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的話,我想…想成為一位武者。”
程井寒淡淡望著前方。夕陽在地平線的盡頭留下一點痕跡,光芒在黑暗的吞噬下顯得不再有任何力氣,慢慢地吞噬,顯得一絲無語。煙云慢慢聚攏來,像流光般閃耀,點點淡淡。
“你在開玩笑嘛?呵呵!你這小子。”
大男孩看著他,一絲不屑躍然于臉上。手上的木劍慢慢舉上肩頭,眼睛瞟了瞟他。
“所以呢,你想打敗我,是吧?”
大男孩嘴角一絲不屑的笑意翹起,手上青筋一下暴起,便是用力將木劍向后方的樹木上砍去。
“哄哄……”
樹木狂亂地左右搖晃,枝葉一陣凋落,卻并未因此而倒下。尖削離開的剎那,樹木開口頓時崩塌,上半截便是掉落在地,震起一片灰煙彌漫。
“你可以嗎?”
大男孩蹲下身,用右手輕輕點點程井銳的額頭,望著這個小孩子黑色的眸子,淡淡笑意。
“這棵樹太細了。你并不厲害。”
程井寒拉拉額頭上的額發,遮住本身不太大的眼,輕輕笑笑。一股冷漠的感覺頓時升起,眸中一陣寒氣散開。
“你行嗎?”
大男孩把木劍放在地上。站起身向一旁走去。
“很簡單的。”
程井銳張開稚嫩的小手,慢慢搬起那把與他身高一般大的木劍。
“啊!!!”
用力一舉,木劍像一塊千金巨石般壓著他小小的身體。那小腿略有彎曲,卻慢慢站起,留著絲絲汗液。
“不行了?呵呵!小子!”
大男孩望望那男孩,汗液流滿了那張并不標志的小臉。嘴角的一絲余力用力被虎牙卡出,滲出一絲血跡。
“這么簡單……”
程井寒輕笑一番,撅起鼻子便是向那樹走去。一絲陰冷的笑意慢慢綻開,他目光一閃,手勢瞬間向大男孩飛去。
“武者不總是用尋常方法打擊對手的!”
木劍快速地向大男孩飛去,卻在半途中落下,輕輕發出一絲沉悶的聲音。倒是小男孩一陣失望,虎牙輕咬著嘴唇。
“呼呼…………我還是不行……”
程井寒露出一邊小牙,拳頭直打地面。眼中沒有一絲柔和,嘴角卻是一絲嘲諷的笑意。
“弟弟……偷襲不是武者的作風。那是刺客,是下賤的人……”
大男孩輕輕拾起木劍,望著這個小男孩,眼中終究露出了一絲慈愛。
“再說了,你才七歲,你泉寒大哥都十五了……”
程泉寒輕輕拍拍男孩的小發,溫柔地說。
“可是為什么父親說我們不能成為武者!!為什么!!我想保護我愛的人,為什么就不能成為武者!?”
程井寒慢慢站起身,一手擦干流出大半的鼻涕,露出一絲男人般成熟的微笑。
“本是經商世家,又何談習武……”
程泉寒輕輕笑笑,望著男孩。竟是搖搖頭。
“那為什么歐云行可以?”
男孩的淚水從臉上慢慢滴下淚珠,一點點滴進了略有干澀的土地里。
“他本是我家武仆,練武自然是可行的。”
程泉寒慢慢轉過身,向著山坡外的園林走去。
“記住,習武可以,但不可將其作為主業,否則必會誤了我家族的產業。”
男孩望著他的背影,一絲絲嘆氣。
“那賣布,賣藥的生意,怎可成之大事業。哎!”
慢慢站起,程井寒淡淡擦去臉上的淚痕。忽然內心一陣笑意,竟是狂笑開來,望著那邊林葉一點放蕩。
發泄畢竟是一時,對于一個僅僅七歲的孩子,也不會是太久。
從山坡回到自家大院,程井寒便是來到了一個溫泉。這是上個月才發現的,據說也是有幾個二級的毒蝎在這兒作陣,后來花了十幾個一級武者,才算解決,發掘了這片山泉。
“想成就大事的人,生活總是艱辛的。”
程井寒慢慢蹲下身子,這樣使他感到更加舒服。本是陽春三月,天氣還是有些冷,讓人難忍。初春的嫩芽沿著池塘長了一圈。像一個圓圈弧線,點點散開。熱氣彌漫,倒是又有一絲寒冷。
“不過大事之前就應該好好享受,是吧?”
“是的先生。”
一種奇妙的聲音慢慢傳起,像又一個程井寒一般,在他體內慢慢回響。
“哦,林懋兄臺醒了?”
程井寒并不驚訝,嘴角輕輕撩起弧線,用著一絲調侃的語氣,慢慢詢問著心中的另一個人。
“是呀。這大白天的不醒,我也不知干什么了。”
聲音從心中慢慢傳出,沒有一點羈絆。林懋是寄宿在程井寒內心中的一個靈魂,也不知有多強大。按他的話說,這只是借宿一會兒,不會太久。
“哎。從發現你到現在也是兩三年了,真不知道,你教了我些什么。”
程井寒從發現這個靈魂到現在,也算是三年多,這林懋每日與程井寒洽談上輩子的山水之樂,也算是悠游自在。倒是讓這小子有些武者的夢想。
“教你些什么?我不是教的你如此多的社會經驗,為人處世之道嗎?看,我不是還激發了你對于武藝的喜愛嗎?這些不都是我交給的的。我還可以教你做菜,樂器的。不很好嗎?你看,你現在都是一位有內涵的文藝青年了。”
林懋義正言辭,這倒讓程井寒有些無語。
“那些東西有什么用,還有,什么美人,嫖妓的。我一個小孩子管那些干嘛。什么忍耐可以應萬變,你在開玩笑嘛?你又不能讓我在危難關頭力挽狂瀾。”
程井寒一陣挖苦,結果換來一陣沉默。
“其實,我可以在危難關頭幫助你。只是現在施展不開。”
林懋淡淡而談
“那你好歹教我點東西撒。這些有什么用。比如,武功,等等的。”
程井寒憤憤地說。
“好吧。我給你講講這個世界需要什么吧”
林懋嚼嚼舌頭,繼續說。
“這個世界擁有許多位面,而這片大陸,當然也就只是你們這個空間,被稱作武行大陸。與其他位面一樣,除了科技,經濟的不同,運營模式的差異,人們生活的方式也大致相當。比如我曾經去過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那兒的人就與你們有很多不同。他們擁有高度文明的科技。但是你們擁有天地靈力,而他們沒有,這就是差別。”
“而對于我們這個大陸來說,經濟雖然重要,但是在高層看來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根本。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而對于你們這種經商世家,雖然可以靠財力收買到武者的幫忙,但沒有真正武者的坐鎮,依舊可能受到威脅。”
林懋略有停頓,在程井寒一陣思索的時候,他又開口
“若是在其他位面,比如就是地球吧。那里沒有靈力,但是卻有科技,有法律。真正試圖用武力征服世界的人幾本沒有。而在我們大陸,一位達到六級的武者,便可以輕易占領一座城市。因此,武力或許已經在經濟之上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如果跟著父親的腳步走,不一定會有出息?”
“差不多吧。”
“……那請講講武者吧。我想了解一下。”
程井寒頓頓,微笑著望著天上漸漸西下的太陽。那么一絲頹廢,即使萬丈光芒,卻依舊抵不過黑夜的侵蝕。
“嗯。武者……武者其實只是一個統稱,他擁有廣大的一個職業選取,比如劍客,刀客,斧者等。除此之外還有用靈力化為武器的靈師這種職業。當然,其的等級都分為十級,每一級有十階。而每一階的差別都是十分之大的。所以越階站斗幾乎沒可能。除非人多或者武技高強點。”
“武技?是什么?”
程井寒忽然有些興奮,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武技?就是一些技能,叫人如何使用靈力,或者升華自己的筋骨罷了。所以武技的卷軸又分為內補和外功兩大種。而外功主要是運用于戰斗中的一種武功。若說一位六級強者,他可以已一己之力排山蹈海,那么,一位五級強者,用一本玄極的武技,同樣也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武技很重要。其中分為黃玄地天四類,有低到高,而每一類都有品級,就以下乘,中乘,上乘之分吧。”
林懋清清嗓子,繼續說道。
“所以呢,武技對于武者是十分重要的,每一級都有其相應的武技。但都對于身體和靈力要求有著一個限度。若是越階挑戰,可能就會自爆呀什么的。”
“那么,我現在在什么水平呢?”程井寒不禁有些期待。
“在我看來,你平日鍛煉身體,自學武術,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大概,二階吧。。。”林懋笑笑說。
“什么!!一級二階!!太好了!!”
程井寒歡呼雀躍,在溫泉里跳躍著,十分開心。
“不是啦…………………………零級二階吧…………”
程井寒瞬間跌落,漂浮在水上。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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