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比較有意思,安濤曾經(jīng)查過家譜,
希望安濤的家族祖上有地主出身的,因為地主是具備控制財富的能力的。但安濤查了三十多代,安濤們家族全是農民。當然不是說農民就不能控制財富,但是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基因,最好就離它遠一點。這在現(xiàn)在聽起來有些唯心主義,但安濤就是這么覺得。
安濤從小就喜歡聽投資的故事,長大了自然也就走上了這條路。
我們的生命并不是由血和肉構成,而是由時間構成。同理,股票其實也并非由那些經(jīng)典教科書所講述的要素構成,而也是由時間構成。你在正確的時間進入,比你進入哪只股票,其實更為重要。
而從更宏觀的角度講,一切股票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幾百年前它們不存在,幾百年后它們可能消失,它們僅僅以一個金融符號的形式,短暫存在于人類漫長的時間長河,而且,隨著時間的推遲,它們終將消失。
巴菲特的價值投資被權威化了,無非是恰恰在這一百年的時間段里,價值投資符合了趨勢。而在之前,以及在未來某個時候之后,有無數(shù)個巴菲特被時間埋葬了,出現(xiàn)在我們公眾視野中這個成功的巴菲特,無非是最幸運的那個恰好被時間選擇的標的而已。
人類社會由錢到錢的行為,實際上有三種,一種是*博,由錢到錢,押著錢,又生出錢。第二種就是投機,第三種是投資。這三件事情都是由錢再生出錢來,但它們又是不一樣的。
在安濤看來,投資、投機、*博三者區(qū)別主要在于不同預期
從時間上劃分,*博是最短的,基本上放進去用不了一小時,就看出結果了,知道賺了還是賠了,所以由錢到錢,*博就是瞬間的事,非常快。
其次是投機,一年以上叫投資。
比如做房地產(chǎn),時間非常長,項目前期都得18個月到20個月,然后等到全部做完得五年七年了。在北京20萬平米以上的項目都得7~10年,這個行為就是投資行為。
但這過程中,也有從事房地產(chǎn)投機的,比如買了個地,不到一年,來了一個人要,就又把它賣出去了,所以人家就會說他是投機。
從對象上劃分,投資的對象多數(shù)是一個企業(yè),或者一個工程,對象是一個比較確定的、很具體的東西;投機呢,往往針對一個短期的機會;而賭博呢,往往這個對象就更不確定了,比如有各種賭法,你賭一個大小點,賭一個二十一點,賭一個輪盤賭,各有不同的賭法,所設計的風險是不一樣的。
投機是介于賭博和投資兩者之間,它的預期有時候確定,有時候不確定,所以投機有一定的賭博成分,但也有一定的投資成分。
時間既是投資品又是消費品,甚至是奢侈品
在時間的投資上有一個叫做排擠效應,是個二律背反。時間這個東西特別有趣,它既是生產(chǎn)資料,也是消費資料,它既是資本品(投資品),也是消費品。
安濤到歐洲去,看到歐洲人很悠閑,一瓶啤酒就能坐在那兒泡一下午,對這些人來說,時間就是消費品。人家已經(jīng)活到那份兒上,生活質量高到了可以消費時間了。同樣,在海灘上曬太陽,那也是消費時間。
但對國內人來說,每天加班加點,那時間就是資本品,相當于是一種資本,我們是要靠這個時間去換取金錢的。在這個過程中消耗時間就是生產(chǎn)。所以,在人類有限的一生當中,有一個互相排擠的效應,也就是說,你拿多少時間用來生產(chǎn),它是擠兌你的消費時間的。
所以如果我們在有效的時間內,盡可能地去做好一件專業(yè)的事情,用持久、專注的辦法來對待,我們可能會得到很多的金錢,同時我們又能省出很多的時間來,而省下的那些時間,就相當于投資的回報,我們可以拿出來消費,可以去度假,可以去畫畫,去滿足個人的其他興趣。
在人的一生當中,時間作為消費品和作為資本品是互相擠兌的。
你有這個就沒那個,有那個就沒這個。
因為人一生的時間就這么多,而且對每一段時間內享受的層次要求和品質是不一樣的。
時間轉瞬即逝,過去了就回不來了,
比如孩童時的那種歡樂,待你到50歲的時候,就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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