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玲見這木頭說了自己一堆好話,心中自很是高興,暗想這個木頭到還沒有傻到實心。心情好轉了不少,瞥了瞥嘴道:算了,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計較就是了。說著將玉手一拖,誰知那蔥白如玉的美指上憑空多了一把笛子!但看這把笛子打造的著實精巧,長約四尺。通體靈光,奪人二目,看材料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不知用何物打造。
蚩玲見他很是不解方道:這是家父親手為你所鑄之器,喚做毒妖笛,至于材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物的妙用之法,我倒是聽了不少。這笛子本是樂器,你是吹過的,既然能吹出聲音,那這載音散毒,傷人無形的本領你要牢記??????
蚩藍一聽心中甚是喜愛,暗想那老毒鬼道還干了點好事。正愁蚩鳳贈他的玉笛不見,雖有竹笛湊合,但聲音瑟啞,很不適手。聽那蚩玲說完,蚩藍伸手接笛,果然那蚩玲又像那次給蚩藍解藥的時候,又想撤回去,怎知那笛子與解藥不同,長度除外,倒是那孔洞不少。蚩藍見她又要耍花樣,忙探指嵌插入兩個空洞中,用力一拉,蚩玲的力氣那里比得上他,順勢被蚩藍扯出,說時遲,那時快。蚩藍知道萬般不能讓她摔著,猛一側身。蚩藍這一偏身子,變了一個方向。見那蚩玲剛好跌撞在蚩藍左片臂膀上,蚩藍不敢怠慢,知道已是挨上,伸開左手將蚩玲身子一撫。雖是這幾招動作,但卻在瞬息之間變化,蚩玲雖然起頭初撞上蚩藍的胳膊有點吃痛,但畢竟她身材不高,并未撞到肘骨硬處。又被蚩藍一撫前半身子落入蚩藍懷中,像蚩藍又占了她的便宜。
蚩玲見到如此情形,心中又羞又惱,嘴上說著:你這個臭木頭,又好欺負我還不快把我放開?雙手握秀拳,不斷地捶著蚩藍的胸口,卻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男子很是無奈,心中暗惱:我欺負你,明明是你先不予我笛子,才會如此這般,要是讓你摔著,只怕自己下場更慘。索性讓她捶打。
蚩藍收起笛子,藏起袖中,頓覺一股綿延邪力像一股涌泉注入體內,渾身徹骨陰涼,過了好半天,才與那邪力相適應。蚩藍真不知是福是禍。
蚩玲發泄了好半天,終于將悶氣排除,離開蚩藍遠點咯咯笑道:你用那笛子可還適應。
蚩藍道:還好,我吹過很多笛子,它倒也沒什么。
蚩玲見他收下,又反修長手指理了理男子衣襟道:嗯,不過你可曾記得前日里來得那三名女子?
蚩藍緩了緩神道:師姐說的可是南蠻仙娘等人?
蚩玲笑道:呵呵,你倒還不傻,師父前日提本要去親自拜會南蠻仙娘與那鬼穴老怪,你當時也是在場。如今那南蠻仙娘不請自來,你還需要留神注意。
蚩藍回想到那三名曼妙身姿的女子,雖沒親眼見過這派的厲害,況且聽蚩玲說過不止一遍,也是點頭應允。
蚩玲見他今天表現不錯,突然開口追問道:那你說實話,我與她們三人比,誰更漂亮?
蚩藍一聽,這女子又對別人的美貌有了嫉妒,非得比出個高下,不知有何意義。莫不做聲,不愿回答;蚩玲見他不說那里肯放過,連連嬌聲問道:木頭,木頭,你快說啊?????。
蚩藍被逼無奈,故意道:師姐固然漂亮,不過她們現在還沒走,仍留在苗寨之中,看來這幾天又有眼福了。
蚩玲聽完先前還好,聽道后面難免氣憤暗罵道:你這個好色之徒,枉費本姑娘對你這樣好。看了她們才一眼就念念不忘,戀戀不舍。況且那些女子濃妝淡抹,僅有幾分搔首弄姿,哪生得如我自然。
蚩玲越想越氣,漸而兩眼愈發紅潤,目含珠淚,不敢多留,怕被這沒良心的人看見。站起身形沒好氣地沖著蚩藍怨色恨道:你只要留心便是,記住不許與那幫女人勾三搭四,若讓被姑娘發現,定把你碎尸萬段,喂了毒物!還有過些日子,可能要去鬼穴見那老怪,你最好提起備好物件,別怪我沒有通知你。
誰知女子一口氣將話說完,扭頭便走,頭也不回。貌似毫不留戀。
蚩藍真是丈二和尚,一時摸不著頭腦。暗自道:哼,今日這女子真怪,素日里攆她也不走,居然走得這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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