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當時,那青衣女劍果真回了竹閣,剛一進門,柳煙絮便簇擁上前二人攀談了幾句,皆是關切言語。柳青衣難免問道煙絮功課如何,適應這里的環境等。煙絮很是懂事,只說一切安好,寬言了數句。師徒二人多年相依,宛若親生母女一般,讓人羨煞。
柳煙絮事先早已命仆人將飯菜做好,柳青衣雖習得辟谷之法,但孩子一片好意,又怎好駁她的面子。便陪同煙絮進了房間。這下間的竹閣很是寬闊,煙絮本就喜愛干凈,屋中整潔不說,物品擺放的井井有條,二人相繼坐下,那桌上早已擺好碟盤,只見盤中俱是素菌珍饈佳肴,嫩藕,冬筍,鮮菇,松仁一應都有。二人吃的不多,只是品了幾口,也不在動筷。柳青衣面容帶笑,似很滿意。煙絮也是嘗了幾口,但這菜肴味道比早上好多了數倍不止,心中也是不解。
柳煙絮不由問道:“家師容稟,您可有品出端倪?”
柳青衣和顏道:“這菜肴俱是佳品,僅是那做法相當精細,食材也不一般,但沖松仁脆香可口,筍片嫩鮮無比,筍片入口即化,想來不是一般的手藝,為師也想問你哪里請的如此伙夫?”
柳煙絮亦是疑惑道:“恕煙絮直言,我上午時吃過仆人送來的飯菜,并不是這般味道。‘
柳青衣心中有數,知道這后院由柳劍飛料理,遍問道:”絮兒,可是你那大師兄派來的仆人,與你送了飯食?“
柳煙絮不為道:”正是。“煙絮知道師父一向節儉,怕師父責怪,又聰慧道:”師父莫要生氣,這事徒兒先前并不知情,師兄一片好意,我又見那仆人田芝出身可憐,所以就留下了她。“
柳青衣笑道:”絮兒,為師并非怪你,只是你想想這凡事都由因果,今日之事可是有人故意而為?“
煙絮一聽,本就聰明,亦是心中明白了八九。暗想莫非是大師兄不成
二人推測之際,那角門中走進一人,此人一身紅衣,五短身材,準頭端正,方眉大眼,直鼻口方,倒也英姿,并未佩劍,見竹閣之門未關,三兩步走進道:”弟子柳劍飛拜見師母,又沖煙絮打過招呼。’
柳青衣笑道:“飛兒,不必拘禮。我且問你,這菜可是你命人專門做的?”
柳劍飛賠笑到:“師母料事如神,弟子見師母,師妹雖居雅閣,卻無人服侍,更無應時之肴,便派仆人送來,而今天正好趕上師妹要求,我便要求廚房精心烹制了幾道菜,不知師妹,師母用得是否可口?”柳青衣緩聲道:“孩子,虧你們一片孝心,只是你師父的脾氣,你最知曉,若要讓他知道你如此奢侈,定會重重責罰于你。‘
柳劍飛忙道:”只要師妹,師母用得可口,弟子受了些責罰,又有什么。“
柳煙絮見師兄要受罰,自是此事因她而起,她本就性格倔強,哪能讓別人替自己擔責任。女兒好擔當應道:"師父,此事是因我而起,愿不得旁人!
柳劍飛見佳人替自己說話,也不能如此窩囊,讓女子擔責任,也想討煙絮的好感。接道:”此事不愿師妹,師妹僅要求粗茶淡飯便可,是我要加的菜肴,本應怪我,我愿替師妹受責。
柳煙絮性情帶著孤高那里受到別人半點好處,婉言謝絕了師兄好意。柳劍飛那里肯讓,二人開始掙休拌嘴,多少帶著些孩童之氣,柳青衣見了也露出了快樂,本就無心責備他二人,只是不讓他們過度鋪張罷了。
柳青衣打斷道:”你二人本意是好,我又如何怪罪。’
那二人一聽,也是松了口氣,也不在爭論。柳青衣心細見柳煙絮并無菜肴之意,今日單請自己,一定有事。便會心問道:“絮兒,你今日請為師可有事相商?”
柳煙絮慌應道:“師父明鑒,只是····。‘又轉眼看了看身旁的柳劍飛,柳劍飛見師妹看著自己,一時遲愣,前者那煙絮去廚房正碰到柳劍飛,柳劍飛心中歡喜不已,本意想接近一步,哪知煙絮前來僅為了訂菜,與他客套了兩句便走開了,柳劍飛按照她的吩咐叫仆人照辦。心中還是戀戀不舍,找著晌午機會,近前細看,果然煙絮面容嬌美,身材窈窕,方才二人拌嘴,柳劍飛仍注目望著煙絮,為今只顧欣賞,見煙絮瞥了一眼自己,又扭頭莫不做聲。才如夢方醒。知道她二人有事交談,自己在這不便。方道:”啊,師妹,師母有事便可通知我,在下暫且有事,先行告退了。說著沖二人一抱拳作揖,又關照客情幾句,才肯離開。
煙絮見他那會瞅著自己,心中好生厭惡。如今他這一走,亦是打開話匣道。
柳煙絮婉道:“師父如實明鑒,弟子自幼沒了爹娘,未能堂前盡孝,為今數年重回了大珠峰劍派故土,哪有不祭拜劍冢前輩的道理,所以弟子想去爹娘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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