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莉來找沈曉農,想要沈曉農為校刊寫一份稿子,至于哪一類型的由沈曉農自己定,散文,詩歌,回憶錄都可以。
沈曉農花了一晚上就交來一篇散文,回憶他的在安徽巢湖下放的經歷,回憶他如何在稻田里收獲水稻,挑稻,到豬圈出豬糞,雨天如何到稻田里逮泥鰍,文章寫得生動有趣,吳小莉立刻決定放在第四版的副刊“留影窗下”中。
由于這篇文章,吳小莉改變了沈曉農的看法,覺得沈曉農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花花公子,不過她逐漸注意到沈曉農平實的外表下有種不安分,那種高干子弟才有的傲氣和“舍我天下其誰的”氣質,這種氣質,吳小莉覺得也許最終會害了他,讓他終生沒有出頭之日,不過這僅是一種感覺,吳小莉還說不出來。
相對于孔令儀,孔令儀可以讓人很容易接近,更像草根式的人物,反正放哪都不起眼的家伙。吳小莉這么想。
日子這么過著,一年又一年,終于快要畢業了,吃過了散伙飯,各人自奔東西,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的獨木橋,這批文革后畢業的學生很快就分到全國各地,
沈曉農畢業后,很快就分到天涯法制周刊,天涯法制周刊的總編很看重沈曉農,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宣傳部的老部長,雖然沈曉農工作不久,就顯露出了他這方面的才華,因為家庭的關系,他很善于和老干部打交道,一般社里有采訪老干部的任務都交給沈曉農去。沈曉農的文章發表了,很快就受到好評,到了年底,評選先進,
一天沈曉農接到一個任務,采訪南方,廣東省委書記謝平。
沈曉農坐在這位老資格省委書記面前,見書記不方便看他帶來的照片,不由自主的蹲下來,用一條腿單支著,仿佛跪下來一樣,將相冊打開,虔誠的讓這位省委書記感動,很快就親自批準了沈曉農發文。
沈曉農大文章受到編輯部的一致好評,沈曉農在體制內也大紅大紫,于是沈曉農被一紙調令調到改革的前方重地深圳擔任深圳時報的前方記者。
而老大哥胡緯國則由于陳文茜的關系,留校任教,這倒是很合胡緯國的性格,胡緯國工作后,很快就和陳文茜結了婚,陳文茜先是教書,生了孩子后就調到圖書館工作,那里工作悠閑,單調的讓人發狂,但是陳文茜喜歡,因為那里帶孩子方便,經常是不到下班時間陳文茜說一聲就去接孩子。
陳文茜生下來一個女兒。取名胡先麗,女兒一天天長大,上了幼兒園,接著就在漢大上附小,陳文茜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而胡緯國一邊在學校教授古典文學,一邊專研唐宋詩詞,寫了一部研究唐宋詩詞的研究論文,這就為他繼續晉升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孔令儀考入了北方大學碩士生,攻讀古典文學,成天沉埋于孔孟、老子,春秋左傳,十三經之中,誰也不知道這個老孔將來會成什么大事,孔令儀卻有種埋在心中的夙愿,那就是若干年后,自己就會受到國內外學術界的重視,他現在不斷地大量地翻閱那些一般學生懶于涉獵的古文,就是他知道總有一天,中國古代的這些看起來于今天格格不入的勞什子會再次成為最吃香的東西,所以他碩士一畢業,立刻報考了本校的博士,成了國內知名的,號稱國學大師的八十歲的杜大奇教授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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