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你說那一線天最西頭的千里荒漠?”
白衣公子驚訝異常,有些不信。
“是啊,怎么了?”
“沒什么,沒什么!”
“對了,我叫洛一白,這禿驢法號圓寂!”
“你罵誰禿驢呢?”圓寂怒目而視,就欲動手。
林道只好擺了擺手,做起了和事老。
“我叫林道。二位不要動怒,既然能坐到一個桌上喝酒吃肉,又何必這般苦大仇深呢?”
洛一白看了看林道,心道:“難道這人沒聽說過我二人的名聲?”
和尚會意的點了點頭,示意再試他一試,反正你我二人動手也不差這一會。
“林道兄弟,剛才聽你口氣,好像你對秦國一無所知?”
圓寂也回過頭來,仔細的觀察著林道的每一個神色變化。
“實不相瞞,我從一個偏遠的小鎮出來,沒什么見識,自然不知道秦是什么東西。對了,二位可否為我說說,秦,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看這情形不似作偽,圓寂和尚和洛一白才稍稍安心。
“秦可不是什么東西。”洛一白苦笑的搖了搖頭,耐心道:“林兄弟日后出門在外,這話可千萬不能再說了。”
“秦可是如今這天下最為強大的帝國,疆域幅員遼闊,可不是那些異族小國可比。”
“奧,如此說來,這天下豈不都是秦的?”
洛一白白了林道一眼,林道才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不由的面紅耳赤。
“兄弟有所不知,秦雖然是天下最為強橫的國家,可是這天下又有多大?天下種族又有多少?豈是一個秦可以統治的了得?”
“奧,那洛兄快為我講講這天下局勢,也好兄弟長長見識,不至于做那井底之蛙。”
“不急,怎么邊喝邊聊!”
洛一白說罷,便與和尚共同舉杯,林道也只好客隨主便,三人對飲起來。
“和尚也喝酒么?”林道詫異的看著圓寂,好奇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原來你是得道高僧?在下眼拙了。”林道誠心誠意的朝著圓寂一禮,使得洛一白強忍不住,笑了出來。
“哪里哪里,公子謬贊了。”
和尚絲毫不覺得難為情,坦然接受了林道的贊譽。
同時雙眼瞪的如銅鈴般大小,喝道:“你笑什么?”
“怎么,我笑還要你來管?老子可不是你寒山寺的禿驢。”
“你再罵一句禿驢試試?”
“禿驢禿驢禿驢、、、、、、”
圓寂桌子一拍兩散,碎木屑紛飛亂舞,身邊二人迅速退出幾丈,才躲過這一擊。
“怎么,你現在就要動手了么?”
洛一白冷笑看著著圓寂和尚,手慢慢摸向了腰間的佩劍。
“哈哈,原來寒山寺的禿驢和聽雨軒的人都在這里?”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容。
眾人回頭,望向門外。
只見門外黑壓壓的站著一群鐵血漢子,每個人都是面目表情,一臉堅毅。而領頭之人,是一個騎著白馬的金甲大漢。
“慕容家的黑旗軍?”
洛一白和圓寂和尚同時變色,看著那門前之人快速思索著逃離之法。
“你就是聽雨軒的洛一白?傳說中聽雨軒的年輕一輩中,你排第三?”
洛一白沒有說話,而旁邊的林道卻是納悶的很。
什么聽雨軒,什么寒山寺,什么第三?
“那旁邊這位妖僧,想必就是圓寂和尚了吧?”
和尚冷哼一聲,卻不接話。
中年人從馬上一躍而下,身上金甲燦爛奪目,猶如九天戰神下凡,顯得威風凜凜。
“那,你又是何人?”
中年人指著林道的鼻子,喝問道。
“你是何人?我是誰憑什么要告訴你?”林道不喜歡別人高人一等的姿態,眾生平等,就算你是皇帝老子,若不和我平等說話,我也懶得理你。
“奧,呵呵,老夫慕容天。”
“慕容天?沒聽說過!”林道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這名字他可是真的沒有聽說過,沒有故意找茬的意思。
“呵呵,小子倒是有膽。”慕容天也不生氣,只是心里把這少年當做那些亂黨一樣,暗暗納入了必殺的名單。
洛一白看林道真的不知境況,就好心的為他解釋起來,免得一會林道被牽連進來。
“慕容天是秦國五虎上將之一,手握百萬雄兵,駐守秦國西北,其個人武道修為已經登峰造極,在五虎上將之中也屬中游。”
“奧,如此說來,他便是秦國武道修為最高深的人?”
“這怎么可能?”洛一白好笑的看了林道一眼,解釋道:“五虎上將乃是秦國最為巔峰的戰力,而五虎之上,還有一個神侯府。”
“秦國立國千年,卻從來不見神侯府出手,使得如今天下只以為五虎上將便是秦國最強,兄弟你有此一問,也屬正常。”
“奧,那神侯府便是秦國最強的存在么?”
洛一白聽罷,眼神中充滿了贊嘆之色,隨即,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什么?這還不是秦國最強?”
林道此時也有些啞然,看來秦國的水還真是夠深的,說不得自己要去趟上一趟了。
畢竟自己走出小鎮,就是為了見識一下這天下的武者,既然知道了強者在那,豈有不去會會之理?所以林道隱隱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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