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現在時騎著一匹馬,牽著一匹馬,兩匹馬齊頭并進在大道上一路狂奔。而楚瑤自己更是洋洋得意,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起著兩匹不錯餓馬能買多少價錢。
也就在這時,道旁的樹林里忽然一個黑影閃出,一個大活人就橫在了路上。楚瑤驚呼一聲,為了不撞到人,連忙拼命的拉住了韁繩。但兩匹飛奔的馬匹,尤其是她一個柔弱的女子能拉動的。
只聽那人一聲慘叫,身體就想紙鳶一般飛了出去,倒在四五丈之外,一動不動。
嚇得面色慘白的楚瑤連忙下馬跑過去查看那人的傷勢,只見她跑到跟前,俯下身子推了推那人的后背,急聲道:“喂,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死啊!”
被撞的那人依舊一動不動,這可急的楚瑤是六神無主,眼窩里已經開始有淚水打轉。也就在這時,那人肩頭居然動了下,接著那人忽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正對著楚瑤。
“啊”楚瑤尖叫一聲,轉身就要逃,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南蠻子哈庫。
追到了這,哈庫還能讓她逃了,一把抓住了楚瑤的手腕,就將她按在了當場。笑道:“盜馬賊,哪里跑?!?/p>
“你個死南蠻子,放開我,放開我!”
“這可不行。”哈庫道,然后他就看見楚瑤的一雙手居然是鮮血淋淋,卻是剛才她使勁的拉扯韁繩時磨破了雙手??吹竭@,哈庫不由心里一陣觸動,念念道:“想不到你心底還算不錯,為了不傷人,不惜把自己的手勒成這樣?!?/p>
楚瑤臉上一紅,卻依舊強硬道:“要你管,放開我!”
哈庫聽了默不作聲,手一松放開了楚瑤。楚瑤也是一愣,忙做起身來,看著哈庫。就見哈庫從隨時所帶的包囊中取出了紗布和藥粉,然后拉過楚瑤的手為她包扎起了傷口。
也就在哈庫拉她手時,楚瑤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急速起來,看到他給自己包扎傷口,更是一股暖流流進心窩。嘴微微的張了張,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
這一切卻都被哈庫看見了,便自己一個人念叨著:“我們苗族的男子到了十幾歲就要跟大人進山打獵,因為要和猛獸搏斗,隨身帶著藥品很正常。”
“你帶不帶藥品管我什么事?!?/p>
“那你想問什么?”哈庫抬起頭來,忽然一陣壞笑道:“哦,你想問我娶沒娶老婆?!?/p>
“你個無賴、流氓、死色鬼誰會問你這個!”憤怒的楚瑤頓時對哈庫的好感變得煙消云散。
哈庫聽了不由哈哈大笑起了,身子一下站立起了,說道:“你要是問我有沒有受傷,那就不必了,因為剛才你根本沒有撞到我,我是自己彈開的,現在也是就是落地的時候摔的有點疼。換句話說,你那一手血白留了哈?!?/p>
“你!”楚瑤氣的臉色是一陣白一陣紅,剛要發飆時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哈庫趁著包扎之際把自己給綁上了。
“死淫賊,你要干嘛,放開我!”楚瑤一面掙扎著,一面罵道。
哈庫道:“這可不行,我可沒有你那高的馬術,我還得指望你幫我把著兩匹馬騎回去呢。”
“你想都別想,我憑什么聽你的!”
“憑什么,憑我包扎時好像放錯了藥,我給你放了一種銷金蝕骨的化骨粉。那本事我們那里處理尸體用的,活人要是抹上之后,先是奇癢難忍,再是皮開肉爛,接著化成一片白骨,你可不像你一輩子都是用一雙白骨手吧?!?/p>
聽著哈庫那嚇人的言語,楚瑤是越想越害怕,最要命的是自己的手居然真的癢了起來,頓時嚇得哇哇大哭起來,高喊著:“不要,我不要,我把馬給你送回去,你快給我解藥。”
大道上,哈庫和楚瑤各騎一匹開始往回走。一路上楚瑤不停的看看自己的手,就問哈庫:“你當真沒放那什么化骨粉,可我怎么感覺還是癢!”
哈庫被她問了不下百邊問題,回答的都是有氣無力,嗓子都沙啞了,“我的大小姐,我真沒有給你下什么化骨粉,你癢那是應為傷口發炎,你拿刀子割個口子不也得疼半天么?!?/p>
此時的哈庫真想抽自己的一個嘴巴,暗暗罵自己真是多嘴,干嘛這么早告訴她事實。正當哈庫自怨自艾之時,楚瑤忽然小聲驚呼了一聲,拉扯了他一下,哈庫回頭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了?”
“你看?!背幖拥闹钢懊?,哈庫也抬頭看去,只見一名灰袍道人緩緩的迎面走來。哈庫見那人臉色灰白,雙手寬大,幾縷清須微顫,一副仙風道骨。
那道人也看見了兩人,略微停滯了一下后便退到了邊上,給兩人讓出了路。
擦肩而過之后,楚瑤更是難掩自己心中的激動,不停的呼喊著:“你看,你看,真是的是他,真是是他?!?/p>
“嗨嗨,誰啊,你爹啊?!币皇枪炖?,楚瑤怕早就沖著那人撲上去了。
“你爹!我爹早死了?!闭f著楚瑤照著哈庫頭上就是一擊。
“你連他都不認識么,”楚瑤拉過哈庫說道:“他可是當今賊中老大,人稱‘百手百眼’的白不凡。他出現的地方肯定有大寶貝,快我們跟上去,去搶在他前面把寶貝弄走,這樣本姑娘就名揚四海了!”
“你別傻了,”哈庫拼命的拉住打了雞血似得楚瑤道:“白什么凡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要真是你說的這么厲害,你去跟他搶不是找死么,還有你先給我把馬送回去再說?!?/p>
已經紅了眼的楚瑤顯然是沒打算這么聽話,一面掙扎一面道:“別妨礙我,你要是怕了就自己走,這么好的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钡跄喂斓谋哿ζ娲?,任楚瑤怎么折騰都沒法掙脫。
楚瑤對哈庫這種粗暴的行為十分的反感,兩只眼睛瞪得如牛眼般,回頭沖著哈庫就是一聲大吼:“你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喊了!”
“喊,你喊什么,你個盜馬賊!”哈庫聽了只覺得是又好氣又好笑。卻不料楚瑤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救命啊,非禮了,有人強搶民女了!”
聽她這么一喊,哈庫不由也慌了,要知道這可是官道,要真是被人聽到了,自己有嘴也說不清。匆忙間哈庫忙隨身取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趁楚瑤不注意一把塞進了楚瑤的嘴里。
楚瑤也沒有防范,藥丸順著喉嚨就滑了下去。這一下可把楚瑤嗆得不輕一個勁的咳嗽起來。過了半天才捂著嗓子問道:“你給我吃了什么。”不過剛一開口就發現不對勁,自己的聲音好像變了,變的十分的古怪。
一旁的哈庫搔著頭皮道:“別怪我,是你逼的?!?/p>
“你到底給我說的什么??!”楚瑤用奇怪的聲音問著,雙手也掐在了哈庫脖子上,神情甚是激動。
哈庫結結巴巴的道:“這個是改變聲音的藥,我們那常用這種藥來吸引發情的公豬……咳……咳……”楚瑤的力量越來越大,掐的哈庫已經喘不上氣來。
“你個王八蛋!”憤怒的楚瑤力氣頓時似大了十倍,按住哈庫就將哈庫扯下了馬去,摔的哈庫是眼冒金星,躺在草地上是連連叫疼。
這時正巧有一名采參客打扮的人路過,見一個嬌羞女孩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并把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按在身下,只當自己見到了女強人嚇得是怪叫一聲,撒丫子就跑。
楚瑤見了,知道被自己嚇得,在看看身子下面的哈庫,無明業火直接竄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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