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話    琵琶行

落葉！殘秋！蕭蕭！

“再加上一把劍如何？”

一劍縱橫！

殺意漫天！

拳頭！

劍！

誰硬？

也許是拳頭！

也許是劍！

“砰”！

飛了，很遠1

一個人，帶著不甘的眼神！

“嘿嘿！”站著是一種驕傲，因為我還活著，楊不累像個沒事的人似的看著那個擋路的人！

“咳咳咳，不錯，不錯！詳細你就是楊不累了吧！”捂著胸口，那人看都不看那飛出去的人影，眼睛一直盯著楊不累好一陣子，才慢慢地說道！

“恩！”點點頭，好像也沒法說不是！

“沒想到你和傳說中一樣！”殺人是一件事，但是聊天又是一回事！

“哦！”呆呆的，雖然有時候也叫面不改色！

“呵呵！高小明在嗎？”說完了，那人朝著后面不遠處大聲的吼道！

靜靜的靜靜！

有人嗎？

沒有！

那有什么？

月亮？

好像也沒有！

腳步聲，輕輕的腳步聲！

女人？

恩，奇怪了！怎么會是個女人！

果然是個女人！一個抱著琵琶的女人，漫落輕移，很緩！很緩！

“韓爺！”女人走到那人面前，輕輕地朝著那人做了一副，溫和的打了一個招呼！

“來了就好，開始吧！”溫和朝著這個姑娘點點頭，這個姓韓的還是那副表情的說道！

“恩！”只說了一個字！

芊芊玉指慢輕嘆，往事清風尤尚傷！

好曲自有會聽的的人！

“愛當壚年少，將雅調，寄幽情。盡百喙春和，群喧夜寂，老鳳孤鳴。都來四條弦里，有無窮、舊譜與新聲。寫出天然律呂，掃空眼底＊箏。落紅。天氣暖猶輕。洗耳為渠聽。想關塞風寒，潯陽月色，似醉還醒。軒窗靜來偏好，到曲終、懷抱轉分明。相見今朝何處，語溪乍雨初晴。”

這是前朝張師道得一首詞，齊聲慢慢意道長，一種人一種感覺！雖然楊不累不懂什么詩詞，但是他知道詞中之人一定是多情之人！

“他就是高小明？”曲雖好聽，但是終究不是正事！

“不，但是快了！”看樣子，這位姓韓的也是懂曲之人，居然也跟著節拍慢慢的合擊著！

“哦，明白了！”楊不累沒有動，因為他想看看，至于看看什么，這個可就不知道了！

曲，再彈！

相思還是相似！

一樣還是不一樣！

我能看到嗎？

也許我應該忘記！

“再來一曲！”閉上眼睛，王陽明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大人，懂我？”一曲終緩，姑娘放下自己的琵琶，嬌羞的看了王陽明一眼。

“我懂曲！”這是回答嗎？也許應該就是吧！

“其實有時候懂曲要比懂人好！”淪落風塵，總是有那么很多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也許這就是莫伊中感悟吧！

“對，懂曲之人未必懂人，因為人與人總是隔著那么一層！”做官多年，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收獲！

“呵呵！”一聲笑，我算是懂了，你呢！

“呵呵！”一語知心，難得有為！

“白樂天的琵琶行可好！”猶抱琵笆半遮面，慢抬青蔥弦上彈！我彈得是一種孤獨，但你聽到的是什么？

“善！‘點點頭，因為我懂！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

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意。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灘。

水泉冷澀弦疑絕，疑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舟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沈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蝦蟆陵下住。

十三學得琵琶成，名蜀教坊第一部。

曲罷曾教善才伏，妝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鈿頭云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污。

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

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

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

我聞琵琶已嘆息，又聞此語重唧唧。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從去年辭帝京，謫居臥病潯陽城。

潯陽小處無音樂，終歲不聞絲竹聲。

住近湓江地低濕，黃蘆苦竹繞宅生。

其間旦暮聞何物，杜鵑啼血猿哀鳴。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

豈無山歌與村笛，嘔啞嘲哳難為聽。

今夜聞君琵琶語，如聽仙樂耳暫明。

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卻坐促弦弦轉急。

凄凄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

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最后一句，終于完了，慢慢的放下自己的手指，姑娘很安靜，半響！

“好嗎？”抬起頭，看著王陽明，姑娘很羞澀的問道！

不說話，王陽明沒有說話，是因為不想說。還是說不出來！

“曲好，有何說呢！”王陽明是這樣的，因為它也是這樣想的！

“呵呵！”笑了！

“呵呵！”所有人都笑了！

“我伴西風望歸月，何來又去怕鳥驚！”人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因為他是陌生人！

“當當一夕寂照約，摘來還錢買酒喝！”有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人！

“錢八兩！”提著酒壺，一搖三晃！能有誰，好像也只有錢八兩！

“我叫錢八兩！”看著這個陌生人，錢八兩一要自己手中的酒壺，醉意釋然的說道！

“高小明！”很簡短，但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好酒？”一晃酒壺，錢八兩好像沒有放棄的意思！

“這的確是好酒，因為我已經聞到了酒香！”點點頭，高小明不可否認的說道！

“喝一杯？”好酒，光聞是沒有用的！

“等會兒，我先辦點事。”拒絕，一杯好酒當前，居然拒絕了！

“哦！何事！”雖然拒絕了，但是錢八兩還是很和氣的問道！

“我先殺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