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道高興的樣子,洛一白卻覺得莫名其妙。
和尚與洛一白暗自商量了一番,暫時先把彼此的比試放在一邊,先共同擊退了強敵再說。
“說罷,你到底是誰?”
“林道。”
“呵呵,好,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慕容天笑了笑,大手一揮,身后數(shù)十個黑旗軍如潮水般一涌而上,就在此刻,一道嬌喝聲突兀響起。
“慢著!”
明月如風(fēng)一般從后廚沖出,小胸脯顫顫巍巍,看的黑旗軍心神蕩漾,可是一看明月那張臉,一股惡寒油然而生。
明月似乎早有預(yù)料,眼里有些黯然一閃即逝,隨即扭過頭來,卷起袖子,擰著林道的耳朵破口大罵:“好你個兔崽子,竟然偷著跑出來騙客人酒喝?不用做事了么?”
林道看明月有意幫自己脫離是非,不由得心存感激,也不好反駁。
明月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擰著林道的耳朵走到了后面。
慕容天頗有深意的看著二人動作,本想就此將二人攔下,可是又仔細估量了一下彼此的實力,也不敢再多生事端,反正這明月樓就在這里,大不了先派人盯著,等把這兩個朝廷欽犯抓住了再說。
于是等林道退走之后,一聲令下,黑旗軍拿出佩刀,朝著和尚二人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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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出來了?”
林道關(guān)切道。
“我要是不出來,你就死了。”
明月看著面前一臉緊張的少年,有些得意。
“怎么可能?憑這些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
看著林道不可一世的驕傲模樣,明月滿眼小星星,嘆道:“真有男子漢氣概啊!”
“你說什么?”林道狐疑的看著明月。
“奧,沒什么,我只是說你太小看黑旗軍了。雖然黑旗軍不是修行者,但都是普通人中最為頂尖的存在,每個人都是萬中選一,實力超群。”
“還有那個金甲將軍,那可是地地道道的修行者啊,而且在修行者也是屬于一流強者之列。”
“嗯?修行者?”
林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頓時覺得有些好奇。
“怎么?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
“好吧。”明月嘆了口氣,隨口道:“給我免費做一個月的店小二,我就告訴你!”
“好!”林道想也不想,直接答應(yīng)了,反正自己也沒地方可去,在這么一個地方落腳也是很不錯的。
明月怪異的看了林道一眼,張口欲言,卻終是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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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大廳頓時亂作一團,桌椅板凳早就被砸了無數(shù)。洛一白長劍在手,猶如蛟龍怒吼,每一劍劈下,都有一個黑旗軍受傷倒地。
圓寂妖僧緊握著手里的念珠,只聽其嘴中念念有詞,念珠頓時光華大作,仿佛活物,朝著四面八方飛去。勢頭之猛,駭?shù)暮谄燔娺B連后退。
只是那念珠實在太過神奇,化為道道流光就消失不見。
慕容天心生警惕,識海之內(nèi)靈氣聚集,天氣靈氣外散,將周身護的滴水不漏。
在林道眼里,慕容天的周圍仿佛聚集了一層金色氣罩,將身體全部包裹在里面。
“這就是修行者么?”
“寒山寺是什么地方?”
“秦國最神圣的寺院啊。”
“那慕容天為什么說圓寂是寒山寺的妖僧呢?”
“因為圓寂是寒山寺的棄徒啊。”
“那聽雨軒呢?”
明月到了此處認真想了想,才回答道:
“不知道,只是知道神殿與聽雨軒世代仇敵。”
“神殿?”
“大理國神殿,強者云集的地方,其頂尖戰(zhàn)力,甚至不弱于秦。”
說到這里,明月眼中又充滿了向往之色。
“聽雨軒,便敢與神殿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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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想知道那金色護罩的強度,所以手不自覺的摸向腰間,想要親自試上一試。
就在林道動手之際,那些念珠仿佛憑空出現(xiàn)般,在金甲周圍突然炸裂,隨著爆炸聲響起,一股股難以抵御的氣浪不斷襲來,將周圍的黑旗軍紛紛波及,頓時一片血肉模糊。
殘肢斷臂亂飛之間,和尚氣喘如牛,臉色蒼白如紙,仿佛這驚艷的一擊要了自己的半條命一般。
洛一白拉起和尚趁勢潛逃,不再戀戰(zhàn)。
數(shù)十個黑旗軍就此戰(zhàn)死,而慕容天一聲怒喝,體內(nèi)天地靈氣驟然一蕩,那幾個念珠所造成的氣浪便被自己平息下來。
看著傷殘的士兵,慕容天眼中沒有一絲憐憫,而是急忙命令埋伏在外的那些人追了上去。
士兵們相護攙扶著走出明月樓,有的人戰(zhàn)死在此,身體被同伴拖拉到車上,鮮血了染紅了明月樓的每一塊青磚。
“你要干什么?”
明月看著林道躍躍欲試的模樣,開口道。
“我要管閑事。”
林道說罷,也不理會明月驚訝的神色,幾步跳將出去,朝著妖僧二人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有毛病么?人都跑完了,你才上去幫忙?”明月白了林道的背影一眼,卻又擔(dān)心起來,她害怕林道就此一去不返,那自己酒樓里這滿地的鮮血誰去洗?
想到這里,明月再也坐不住了,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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