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貴為公司領(lǐng)導(dǎo),掌握著幾百人生死的張書記,也求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部下門前。冷剛當(dāng)時倒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可對一個站在權(quán)力的最下層,只能遠(yuǎn)遠(yuǎn)瞧著領(lǐng)導(dǎo)的小干部而言,又能有什么選擇?
不答應(yīng),也許沒事兒,也許就更糟糕。
答應(yīng),請老婆努努力,說不定還有一點希望。
如果真能幫上忙,對自已在公司的提升,絕對有利無害,何樂不可為呢?呼!嚕!呼!嚕!睡吧睡吧,明早上記得一定給老婆說說。
到北京講課,要去多久喲?
北京,我還從來沒去過啊。
呼!嚕!呼!嚕!不知過了多久,冷剛睜開眼睛,窗外早已天光大亮,忙一骨碌忙起。嗬嗬嗬!熟悉的喘息;噠噠噠!聽?wèi)T的跑步。
水剛這小子也是,站在大家的窗下乍呼,一點沒公德。
回頭瞧,欣然睡得正香,還美美的咂咂嘴巴,是不是夢中已經(jīng)到了北京的講臺上?
不過冷剛倒不擔(dān)心,一挨七點半,老婆鐵定準(zhǔn)時醒來,在十分鐘內(nèi)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然后到校上課。
張書記的事兒,晚上回來說罷。
現(xiàn)在走吧,又是六點半過啦。
冷剛掠過水剛時,水剛喊:“繼續(xù)喲!”,冷剛點點頭,“還有個事兒”,冷剛頓頓:現(xiàn)在和水剛是合作者了,不交流溝通是不行的,聽聽:“嗯?”
水剛湊近了他耳朵。
“昨夜吳剛和任老師又打又吵的,任老師哭得可厲害了。”
冷剛轉(zhuǎn)過身:“真的,我怎么一點沒聽到?”“那是你睡死了。這小子好了,現(xiàn)在都沒爬起來,八成是被老婆破了相。”
水剛幸災(zāi)樂禍的踮起腳尖,朝吳剛的十三平方瞅瞅。
冷剛拉拉他:“偷窺呀,看不出你還有這嗜好?”
水剛聳聳肩:“偷窺,他那婆子有什么窺頭?平胸瘦腿小屁股的,窺他不如窺自已老婆。我猜,一準(zhǔn)是吳剛這小子的那玩意兒不行,莫看他牛高馬大的。”
冷剛扭頭就跑,這一停又浪費了幾分鐘,唉水剛,你這是殺人越貨呢。
還沒跑攏車站,就看到一輛電車緩緩起步。
如果不是水剛那小子,正趕趟呢。冷剛放慢了腳步,可電車駛過他身邊時卻停了下來。緊接著,車門唰地打開,冷剛連忙跳了上去。
上了車,就聽司機喊:“前面來,前面來。”
聽聲音怪熟悉的,冷剛就擠上前去,原來是裊婷。
“你好!裊婷。”“你也好,公事人。”裊婷輕松的握著方向盤,側(cè)過頭笑嘻嘻的問:“怎么這幾天沒看到你哇,我以為你失蹤了呢?”
“哪能喲?”
當(dāng)著滿車的乘客玩笑,冷剛有些不自然。
“今天走頭班?天天是頭班就好啦,我好揩油啊。”,售票員上來了,依著車頭的欄桿,一邊整理票款,一邊似答非答:“不就一毛錢嗎?反正都是國家的,談不上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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