn)在卻變得愈加沉重!璉晴在一旁漫無目的的玩著手中的泰迪熊板著一副苦瓜臉似乎很擔心我們的安危。歐陽雪與姬秋艷直勾勾的盯著牛皮紙。而我卻在一旁看著漫畫書從而緩解緊繃的神經(jīng)。
“滴答!滴答!”隨著時間的推移當指針指向七點整的時牛皮紙發(fā)生了反應“大家快看!”姬秋艷指著牛皮紙上的一個紅點,“快看!紅點指的是戀次學長的家!看來我們今天的目的地就是這里!”
“戀次!戀次!”歐陽雪反復斟酌著這兩個字。
“歐陽雪這是怎么了?難不成你認識?”我問道。
“嗯!”歐陽雪點了點頭“小時候戀次可是我最要好的姐妹!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戀次居然搬家了,從此便杳無音訊,而如今我又有機會再見到她!”說完歐陽雪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fā)吧!”姬秋艷整理下背包又匆匆走到璉晴的面前說道,“你就乖乖看著宿舍好嗎?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璉晴點了點頭眼眶里充滿著淚水。
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我們便來到了戀次的家門口。
“原來這就是戀次搬得新家!好棒!是一幢復試的小別墅!”歐陽雪顯得異常興奮。
看著燈火通明的窗口我想他們應該正在吃著晚飯吧!“叮咚!”我摁下了門鈴,可是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始終沒有人來開門。
“怎么回事?”我又試著按了下門鈴“有人嗎?快開門吶!”還是無人回應。我無意識的轉(zhuǎn)了下門把,門居然開了,“燈雖然亮著,可家里好像沒有人不如我們進去看看情況吧!”在我的提議下我們還是進入了戀次的小別墅中。
踏入玄關眼前的景象著實把我們嚇一大跳!桌子椅子殘缺不全,墻壁上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蜘蛛網(wǎng),鞋柜上擺放著戀次曾經(jīng)穿過的高跟鞋········反正屋內(nèi)給我們的印象是雜亂無章貌似已經(jīng)好久都沒人住過的樣子!
“戀次!戀次!”歐陽雪努力的向屋里深處喊去。
“別白費力氣了!”我使勁的搓著手心手背,“現(xiàn)在明明是夏天,你不覺得這屋內(nèi)的溫度很冷很異常嗎?”
歐陽雪似乎沒有聽到我說的話,而是在一旁忘我的喊著“戀次!戀次!”
好在這座小別墅的燈都是亮著的所以我們并沒有感到害怕,穿過客廳突然聽見“轟隆!轟隆!”的聲音把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嚇了一大跳,循聲望去目標最終鎖定在廁所。隨著“嘎吱”一聲廁所的門打開了,緊接著便是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哇!什么東西這么臭!”歐陽雪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塊手帕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口鼻。姬秋艷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應,而我已經(jīng)被熏得頭暈目眩!
“原來是洗衣機發(fā)出的聲音”姬秋艷打開了洗衣機,眼前的景象令我們上吐下瀉!洗衣機內(nèi)堆滿了人體的內(nèi)臟,新鮮的血液,還有被違和的液體泡的浮腫的人頭!隨著洗衣機附有離心力地旋轉(zhuǎn),那顆人頭不停地一上一下地跳動著。歐陽雪死死地盯著這顆頭顱,眼角邊掛起了幾滴淚水。
“歐陽雪!歐陽雪!你怎么了?這顆頭顱都爛成這樣了有什么好看的?”我在歐陽雪的眼前揮了揮手。
“戀次!戀次!是戀次!”歐陽雪望著泡在血水中的頭顱失聲痛哭起來“戀次!戀次!嗚嗚!!”
“好了,歐陽雪別哭了!我撫摸著歐陽雪的秀發(fā)不停地安慰道“戀次的死已經(jīng)成為了現(xiàn)實,現(xiàn)在先想想我們的處境,光哭鼻子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對不起!”歐陽雪用手帕擦拭著淚水“阿悅說的沒錯!剛才是我失態(tài)了!”
“沒事兒!”我沖著歐陽雪笑了笑。
剛要離開廁所周圍的景象逐漸開始扭曲起來,突然整座別墅都開始激烈的搖晃“這是怎么回事?是地震嗎?”“不知道!先保護好自己在說!”
“轟隆!!咣當!!”隨著幾聲巨響地震漸漸地平息下來,當我們再次睜開眼睛時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非常陌生的環(huán)境。四周被密不透風的墻包圍著,眼前站著一位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的男人,而他的邊上是一座直達兩樓的樓梯。
我環(huán)顧四周不經(jīng)要問,“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歐陽雪~姬秋艷也惶恐不安的望著四周。
“過來!”這時如同雕塑般的墨鏡男子終于發(fā)話了,“跟我一起上來看看!”
“上來看看····看什么?”我問。
這時墨鏡男怒了,“說什么廢話!跟我上來就是了!”墨鏡男的嗓門非常大,一個人就把我們?nèi)私o怔住了。無奈只好懷著一顆好奇的心跟著他。心有余悸的踏著木質(zhì)樓梯“嘎吱嘎吱”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踏上兩樓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對男女,當我看清楚他們長相的時候我嚇得連忙倒退了兩步,我看到的并不是別人,而是我與歐陽雪。姬秋艷也稍稍吃了一驚,居然有和我與歐陽雪長得一摸一樣的人。冒牌的成田悅與歐陽雪似乎在交談著什么,我湊近了一些始終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么。這時一位直長發(fā)的少女急沖沖的走到冒牌的成田悅與歐陽雪面前,二話不說掄起手中的錘子將成田悅的頭砸得稀爛。
“戀次!戀次!是我!歐陽雪!”歐陽雪歇斯底里的對著少女大喊大叫。這位少女并沒有理會歐陽雪而是掄起錘子將另一個歐陽雪也砸得稀爛!
“不!不!是我!戀次!”任憑歐陽雪大喊大叫戀次也沒有做出半點回應,任憑著她砸著成田悅的尸體,砸著自己的尸體·······
“不!!!!!!!!!!”歐陽雪撕心裂肺的仰天一陣狂吼,不一會兒四周便劇烈的震動起來。
“什么?又是地震!”
“轟隆!咣當!”一聲巨響過后地震又漸漸平息下來。當我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周圍一切的一切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幻境嗎?”我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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