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魔君堡。
時光追溯到十五萬年前,魔王始君自仙魔大戰中殞命后,魔界一直寂靜無事。魔君乾飛回魔圣山后,就被奉為圣物,供奉在魔君堡內,受魔族敬仰。
魔君乾身長七尺,尾部鑲金,隱蔽處一凸起,按下可觸發頭部利刃,八面尖刀,可在不經意間給人以痛擊。
此圣物本要傳讓給下任魔君,誰知在魔君上任之際,魔君乾穩立于大殿,寸步不移,魔君稍一觸碰,便被彈開,這才叫魔君死了收它的心。
魔君重了臉面,宣布于眾,奉魔君乾為圣物,終日立于殿內,以此警戒眾人仙魔大戰之恥。
語畢,魔君試著上前將魔君乾拿起,魔君乾竟變得安穩,任魔君將它橫放于金托之上。
一放便是十五萬年,本該永久的歸于岑寂,誰知這魔君乾突發悲鳴,一如魔君逝世時的“哭聲”,金托也因為它劇烈的震動而裂開,魔君與大司命為此苦惱。終究無法解釋它悲鳴的原因。
終于,魔君乾全身溢出刺眼的金光,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刺眼所攝,紛紛用衣袖遮眼,只聽“咻——”的一聲輕碎的巨響,魔君乾已沖破魔君堡的屋頂,一路向東飛去。
飛行至一片陌生的海域時頓住,似乎遇到了障礙物而無法通過。此時魔君乾散發出的金光比先前更加耀眼,再第三次的沖擊后,終于穿透。筆直地沖入大海,濺起漫天水花,其后不見蹤影。
而那道阻攔的屏障正遭遇著從未遇見過的災難,這正是嘉瀾結界,而那片未知的海域叫作嘉瀾海。
像是一個易碎的玻璃球,一直以來相安無事的嘉瀾,在被魔君乾猛力撞開一個口子后,便布滿了裂痕,而這樣的裂痕還在擴散。
魔君派尾人隨魔君乾,大司命覺得派毫無經驗的他人去不妥當,便自己親自出發,若是魔君乾發瘋傷人,自己憑著追隨魔王始君多年的身份,在有靈性的魔君乾面前,也能加以制止。雖然,所有人都將魔族視為殺人不眨眼的怪物。
大司命將魔君乾的這一切奇異的舉動看在眼里,實在還是無法猜透,便回了魔君堡與魔君商議。
“大司命,方才追出去可有什么收獲?”魔君坐在君王座上,盛氣逼人。
“回君上,魔君乾似乎感應到了什么,不顧一切的飛往東方,甚至,闖入了一個超脫于天地的空間!”
“喔?還有這等奇事?本尊以為,魔君乾忠于父君,而它的失控定然與父君有關,大司命意下如何?”魔君輕佻眉毛,對他來說似乎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似的,眼里的深意讓人捉摸不透。
大司命眼前一亮,“尊上這么一說倒是提醒屬下了,也許只要順著魔君乾的行徑,就能找到有關于始君的消息。”
“哈哈哈,大司命所言極是,本尊也正有此意,那么,大司命由你整頓軍隊,四日后出發。”
“是,屬下遵命。”
兩天前,嘉瀾海。
議事大殿內,五位資深長老與嘉瀾王傅毅面色沉重,傅毅道:“據守衛報道,有不明之物沖破嘉瀾結界,消失于嘉瀾海內,此刻的嘉瀾結界深受巨創,怕是不就便要崩塌,到時可就成了眾矢之的,各位可有什么補救之法?”
長老們擼了擼胡須,陷入沉默,又時而搖頭嘆息:“陛下,嘉瀾結界本是由五彩靈石提煉而成,昔日女媧補天所剩,被爾等收藏,本就不是凡物,這十萬年來從未遭受大難,一直完好無損,再者能夠沖破結界的肯定也是非凡之物。只是這補救之法顧慮太多,不能實踐啊!”大長老說。
“是什么方法?但愿一試!要知道,在嘉瀾結界內,百姓們停止生長,這早就不被天地允許,要是沒了這層屏障,必遭天譴啊,到時候整個國度都將淪陷!”傅毅一臉嚴肅。
“要想修補嘉瀾結界,只有兩條方法,第一,世間還存在一塊稍小的五彩玄石,只要將其找到,在進行煉制就可修補,只是現在的情況,已經沒有足夠的世間去尋覓了;第二,也是臣等最顧忌的方法,那就是血祭!”
傅毅眉頭緊蹙,“何為血祭?”
“當初用五彩靈石煉制結界時,融入了王上與王后的血液,只要......”大長老說著頓了頓,身邊的其他長老紛紛示意讓他不要說下去。“只要在受損的結界處,重新注入王上與王后的鮮血就可修復!”
“那......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
“死!”
傅毅堅定的看向身邊的長老,“那么四日后,在結界崩塌之前進行血祭吧,記住,切勿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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