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彩云追月

　　六彩云追月

　　青春的花，智慧的門，你若羨慕，就附于行動，你若獻上殷情，她會感動，她心中的花就在你身上綻開！

　　我把盛有一百萬元皮箱交給真真保管。這天，我一夜沒睡著覺，我感到當官真好！我也蒙發了想當官的念頭。

　　把我的這個想法告訴我父親芮丙。他對我說：“你現在才感到：當官真好！其實，你早就該想到當官的好處。現在想當官也不遲，你作好思想準備，過幾天，我與組織部長說一聲。”后來才知道，原來這位組織部長是我父親推鑒提名的，在黨委會上，我父親又力挺他才當上組織部長的。履行職責會使人民幸福，違背職責也會使人民遭到不幸，當官就意味著對人民盡力盡責。做官要為民當家，百姓心里樂開花，做官要為民著想，百姓心中喜洋洋。

　　星期天，我父親叫我買些禮品，帶我到組織部長家里一躺。這位組織部長比我父親低一級，倆位老同事到一塊敘敘舊；我作為小一輩的人，只能既從命又尊重了。

　　在人與人的交往中，禮儀越周到才能越加保險，你的運氣也就會越好起來。

　　法律意在使人們生活的更好。只有遵守法律的人，才能成為幸福的人；因為對于那些遵從法律的人，法律才是適合于他本性的美德。

　　人類在相互的交往中尋求安慰、價值和保護。多和一些與自己志趣相投的人交往，真可以使人受益不淺！這一點我深有體會啊。

　　人與人之間，永恒的幸福不在于你得到什么東西，而在于獻身于比自身更偉大的事業。難到還有什么東西，比純潔地自然地履行自己日常生活中的例行職責更美好和更偉大的嗎？

　　現在我已坐在科長的位置上了，在我的辦公桌上堆滿了等我簽字的文件。在我負責的科室里共有十位男女大學生，他們每天競競業業地工作，每天處理各種報表、數字、傳真文件。他們任勞任怨。就在這些白領群體中間有一位足以讓天使嫉妒的少女賈珍珍！

　　這一天，賈珍珍拿一份文件要我簽字，當我簽字之后，她看了看說：“芮科長字寫的真漂亮！”我抬起頭看看她，使我感到震驚，在我手下竟有此：如花如玉漂亮的美女！我感到榮幸對她說“我的字寫的再漂亮也沒有你人的生相漂亮！”賈珍珍笑嚯嚯說：“謝謝！苪科長的夸贊，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夸我漂亮！”她走了兩步又回頭對我說：“今晚我請你喝咖啡好嗎？”我說：“好呀！”“那今晚八點星巴克見！”賈珍珍說完朝我一笑走出辦公室。

　　她這淺淺的微笑，在我頭腦里即刻構思一首純真的抒情散文詩，在我的腦海里奏出一支幽婉的小夜曲。不眠之夜啊，使我的心靈走向深淵，這都是美女的笑引起的禍！

　　賈珍珍這一笑，能勾魂攝魄，這一笑，使你回味無窮；她這一笑，使悲哀置之度外，起碼減弱了悲哀咬人的力量！啊！美女的笑是金鉤銀鐲，能勾住你的心靈鎖住你的手腕；美女這一笑，使你甘愿跳進黃河，使你已經受到污染的心靈，再次被染色。這一笑的力量能改變一切，戰勝一切！

　　賈珍珍對我這一笑，不僅使我的心靈受到震撼，還使我的生命在燃燒；使在燃燒中生命得到充實，我看到要去征服的對象。此時的我，感情壓倒理智，讓良心從心靈里發出吶喊，感情也從肉體產生欲望。懸崖能考驗人的決心，愛情能創造心靈上的天堂，同時也為你建造了地獄。

　　賈珍珍，當你進入我視野之后，我的整個心靈豁然亮起來了，好像整個世界都為我開出驕傲的花，為我結出羨慕之果，你彌補我心情上空缺，我要在你身上摘取真真所沒有的，足以震撼我心靈的果實。使我得到完美無缺的果實。

　　賈珍珍雖然早已走出辦公室，我好像看到她又回來了，手拿一份文件來到我身邊，彎下身子，手指著要我簽字的格眼說：請芮科長在這里簽字。就在她彎身一瞬間，她那鼓鼓的，挺挺的胸脯先來到我的臉前，如果她再彎下身一點，就要觸及我的臉旁了！此時，珍珍撲面的香味頓時使我興奮！你用的什么牌子香水？我被她用的香水勲醒了之后問。

　　“要七零零”珍珍順口回答。啊，這是德國生產的名牌香水，歐洲女人最喜歡用的香水，連男人也在使用。“1700”是德國有名的香水廠的門牌號碼，因此這家香水廠就以該廠門牌號碼命名香水名字。在歐洲乃至世界影響很大，受到女人普遍歡迎。

　　香水和化妝品是女人化妝的主要材料。所謂三分人材，七分打扮，化妝每天平均用去女人三四個小時。女人化妝不僅使自己漂亮，而使整個社會也與女人一塊亮麗起來了。可見女人化妝的影響不是可有可無的小事！在歐洲女人不化妝就出門會被認為不禮貌，會污染社會的文明。可見女人化妝是社會文明行為的大事。

　　賈珍珍很會化妝，但她不描眉，不凃口紅，臉蛋總是微紅微紅的，突顯玉瓊鼻挺起；她的大眼看人時，先是目光直射向你，像兩只穿心箭，沒有見過世面的青年人，會被她銳利目光剌痛，膽顫心驚，當你回避她眼神時，這時她又朝你微微一笑，秋波泛泛，又像平湖上水波粼粼，給人親切又可愛的感覺。

　　珍珍呀，希望你不要過著雙重人生的生活，擺出一副雙重面貌！有時故意把自己裝扮得十全十美；又有時把自裝扮得像紫葡萄，讓人一看到你就酸溜溜的，這些都是虛偽的的表現。

　　我已把玫瑰插上花籃，用心中的甘露斟滿酒盅，我衷心地祈禱：歸來吧，美人兒！獨上江樓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同來望月人何處？桃花依舊在眼前。

　　我處理今天的各種文件后，就直接回家了，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來，賈珍珍今晚請我喝咖啡，我又回頭朝星巴克走去，到了星巴克，她已經等我了，坐下之后，珍珍問我喝什么咖啡？我回答：藍牌，不一會兩杯濃咖啡來了。

　　賈珍珍使用的化妝品香氣與濃咖啡的香味溶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特別香氣味，把我勲的醉翁翁的，真有搖搖欲墜的感覺。

　　為了請我喝咖啡，今天珍珍特意打扮一番，淡淡水紅色緊身上衣，披上一條米黃色長巾，把兩座隆起挺拔的富士山蓋起來，又像撐起兩把傘；下身穿著超短裙，兩條長長玉腿醒目惹人，若大的咖啡廳，人們目光都投向珍珍和我，好像是男人國與女人國外交談判，引起眾多中外記者的關注。

　　“除了科室工作之外，還有什么業余愛好？”我問珍珍。

　　“我在寫一部〈春心夢〉的書，只寫了一半就寫不下去了。”珍珍似乎碰到難題了。

　　賈珍珍大學中文系畢業后，在找工作應聘碰到一些釘子，因此寫書就寫一些大學生活及畢業后找工作應聘難呀難，再往下寫就寫不下去了，因為沒有經歷，更沒有實踐感受，因此感到苦惱，寫作就擱淺了，猶如做夢一樣，所夢到的一切還是夢。

　　世界是一部絕妙的書，生活就是這本書的內容，你，是為作者就是內容的標點符號。沒有生活也就沒有了書的內容，只有句號了。

　　不要輕率地說世間的一切猶如一場夢，你要知道世界沒有睡著，它始終在嚴峻地行動。

　　“芮科長能為我的寫作提供一些素材吧！”珍珍期望著看我。

　　這是賈珍珍給我出難題還是別有目的？作為她的領導，我的說話要精典又要有份量。

　　“我們所生活的世界，只是愚蠢的人造成更多的愚蠢的人，而聰明的人只造成極少數的聰慧的人。”珍珍聽了只是點頭。當我繼續講下去時，她又作了記錄。

　　群山的美麗是清泉、野果和森林，一個國家的美麗則在于人民。因為在人群之中有極少數的英雄。就是這極少數的英雄造就了時世，造就了世界，襯托了人類。

　　珍珍忙于作記錄，似乎忘記喝咖啡，在我的提醒下才吮了一口又繼續記錄下去。

　　事后，珍珍在短信里告訴我，與我喝一場咖啡等于吃十年飯。還邀請我下星期到香格里拉飯店吃飯。

　　理解一個人的方法只有一個：判斷她的時候不要急躁。為了要能純正而深刻地了解她的真正面貌，最好在她獨居的狀態下觀察。唯有在這個時候，具有深刻洞察力的人，才能立刻捕捉住此人的真相貌。

　　在香格里拉飯店包箱里，珍珍點了幾只海鮮菜肴，還要了一瓶白蘭第烈性酒，真是“白蘭芷滿芳洲，游絲橫路。脈脈兩情難語。細風吹柳絮，人難渡。向晚一簾疏雨。斷魂分付與，春心夢。”

　　珍珍先給我斟了半杯又給自己倒了半杯，然后說：“來，敬請上司加老師干杯！”上司我接受了，老師我不敢當。珍珍又給我和自己斟酒，又一氣干了，我感覺這種酒很兇，再要兩瓶啤酒，珍珍在啤酒里攙上白蘭第，結果是高度烈性酒加上低度啤酒，又提高了酒度，喝了之后，我倆都醉了，酒店服務員把我倆揹到樓上雙人房間，分別安排睡在兩張單人床上，就關上門走了。

　　地球要做的事──旋轉；江河要做的事──奔流；珍珍呀，你今晚要做什么呢？

　　要寫作《春心夢》，你就要向嫉妒你的人學習，向憎恨你的人求教；像蒼鷹在風雨中那樣翱翔，要似弄潮兒那樣在海浪中摶擊。只有經過歷風險，在夢中驚醒過的人，才佩當作家。

　　珍珍，在人生的道路上，要想腳印留得深，就別盡揀光滑舒適的路走；要想有所收獲，就別盼望時機的恩賜。你現在只是最初的愿望，是進取的起點，只有經過不懈的努力，才能走向成功的階梯。現在你是惡夢、美夢一起做，只有當你清醒過來之后，思想才能形成力量。你要知道，智慧之門，要用思索的鑰匙去打開。學習寫作，好比推車上山，流血流汗，一步也不能松動，一待慢，車毀人亡，前功盡棄。

　　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珍珍像似醉了又像沒有完全醉，可能是別有心意吧，睡到半夜她又爬起來睡到我床上了，我被她折騰醒了，但頭還是昏昏沉沉，像似在夢中，我感覺到有人在吻我，心中總以為是真真在吻我，司空見慣習以為常，又是自己人，就讓她折騰吧，我在醉意中打呼嚕！當珍珍觸動我最敏感神經時，我忽然清醒過來了，為時已晚了，我借著酒性大發了，男人的虎性加上酒性，好似猛虎下山，勢不可擋！歷史上武松在景陽岡憑著酒勁打死老虎，美名天下揚，今晚我的所作所為又將落下怎樣的下場呢？

　　愛的時候，個人的喜悅常與對方的喜悅合而為一的；愛的喜悅加上悲哀，其結果還是悲哀。好比把舊友換成新交，等于賣掉果實買進花朵。

　　愛情，總有點像是騙局，真愛永遠要與謊言爭辯，假象最終是要被戳穿的。真像終竟是要公開于天下的。

　　我起身要走了，珍珍理解我是有老婆的人，她給我系上領帶，又吻我一會兒，就把我推出門拜拜！

　　桃花運往往會有許多恐懼與煩惱，但厄運也并非沒有許多的安慰與希望。無論桃花運或者是幸運和厄運，都是每個人自己命運的奠基人。

　　愛情的精靈呀！你是多么敏感而活潑；雖然你有海一般的容量，可是無論怎樣高貴的超越物，一旦進入了你的范圍，便會在傾刻間失去了它的價值。愛情是這樣充滿了意象，在一切事物中是最富于幻想的夢。

　　愛情賜予萬事萬物的魅力，其實決不應該是人生中短暫現象，這一道絢爛的生命的光芒，不應該僅僅照耀著人的探求和渴慕時期，這個時期其實只應該相當于一天的黎明，黎明雖然可愛、美麗，但接踵而來的白天，那光和熱卻比黎明時分更大得多。當光和熱過去之后，隨后便是雷雨風暴了。黑夜才是最可怕的！在黑夜夢境里痛苦一陣，才是人生最痛苦的事啊！

　　我回到家里后，先到陽臺上看看米蘭花，米蘭枝頭上光禿禿的，真是秋風掃落葉全落光了。按理說現在是深秋季節，天氣冷了，應把米蘭移到溫室里，可是目前還沒有給花草設置溫室的條件。我的兩盆米蘭花就這樣夭折了，使我感到悲傷！

　　我回到臥室剛躺下，真真穿著睡衣來到我的臥室里說：“倆個孩子吃完奶都睡著了，我來和你親熱親熱。”說完就上床了，爬到我身上，正要……蘭蘭哭起來了，真真愛孩子盛過愛我，馬上下床回到她自己房間，哄孩子睡覺，還沒等孩子睡著，我到又打起呼嚕來了，這一覺就睡到八點鐘，才急忙去上班。

　　人生，不滿足者比滿足者較為勤勞而活躍，懷著渴望的人比酒足飯飽的人更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