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度的二月十四也都是女性朋友最為期待的日子,特別是那些哈韓哈日的年輕少女,無一不希望一年四季的每一天都是二月十四這個日子。因為在這一天,她們可以手捧玫瑰穿過大街小巷,最后與那個送她玫瑰的男人進入某家豪華的賓館,至于她和那個男人會在賓館里發生怎樣的事情,即使我在此沒有進行任何的描寫,讀者朋友也會心領神會。在這個本來就缺乏浪漫文化的國度,由于韓流快餐文化的襲擊,我們的少男少女們卻偏偏制造處一種滑稽的浪漫來讓法國佬笑掉大牙。她們認為在二月十四的這一天是最浪漫的,不僅可以手捧著玫瑰與那個給了她海誓山盟的誓言的男人手挽著手漫步在茫茫人海中,讓那些孤苦伶仃的女性朋友羨慕,而且還可以做各種她隨心所欲的事。當然,那些孤零零走在街上的姑娘也絕不會因為沒有男人送她們玫瑰而傷心,她們穿著迷你裙,或是那種像男人們穿的四角內褲的超級短裙,甚至是那種短得不能再短、穿在身上也把那條隱藏在下面的內褲露出來的連衣裙在人群中穿梭,把目光投向那些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男人的身上。她們的那種眼神就像是個三兩天已經沒有進食的兒童望著路過的行人,渴望好心的行人能夠看在他穿著破爛衣服的份上給他一些施舍;偶爾,她們也會向某個穿著比自己還裸露、手捧著玫瑰、身邊有著一個看上去不但英俊瀟灑、而且從其穿著上就可以判定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的男人陪伴著的姑娘投去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總而言之,二月十四這天,各個城市的大街小巷也都充滿了浪漫的氣息,被詩人歌頌的玫瑰在街道上隨處可見。可能是人們在這一天過于追求浪漫的緣故,就連街道上那些被人們隨手扔下的垃圾也在浪漫的氣息中翩翩起舞,遠遠看去,簡直像是群無頭蒼蠅在人們的上空亂飛亂撞。
作為一個出生于農村并在農村成長的姑娘,對于這個從歐美國家流傳到我們國家來的浪漫節日自然是一無所知的,但只要這個姑娘走出農村,在某個城市里生活上一兩年的時間,就算這個城市坐落在偏遠的山區,她也會從生活中知道這個浪漫節日的存在,而且還會試著在以后的這個節日中追求一種連她自己也都毫不了解的浪漫。我們這篇小說的主人翁就是這么個典型的例子。
說起這篇小說的主人翁,我還真不想把她的名字寫出來,因為我擔心會冒犯某個不僅名字相同、就連個人的生活追求也都與之毫無差別的姑娘。真的,我很想在此用字母A或B,甚至是阿貓或阿狗來代替我們的主人翁,但這樣做又似乎不怎么尊重我們的主人翁,而且我們的女性朋友可能因此認為我對她們存在著某種主觀性的偏見,甚至是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歧視。如此這般,我也就只好索性給我們的主人翁取了一個名字,叫薛佳麗。盡管取了這么個俗氣的名字,但在接下去,我們還是以“我們的主人翁”稱呼,除非在必要的時候,否則是很少看到這個名字的。其主要原因是,我想讓讀者朋友忘記這個名字。如果有某個女性讀者剛好叫這個名字的話,請你原諒,我并非是故意要取這個與你名字只字不差的名字的!長話短說,我們就在此中斷這個并不怎么重要的話題,回到我們的主人翁的身上吧。
我們的主人翁到這座偏遠而十分貧困的山區縣打工已有六年時間了,這自然是她在縣城里度過的第五個情人節。過去的每個情人節,她和許多剛踏入社會的少女們一樣,完全沉浸在那個她認為是最為浪漫的約會中;在過去的每一個情人節里,她不僅會收到一束令我們所有女性朋友都羨慕不已的玫瑰,而且還會收到其他各種價值不菲的物品,譬如:熠熠發光的金項鏈;翡翠手鐲;鑲有人造鉆石的耳環;只有某個男人向某個女人求婚時才送出的戒指,而這戒指也只分別是純金或人造鉆石兩種……盡管她在過去的每個情人節能夠收到如此多、且全是些價值不菲的物品,但這些物品卻始終不能滿足她那顆因虛榮而變得無比貪婪的心。她總是覺得以上物品全都是些庸俗之物,與她的身份及美貌相差甚遠,偶爾還會覺得有辱她的身份。乞丐因人們施舍的殘羹剩飯而滿足,可是,自從我們的主人翁深陷在這貪婪的無底深淵中以后,卻從未對那些名貴得讓絕多數女性朋友們垂涎欲得而又無法得到的物品有一絲的滿足感。這么說吧,我們的這位主人翁已不再滿足那種穿金戴銀的打扮了,對于那些被擺放在珠寶店里出售的裝飾物,她總是嗤之以鼻,因為那些被擺放在柜臺里出售的金銀珠寶已在她那間被裝飾得如同皇宮般的房間里堆積如山,她好像就是為了那些物品而生。走在街上,她根本就不會像某些女性朋友那樣去留意其他女性朋友的衣著打扮,即便是那些喜歡在鏡頭前拋頭露面的腦殘明星(這是她自己對某些明星的說法),她也毫無羨慕之心。她認為,那些腦殘明星比起她自己而言,無非是被一群同樣是屬于腦殘者的人追捧和熟知罷了,而她們之所以會被那群腦殘者追捧和熟知,完全是因為她們以潛規則的方式混入了那個對于她們自己來說既賣藝又賣*的娛樂圈,從而能夠站在那個似乎專為她們搭建的舞臺上,用她們那生來就五音不全的破嗓門胡亂地吼叫著一些前言不搭后語、連她們自己也不知所云的破爛歌曲。“有什么好羨慕的?她們只不過都是些有名無實的軀殼而已。”每當她身邊的某個朋友向她講述某個女明星又如何如何時,她總是在那個朋友說得正來勁的時候說出這么一句話來,搞得她的那個朋友一頭霧水,整個人都陷入在了那種十分難堪的境地。她一直認為,以她這張天使都感到自愧弗如的容貌,總有那么一天會擁有一個屬于她自己的王國,從而可以站到最高的塔尖上俯視那些因為她的美貌而歇斯底里地呼叫的臣民。她不僅在現實生活中扮演著那只自高自大、居高臨下、目空一切的落水孔雀,而且還借助了她豐富的想象力在不復存在的夢幻世界扮演著那個令所有王子都因為貪念她的美色而瘋癲的白雪公主。是的,她確實有著一張上帝花了不少心思才刻畫出來的、令所有見到她的男人都會為之陷入單思病的鴨蛋臉盤,即使是畫出那張震驚了全世界的天才畫家再生,也可能無法將她那張迷倒了無數男人的臉蛋給生動形象地用畫筆畫在紙上!除此外,她還有著天使都無法與之媲美的魔鬼般苗條身材,當她穿上緊身衣或是游泳裝時,S型的線條就像是某個偉大的雕刻家在石頭上面雕刻出來的一樣,就連那個象征著美國文化的自由女神像也是望塵莫及。讀者朋友,請稍微設想一下,假若我們的這位主人翁缺乏這兩個外在的因素,那么,她真能夠在每個情人節收到那束令我們所有女性朋友都羨慕的玫瑰與其他諸多的名貴物品嗎?看看你身邊那個其貌不揚、身材肥胖的女性朋友,追求她的男人又會有多少個呢?退一萬步說,像這樣的女性朋友即使有著一定數量的追求者,但那些追求者自己也絕對是些相貌丑陋的男人。對于那樣的男人,上帝根本就沒有花費任何的心思,只是在刻畫他人的時候,順手用斧頭劈了那么一刀,接著就用銼子在那張既非猴子又非猩猩的臉上戳了兩只眼睛、一個鼻子和一張可以把三個饅頭同時含進去的嘴。而我們的主人翁在看到這樣的男人,倘若這個男人不幸被她判斷為身份低賤,她胃里的胃液與那些已經在胃里腐爛的食物就會像河水夾雜著骯臟的垃圾時所產生的浪潮,不停地在胃里翻滾。
每到情人節這天,不知有多少年輕的女性朋友都會因為即將要收到那束玫瑰而興奮不已,她們懷著激動得讓自己忘乎所以的心情期待著,渴望那個在我們這位主人翁的眼里極有可能屬于癩蛤蟆、但在她們的眼中卻是白馬王子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某部韓劇里的男主角那樣跪在地上,如同變魔術般地把那束他早已準備好的玫瑰從衣袖里拿出來,捧在手心,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說出那句她最喜歡聽到卻又不知該如何作答的話來。是斷然拒絕,還是欣然接受呢?她自己也因此陷入了困惑。她清楚地知道,那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一定是最好的,就算是,他也不一定會真心真意地待自己一輩子。可是,那個駐扎在她心里、控制著她性欲的魔鬼開了口,說道:“你還猶豫什么呢?趕快把他手里的那束玫瑰給接過來,即使真的不想與他結婚。看,人家玩一夜晴的多的是。”于是,她也就果真把那束她得以在其他女性朋友們面前炫耀的玫瑰給接了過來,與那個男人手挽著手地出現在了人群中,從街頭走到街尾,從服裝店轉入珠寶店;接著,自然就與那個男人面對面地坐到某個燈光昏暗的夜店里,或是咖啡廳,卿卿我我,聊著一些事后她自己也不怎么敢相信的肉麻話來。可能正是這些話促使了她那埋藏已久的情欲像烈火般在心間熊熊燃燒,以至于最后她簡直變成了一只無比溫順的綿羊,跟著那個男人進入到某家賓館,因此而失了身。呵,纏綿的云雨之事原來也點綴了情人節的浪漫之夜。
然而,我們的主人翁,這位已經不知道在這條浪漫的路上享受了多少個銷魂的夜晚的主人翁,在這屬于她第五個情人節的早晨,卻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赤裸著她那使得所有男人都為之而魂不附體、想入非非的身子,目光呆滯地坐在那張不知跟多少個男人睡過覺的床上,凝視著對面墻上那張劉德華在做演唱會時的宣傳海報,而海報上的圖像是:劉德華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站在那個燈光閃爍不停的舞臺上,左手抱著歌迷們送給的各種鮮花,高高地舉著右手,做出一副在上空揮動的姿勢;臺下,很多歌迷都已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舉起手里的銀光棒,不管是男是女都張大著那張在平時能夠說出各種污言穢語的嘴巴,宛如是在大聲喊著“劉德華,我愛你”這六個很有分量的字眼兒,即使是對他/她們的親爹親娘,他/她們也都未曾如此這般表達過。我們的主人翁就這么盯著海報上的劉德華,時間久了,她便覺得上帝已將靈魂賜予了海報上的所有人物,而她自己也逐漸變成了那個臨時聚在一起的群體中的一員,她的心因此而跳動得更為頻繁,完全超出了正常跳動頻率的界線。她與所有歌迷一起大聲呼喊著那六個字,那震耳欲聾的呼叫聲如雷鳴般穿透在那座她從未到過的繁華都市,令那座城市地動山搖起來。歌迷們是那么的瘋狂,她同樣也完全陷入在那個瘋狂的氛圍中,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劉德華這個人而瘋狂,還是因為劉德華的歌唱而瘋狂。總之,她已經瘋狂到忘記了自我,把靈魂交給了上帝,用她那完美無瑕的軀殼來接納這一切,甚至還想用此軀殼來博得劉德華的歡心,愿意抽出這個晚上的時間來陪她度過一個最為浪漫的情人節夜晚。“該死的情人節。”她嘀咕著從床上站起來,赤腳走到那破費了我們某個可敬的政府官員三千多塊錢從家具市場上購買衣柜前,打開衣柜門。咳,某些好奇心比較強的讀者朋友可能會很想知道這衣柜里都堆放著些什么品牌、什么樣式的衣服了,但恕我不能在此將那些名貴的服裝詳細列出來。一句話,不管是什么品牌、什么樣式的服裝在這衣柜里也都是應有盡有,密密麻麻地掛在這個衣柜里。“媽的,我該穿什么樣的衣服呢?”我們的主人翁挑選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后,仍然拿不定主意穿什么樣式、什么品牌的衣服為好。盡管她對這個情人節已不再像那些初入社會的少女們那樣期待,但她在這個時候還是得好好地把自己給打扮打扮。這一來是她不可能整天呆在屋子里,二來是不想讓那個給了她各種承諾、已經有老婆小孩、是這座偏遠且貧困的山區縣的某個單位的重要人物傷心。那個男人雖不是那張海報上的劉德華,可他畢竟也是這座城市里有頭有臉、有權有勢、即使不是那種腰纏萬貫、但至少也是個可以開得起奧迪A6的人。她是絕對不會輕易讓這種男人因為她自身的某個缺陷而主動離開她的,就算明知這種男人除了她自己外,還有可能包養有第三、第四個小情婦,她也決定要把這種男人玩得團團轉,就像是那條餓了幾乎一個星期、從而圍繞著主人轉來轉去、用那令人產生憐憫之心的眼神望著主人,祈求主人能夠看在它忠心耿耿的份上施舍它一頓飽餐的狗,直到她發現他們想要把自己甩開的時候,她便搶先在第一時間說出了那句許多女性朋友不但不敢說、即使是聽到自己男朋友說了也會傷心落淚的話為此,方才與那個男人結束那段根本就沒有半點感情的感情。“結束吧,一切都他媽的結束吧,老娘有的是資本。”這是她與某個男人結束一段感情后時常說起的話,她不僅不會因為這句話而產生半點的羞愧,反而以這句話為榮。
我們的主人翁穿上那套上前天——二月十一日——才從某個名牌服裝店里買來的連衣裙、對著那面比她還高出一截、緊貼在床對面那堵墻上的鏡子精心打扮了一番后,也就離開了那套并不用她掏一分錢房租的出租房,有些不太怎么愉快地從三樓下到了一樓的樓梯間。這樓梯間的隔壁是租出去的門面,先前是一個浙江老板租下來出售窗簾布的,但由于長時間虧損,那個浙江老板自然也就把這間門面給轉讓了出去,而接手過來的是個本地人。這個本地人自從出到社會上打工以來,一直從事的是電腦工作,于是這里自然就變成了電腦城,專門出售電腦及其相關的產品,而我們的主人翁現在所使用的那臺電腦等就是在這里購買的哩。這電腦城的老板的年齡約莫在四十一、二左右,身高不會超過一米六,肥胖的身材就像是那些時常出入高檔酒店的政府官員,那張臉說不上英俊,但也說不上丑陋,如同那只躲在農民家倉庫里偷吃糧食的老鼠的眼睛總是賊溜溜地轉個不停,只要有人從他的店門口經過,他也都會轉過頭來,用那雙鼠眼瞄上那么三兩眼,并確定路過者的身份;倘若那個經過者是女性朋友,他會立刻點燃一支香煙叼在那張真能夠把三個饅頭同時含進去的嘴上,雙手插在褲袋里,優哉游哉地來到門口,看著那個女性朋友遠去的背影,直到那個女性朋友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范圍內以后,他便自言自語地說道:“靠,這娘們真他媽的夠水。”事實上,那個女性朋友的相貌平平,身材不是偏肥就是偏瘦,胸脯更像是那片沒有任何一座山丘、從而烏鴉也不會在此上空逗留太久的平原。他有兩個員工,這兩個員工也都是屬于那種胸無大志、得過且過、做天和尚敲天鐘的好色之徒,每天除了在那條兩點一線的路上來回外,其余的精力也就浪費在如何在晚上尋找獵物、并與尋到的獵物發生點什么關系上了;與他們的老板一樣,對任何一個從他們面前經過的女性朋友都有著濃厚的興趣,即便某個女性朋友有著一張令人作惡的嘴臉,整個身子宛如那只農村人用來打水、齊頭齊腦的水桶,他們也會把他們老板的那句話說得是那么的有情有調;至于他們的外貌,請恕我在此就不做詳細的描述了。因為他們的那張臉實在叫我無法下筆描寫,就算是某個畫家想畫出一幅丑陋男人的典型代表的畫像,我深信這個畫家也絕不會選擇他們兩任何一個作為描畫的對象。他們與那個老板都把我們的主人翁稱之為“何仙姑”,在私底下總是左一句“他媽的,晚上我若是在某個角落遇上那個何仙姑,我真要把她**一次”,右一句“他奶奶的,搞一次何仙姑到底需要多少money呢”。總而言之,各種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都會從他們那張像癩蛤蟆的嘴似的嘴里出來,這真可謂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他們說的話雖然有辱我們主人翁之意,但他們又發自心底喜歡我們的主人翁,認為我們的主人翁是東方女性之美的典型代表,偶爾還會因此在他們的大腦里產生一副邪惡的畫面:我們的主人翁穿著一套透明的睡衣,或是僅僅穿著一條黑色的丁字褲,甚至是赤身**地側躺在床上,用那只纖細的手趁著腦袋,含情脈脈地注視著那個剛從洗手間洗完澡走出來的自己。而他,則像是那只已餓得發慌的猛虎,一躍便跳到了那張能夠容納得下五、六個人的床上,與我們的主人翁玩起貓追老鼠的游戲,直到各自都精疲力竭以后,我們的主人翁才像只綿羊似的躺著身子,任憑他那張蛤蟆嘴從額頭吻到那片長滿了荊棘卻令所有男人都著迷的地方,甚至是吻遍了她的每一個腳趾頭。當我們的主人翁在樓梯間里用手“哐當”一響打開了那扇就在電腦城左手邊的門時,他們就像是被主人長時間關在馬廄里、此刻突然聽到主人打開馬廄門而顯得異常興奮的馬兒。他們很清楚,住在這幢房子里的所有租戶,唯有我們的主人翁在打開那扇門時才會發出如此響亮、如此特別的聲響來。那個稍微偏胖的員工淫笑著轉過頭去看了看他的老板,隨后就立即從座椅上站起來,像鴨子走路似的擺動著他的臀部向門口走去,但他剛走了那么數步,我們的主人翁已到了電腦城的門口。我們的主人翁有著一輛五羊—本田的跨界摩托——彎刀110,這輛摩托車也是破費了某個房地產公司的經理一萬兩千多將近一萬三的人民幣從五羊—本田專賣店里買的。而此時,這輛摩托車就停放在電腦城門口那個從早到晚也不會被太陽照射到的角落里。我們的主人翁每次前來開車出去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要轉過頭去向電腦城里面瞧上那么一眼,接著才把早已拿在手里的摩托車鑰匙插到車頭上那個經過設計師們精心設計而精妙絕倫的洞里。誠然,我們的主人翁這次也不例外,而且還與電腦城那個賊眉鼠眼的老板瞎扯了那么一兩句不知所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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