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鵑撅起了嘴巴。
“哼,討厭,別在這兒逞英雄了。你冷某人當時怕是關在自已宿舍中,修身養(yǎng)性,齊家治國,平天下吧?”
冷剛楞楞,沒想到一向寧靜的茹鵑,嘴巴居然這么厲害不饒人,一下被剛才自已的豪言壯語堵住了。
好半天,才悻悻回答:“幸虧我的老婆不是你,要是你啊,嘿嘿,我冷剛早死了好幾回啦。”“你胡說些什么?”
茹鵑握緊了拳頭,咬緊了銀牙,看樣子真是發(fā)火了。
“你再敢胡說八道,試試!”
冷剛只好陪笑,好一會兒才把話題轉過來:“這事兒我得負主要負責,你想想,我,克服和你,達股選擇誰當替罪羊?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呢。好,不想它了,晚上,我想去跳舞散散心。”
果然,茹鵑立刻就緊緊跟上。
她驚喜的問:“好啊,跳舞,我也去,在哪兒?在大學時,我最喜歡跳舞啦。”
“不過,”冷剛拉長了腔調,故意賣弄著關子:“一般人可是不敢去。”“為什么不敢去?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地下舞會。”
茹鵑恍然大悟,笑了。
她歪著小腦袋瓜子瞧著冷剛,揚揚眼睛。
又瞧著他:“你嫌我膽小?哈哈,告訴你吧,只要跳舞,我哪兒都敢去。”,冷剛感到必須往實地捶捶,就故意害怕的東瞧瞧,西瞅瞅。
然后正色道:“不是我不帶你去,實則這確是地下舞會。弄好會被當局封場和追究的,這事兒非同小可,會影響你的一生。”
可舞迷茹鵑早急不可耐了。
冷剛話音未落,就馬上接嘴。
“不是我扭著想去,實在是業(yè)余時間毫無樂趣。現(xiàn)在,音樂和電視劇呢,倒是不少,可就是這舞會到處找不著,讓人雙腳直發(fā)癢。
冷剛,我發(fā)現(xiàn)自已有點錯了。
在大學時,想到工作后一定繽紛愉快。
那工作的日子,天天花一樣新鮮開放,高興得天天想,夜夜盼。可工作后才發(fā)現(xiàn),按部就班,千遍一律,聽人訓話,與人斗心眼兒,令人感到絕望和窒息。所以,帶我去吧,放心,我就說是我自已找去的,不關你的事兒。”
冷剛偷著樂。
臉上卻神態(tài)自如。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要不,你是不是約小香一起?路上啊回去啊什么的,也好有個伴兒相互說話照料。”
茹鵑眼睛一亮,雙手一拍:“這個提議好,通過了。我馬上辦公室叫她,哎,冷剛,我們怎樣聯(lián)系啊?”
“六點半準時,我在沙河鋼研院后門口等你倆。”
可茹鵑一頭霧水:“沙河鋼研院,可鋼研院在哪兒啊?”
冷剛就跺跺腳:“老鼠扛刀,滿街找貓。上次,我們一起到沙河回收門市部對帳盤點,坐的哪路車?”“4路電車嘛,我記得的。從這兒到沙河鎮(zhèn),要開半個鐘頭的。”
“對了,下了車過街向前走是不是一個大轉盤?”
“是有個大轉盤”
“站在轉盤向右邊看看,再向前走,一直走下去,直到看見一道大鐵門就是。”“明白了!”,其實,這路根本沒有這么復雜。
下了4路電車,過馬路就會看見。
冷剛之所以說得這么彎彎繞,是有意逗茹鵑開心,他發(fā)現(xiàn)自已有點喜歡上了她。
還有,確像他心里所想的一樣,如果茹鵑小香找不到更好。因為,這地下舞會躲躲藏藏,真是難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自已倒霉也就罷了,連累到二個無辜的女同事,自已會一輩子內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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