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云狐倒霉了。
肖覓上課的時候閑的沒事干,竟然向她投了一顆紙彈。
打開紙彈一看,好家伙,云狐愣住了。
“左臀部四十八度,春光乍泄,速補,礙眼,防狼,就這樣,順便把精子遞過來一下?!?/p>
云狐大吃一驚,精子?!她哪里弄去?
還好她的理解力達到了正常的水平,想想肖覓語文成績不過滿分,卻字數(shù)相差甚遠,不覺好笑,莫非精子為鏡子?為了驗證虛實,她只有借實物探知一二了。
云狐將鏡子遞了進去。
肖覓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便垂下來頭。
云狐給自己微笑了一下,并為自己的理解力打了滿分。
春光乍泄!
云狐慌張的出了汗,她的裙子無緣無故的炸開了一條縫,露出了里面淺淺的紅色小內(nèi)內(nèi)。
看了一眼政治老師,架著厚厚的眼鏡搖頭晃腦的朗讀著什么東西,又看了看其余的同學,睡的睡,看課外書的課外書,并未有人注意到自己,她才將吊著的心微微的放了下來。
肖覓的話有些多余,左臀部,只能是左臀部了,根據(jù)視角定理,右臀部即使三百六十度的貓眼也無法掃射到。更別提腦袋一百八十度的肖覓了。
是裂縫,現(xiàn)在她只有提防著各種眼神了。
為什么總是這么囧?
“花云狐,高利債是什么意思,你站起來給大家解釋一下吧?!?/p>
政治老師的笑容拉到了最低,云狐一時跑神兒。
“這個?······驢打滾!”
一陣爆笑。
“請你站起來回答好嗎?”
政治老師的和藹到了極限,云狐看得清楚,他正在暗殺自己,而那眼神,就是向著自己的小內(nèi)內(nèi)看呢。
“啊?回答錯了?不可能······老師沒有看過驢打滾嗎?”
這是什么跟什么啊?云狐徹底的亂了思緒,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了。
“老師,我知道······”
終于,同桌晴天幫她解了圍。
下課鈴終于在我憋不住的一秒前響起來了。
那個可惡的政治老師一直拖堂,一直拖,把我的尿液從嘴巴拖到了腸道,再由腸道拖到了胃里,最后由胃里拖到了膀胱,名副其實的拖油瓶,難怪有那么多的同學都說他是拖把,喜歡拖!
孤軍難敵眾怒,在大家嘰嘰喳喳一番后,政治老師見再也無法控制課堂秩序,就推了推眼鏡,“同學們,冥頑不化啊,到了我這個?!蔽吹人先思铱嗫谄判牡陌言捳f完,我們的送客儀仗已準備好。
“起立!”
“老師慢走。”六十多號人齊刷刷的給那個“哀嘆”老師道了別。
“你們總有一天會后悔的!”多少時刻,政治老師的胡子都會亂顫顫,那是生氣的樣子,我們都覺得可笑。
我為他感覺惋惜,發(fā)現(xiàn)他的苦口婆心就是一灘爛泥巴,永遠也糊不上墻,用歷史老師的話說就是——我們的年代已經(jīng)久遠,跟不上時代了。
對于多多和云狐還有小小來講,下課鈴意味著快樂得到了解放,精神都到了慰藉。
就像某個偉大的人說的話一樣,上課就是禁錮快樂人的枷鎖,它像黑暗的深淵一樣,讓人充滿了厭惡的欲望和恐懼,而下課就像一個歡樂谷,學生們就是一只自由的小小鳥,飛得不高也很窈窕。
“哎哎哎,云狐?你今天吃了南云的耗子藥了,怎么跟政治老師干上了,你沒看他的胡子嗎,一抖一翹,還有那眼神,足以秒殺眾生?!倍喽啾葎澲鞣N動作,將云狐上課的尷尬重演了一遍,真為她感到遺憾,這么好的演技怎么不去跑龍?zhí)祝?/p>
“看老師欺負你們,老拖堂,占用大家的寶貴時間,不順眼,幫你們教訓一下嘍,這種事實還需要猜想嗎?”
“當假設隱匿在事實中的時候,必須依靠大腦進行現(xiàn)實的猜想。哎,你是不是和南云換了心啊?哪里來的膽子?”多多又橫插一刀。
“好啦,快點走啦,小云云正在等著我們呢,不然他又要越獄了?!?/p>
我委婉的放下了手中的課本,泛著唇光掃射了云狐一眼。
不知道什么原因,看到云狐的時候我總是有種快意,上廁所!
把云狐當做馬桶是多多的主意,她說,見到她就有尿意,干脆把她當做馬桶得了,這種移動式的馬桶用著才方便。云狐佯怒,沒有搭理她。
“好的,沒問題,天真小姐?!碧煺嫘〗銖奈业淖彀屠镎f出,就像是豬肉抹上了香油,幸好云狐沒有嘔吐,只是多多把眼白飄上了天花板。
云狐拉著我的手臂使勁的搖晃著,她的意識永遠都是那么的前衛(wèi),她要將我的尿液搖出來嗎?好像有點不科學。
“不過······你們先去吧,我要去一趟廁所,發(fā)泄一下?!?/p>
我掙脫云狐的手心,慌慌張張的逃向了廁所,在教學樓的拐角處我扭頭給了她們一個偉大的微笑,這是云狐交給我的。
那漲肚的感覺在我的肚子里咕咕的響個不停,像一鍋沸騰的水,身體都有種漂浮的感覺,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尿液的偉大力量是多么的強大,外界的壓強是多么的渺小。
“你就讓她去吧,忍者神功再厲害,也沒用尿液的力量偉大?!?/p>
多多說這話的時候,肖覓已經(jīng)照完了鏡子,打好了唇紅。
“支持就是勝利?!蔽襾G下一句話和一個媚眼,身體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哎?美女,半夜照鏡子容易長痘的?!?/p>
“好了,我先離開了,就這樣。”
肖覓甩了甩一頭長發(fā),昂著高傲的頭顱向外面走去,她今天穿了一件寬松的大t恤,看起來就像花旦的戲袍。教室的燈光將她的身影拉在了多多的臉上,多多顯得有些生氣,可能是肖覓最后的一句話惹怒了她。
“痘痘長得再多也比不上你臉上的那個大痘痘?!?/p>
此話一出,大家都愣在了原地。
多多只是一頭霧水,并未明白肖覓說這話的意思,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滿心的好奇,她的臉一向是最令她自豪的地方,光湛湛的像涂了豬油,毛孔都不曾存在,哪里有痘痘?可話又說回來,痘痘的出現(xiàn)總是不確定事件,多多有些小小的擔心,假若臉上真的漲了痘痘,那么令她自豪一輩子的理由都沒有了。
“哦?對了,還有你?!毙ひ挼睦w手指著云狐,未等云狐明白過來,人已經(jīng)走遠了,拋下的一句話是這樣的,“不要隨便露出紅色誘惑,那樣的技能是不科學的。”
“偽科學?小內(nèi)內(nèi)!”
云狐傻眼。
教室的外面是一個帥氣的男生透過玻璃向里面張望著,時而微笑著,很明顯,這是看到了肖覓走了過來才有的動作,他是白天陪肖覓一起看電影的帥哥,看來這個帥哥的命還真長,沒有被及時的甩掉。
不知道肖覓走了多遠,多多才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她的臉上哪里有什么痘痘,只有肥嘟嘟的贅肉罷了,那痘痘豈不是。
多多氣得咬牙跺了幾下地面。
“豬········堅······強!”
最后一個字的威力大家都見識過,地面上揚起了一團團憤怒的灰塵,教學樓間的聲音往來碰撞著,刺激著我們的骨膜。
“怎么樣?是不是有種殺人的沖動?”云狐放下手中的拉鏈,給怒火攻心的多多安撫著心臟。
“嗯,想讓她殺了我······死了也許就不那么痛苦了?!?/p>
“好了,別生氣了,她的脾氣就是這樣子,你死了那些帥哥去哪里看養(yǎng)眼美女?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全天下的帥哥著想啊?!?/p>
“對呀,腳下留情哦,不然樓下的帥哥又要找過來啦。”
躲在一旁看漫畫的小小終于發(fā)表了自己的箴言。
“既然你們這么不想讓我死,那我就先饒自己一命吧,至少可以慰藉那些宅男?!倍喽嗯闹馗棺尨蠹依浜怪绷?。
多多的腿很短,力氣確實很大,那幾腳幾乎沒有將整座教學樓坍塌,聽人說,樓下的班級那個吊扇莫名其妙的旋轉(zhuǎn)了起來,他們便當做地震躲進了桌子下面。
“覓覓泡帥哥去了,尿急的發(fā)泄去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別讓他們等的急了越獄。”
多多和小小點了點頭,三個人便摸索著黑暗沖進了學校的操場。
月光如華,白露為霜,黑暗在經(jīng)歷了月光的洗禮后,越發(fā)的純潔,猶如一道亮麗的彩虹,上滿綴滿了灼灼發(fā)燦的星星。
“有情人的抱情人,有戀人的抱戀人,沒有戀人的怎么辦?”
在經(jīng)歷了半個學期的單身生活,多多終于知道了單身的痛苦,或許,還算及時,畢竟她還沒有達到剩女的要求。
“那你去抱木疙瘩啊,它可以給你撓癢癢耶。”
小萌友終于打發(fā)善心,給多多找了一個堵嘴的尿布。
“那你整天抱著那個小范范兒?就是抱著一個木疙瘩了?他會讓你來回蹭癢的嗎?”
多多白了小小一眼,小小只是將頭扭到了一旁,似乎并未在意多多的話。以我的判斷這是一個明智的抉擇,是一種最能抵制對方的科學動作。
只是我去廁所的路并不太好走。
午夜驚魂這部電影是我一直所忌諱的,那里面的腥殺場面是我一生所無法忘記的。而現(xiàn)在,滴滴答答的聲音在耳畔徘徊著······
這是在我走下教學樓時才發(fā)現(xiàn)的嚴重錯誤。
教學樓離女生廁所有幾十米遠的距離,通往廁所的路是一片小樹林,廁所就是在樹林中央。
想著電影里的場景,黑黑壓壓,凄凄黑黑,寒鴉孤鳴,朔風刺骨,心驚肉跳······
不知道是哪一個校長為了遏制學生們上廁所的欲望才將廁所與教室分離,那么遠的距離,用語文老師的話說就是,走這么遠,尿液都流完了。
現(xiàn)在看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偉大的但卻是錯誤的決定了。
我所恐懼的事情當然遠遠不止這些,其中最有爭議的那個看點是此地發(fā)生過兇殺案,想起這些,無疑與午夜兇鈴差不到哪里去。
勾魂,揪心,冷汗,心跳······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全身運動。
這么遠的距離,沒有路燈,廁所里黑無一人,潮濕的地面險些將我滑到。幽幽的滴水聲,詭異的饞貓,若隱若現(xiàn)的星點,每一種聲音都引起了我一陣心跳,難怪偉大的是人泰戈爾說過,大自然就是一場美妙的交響曲,隨時都會帶給你不一樣的心跳。
都是云狐害的,她讓我產(chǎn)生了尿意,讓我產(chǎn)生了恐懼!真后悔沒把她當做馬桶!
······
“喂?”
“怎么了,發(fā)泄者,愛上廁所了?這么久還不回來,航天可在這里等著你呢,鼻血都流出來了,別讓人家等到黃花菜都涼了?!?/p>
哎,真倒霉,給云狐打電話,總是被她倜儻一番。
對了,忘我告訴了你一件事,我們這個隊伍有一個別稱——倜儻男女,萌男情侶。
若不是云狐有心將此門匾發(fā)揚光大,我們還真有點對不住倜儻男女這個光榮的頭銜。
“我在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里面好像有鬼啊,你趕快來救我??!”
我盡量的壓低聲音,防止那個莫名的聲音靠近我。黑乎乎的旋風在我的耳邊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呼呀呼呀的,不小心涌出了雞皮疙瘩。
我把手機對著黑暗晃了晃,手機那邊便傳來了嘲笑的聲音。
“哎,別嚇唬大家了,很冷的,我現(xiàn)在很急,脫不開身,要不叫航天去救你,你可要提好褲子哦,他擦完鼻血馬上就到。”
滴滴滴······
我本想反駁的,那邊的手機都已經(jīng)掛掉了。
怎么辦?總不能讓那個傻里傻氣的航天過來救我吧,這可是女生廁所哎。
干脆打電話給小小。
“小小,救命稻草,趕快來救我啊,我掉進廁所了,哦?不對,我被惡魔控制了?!?/p>
“誰呀?接吻的時候也要橫插一刀?!蹦械穆曇簦欢ㄊ敲饶行》斗秲旱穆曇?!
“色狼!”一聲驚呼,暈倒。
聽得這話,我立刻掛了電話,心中暗暗的高興著,幸虧小小的手機沒有來電顯示。
云狐和小小,多多三個人踩著黑暗向操場上走了過去,那里是我們每日每夜必去的地方,云狐說,這是閨蜜操場,我們舉手稱贊。
“累累多那個家伙總是尿頻,是不是該給她準備一些尿不濕,免得她半夜出動,上廁所影響睡眠?”
這是多多的話,小小說漏嘴的,那一刻,我有些感激多多了,她說的很多,也很正確,只是說錯了人。
我有尿頻癥,很奇妙的病癥。
“你以為尿不濕是衛(wèi)生紙啊,想用就用,用多了還會導致流產(chǎn)。”云狐著急。
流產(chǎn)?沒懷孕怎么流產(chǎn)?按照逆思維定理,流產(chǎn)必須懷孕,莫非使用尿不濕容易導致女人懷孕?!
這是多多說的話,聽起來蠻在理的。
在奮斗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后,終于到了事情的最后,我被救出來了,是航天那個家伙救出來的。他過來的時候,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一跟粗木棍,鬼鬼祟祟的,像極了巡邏的護衛(wèi)。
當我們碰到一起的時候,午夜徹底的到來了。
他倒下了,不是被撞到的,力學定理說,男女相撞的時候,女生壓力小,身體輕浮,最先倒地,可事實是我沒有倒下,他卻倒下了,應該是嚇倒的。
按照事實真相來說的話,也不是他救的我,而是我救的她。
“累累多?累累多?你在哪?快來救我啊?!?/p>
幽靈的聲音在我的耳畔劃過的時候,我徹底的崩潰了。
這個家伙是來救我,還是要我救他???還扯那么大的嗓門,想要別人聽到嗎,以為我和陌生的男子私會嗎???
“對不起,我尿急,你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人?”
航天壓強似乎更小,沒等我我答應,便把手電筒扔到了我的手里,鉆進了女生廁所。
我用手電筒在他蒼黃的身上晃了幾下,他的屁股上是濕的。難道尿褲了?
“耶呀!你不是掉進糞坑里了嗎?怎么爬上來了呀,不等我們救你。”
小小嘟著嘴,我本以為小小會拋下我和那個萌哥小范范兒接吻,誰知道她來了。
我給了她一個感動的擁抱,作為閨蜜的擁抱。
現(xiàn)在,我的理解是,小小本不該來的,卻來了。
那航天這家伙怎么辦呢?該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就在女生廁所吧?
“對呀,你是不是會游泳???怎么游出來的???”
這兩個萌男萌女總是萌極了。
真為他們沒有出生在日本感到遺憾。
“累累多,可不可以給我拿一些紙過來?”
那一刻,大家都傻眼了。
男生進女生廁所,還要女生幫忙看廁所,小小說,這是她見過的最“偉大”的事情。
云狐她們?nèi)齻€人是走到了操場上才散伙的。
在走進操場的那一剎那,他們看到了閃閃的燈光,是手電筒。
“那邊有手電筒,就讓我們飛蛾撲向光吧!”
多多迫不及待的張開了雙臂。
“撲向誰?”云狐問。
“撲向小范范兒呀。”小小答。
云狐和小小的一問一答證明了多多落寞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撲向誰的懷抱,所以在見到那些麻雀的時候,多多撲向了云狐的懷抱,緊緊地摟著云狐,這一刻,云狐和南云落寞了。
云狐見到南云的時候,徹底的微笑了,她有種跪下來感謝上蒼的沖動。
南云的發(fā)型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換了一件淺色的畫格子襯衫,是挽著手腕的。
“喂,怎么一天都沒有見你的影子?”
云狐想撒嬌,卻沒有那資質(zhì),她低著頭,含著羞。
南云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朝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怎么不吻鼻子了?”
云狐好奇地問,手指不停的玩弄著他的衣領,她靜靜地,感受著南云帶過來的溫暖。
她覺得自己被南云的溫暖包裹起來了,盡管是包裹著赤裸裸的身體,有被南云看到的危險。
“因為?······你的鼻子升級了?!?/p>
云狐已經(jīng)一天沒有見到南云了,自從兩個人陷入熱戀的漩渦中,云狐才發(fā)現(xiàn)她無法自拔了,離開南云的日子她都是掰著手指頭度過的,那段日子,她學會了算術。
多多說她是愛情上了火。
她點頭承認,只是南云沒有上火,否則火苗燃燒著火苗,后果是都化成了光榮的灰燼。
云狐陶醉在南云的話語里,她知道,白天是煩躁的,他們的心都很浮躁,晚上就變得深沉了,就連說話都變得輕柔了許多。
“我回家了,看了奶奶,她睡過去了?!?/p>
“什么,睡了?”
睡了=死了!云狐老家的說法。
“傻丫頭你想什么呢?我看她的時候她睡著了?!?/p>
南云解釋著,不停的安撫著她的頭發(fā),云狐享受的聽著,像個靜靜地兔子,或許南云的解釋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能夠聽到南云的話語。她不知道這份隱藏在黑暗里的戀愛還需要隱藏多久,一生?一世?她最希望的是在高中結束之前就得到家人的肯定。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俊?/p>
“我叫云狐?!?/p>
“水壺啊,好有創(chuàng)意的名字啊?!?/p>
“是啊?!?/p>
云狐僵硬的笑著。
老太太給她讓了座,自己也順便坐了下來。
“姑娘,你是不是喜歡喝茶啊?”
“嗯,奶奶怎么知道?”
云狐是不喜歡茶水的,苦苦的味道,那種甘甜爽口的味道她品不來,看見面前的老太婆這么高興,她就豁出去了,盡一下尊老愛幼的美德。
“很簡單啊,水壺和茶葉本來就是一對嘛。”
云狐徹底的啞然了。
她還是被老太太的樂活逗笑了。
“可能你還不知道吧,南云的乳名就叫做茶葉?!?/p>
云狐這下話語癱瘓了,嘴里發(fā)不出聲音,她便一味的點頭,做著機械的微笑。
你是不是和南云一個學校?。奎c頭。你喜不喜歡南云???點頭。你是不是南云的女朋友啊?點頭。你們除了親吻,還有沒有更進一步動作???點頭······
后來,云狐的脖子便僵硬了,醫(yī)生說是頸椎病。
現(xiàn)在她聽見南云說起奶奶,她突然對那個老太太有種親切感,她覺得自己和老太太就是爺孫關系。
多多倒是不耐煩了。
“哎呀,這么矯情,這么短的時間就摟上了,難怪男女之間會發(fā)電,電生磁,磁相吸。”
“有人給你發(fā)電,你斷線?!?/p>
云狐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在看臺上搖頭擺尾的小豬,他很無所謂,看著黑黑的夜空。
小豬一臉驚愕的看了過來。
多多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么。剛才她和小豬坐到了一起,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瞬間便燈泡起火,一拍兩散了。
“他電壓太高,發(fā)熱太快,我承受不了?!?/p>
多多嘟噥著。
對于萌男萌女二人,他們就早早的撤掉了。
“我們?nèi)ズ苫ǔ剡吙葱切呛貌缓醚???/p>
“好呀。”
多多吐了吐舌頭,似有不滿。
“星星天上多的是,哪里看到的都是一個樣子,還跑到荷花池,八成是看蛤蟆怎樣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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