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乃是天下最為富庶之地,自然文人墨客輩出。
而西北之地,貧瘠荒涼,所以民風尚武,多出英雄豪杰。
作為西北最為邊陲的縣城,一線天經濟雖然不是很發達,但民風極其彪悍,不論男女老少,人人都能打出幾番像模像樣的拳腳來,所以這里的治安頗讓地方官頭疼。
而一線天有一個遠近聞名的酒家,店名:明月樓。
明月樓沒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店主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就是這樣一個極好拿捏的酒樓,卻在這里開了三年之久,而一帆風順。
一線天已是秦國最為偏遠的郡縣,自然條件極其惡劣,若不是地處幾國交界之處,恐怕朝廷都不愿派軍駐守。
而官兵們閑來無事,就喜歡來明月樓喝上幾杯。
店主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柔弱姑娘,縱然這些兵痞子常年在外,沒有見過多少女人,心里寂寞難耐,卻也沒有人敢去調戲明月樓的少東家。
至于這個中緣由,自然人人盡知。
因為那女人,長得太丑,丑到你不敢多看一眼,丑到你窮盡這世界最惡毒的形容詞,恐怕也難及萬一。
沒人招惹這酒樓,不代表這酒樓生意就好。
除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兵痞之外,倒也沒有什么顧客。
所以那女子經常拿著一個算盤,坐在門檻上打著瞌睡。
今日就是這般,明月一手拿著算盤,一手拄著下巴,看著人來人往的商隊和駱駝,夢想著自己的白馬王子。
忽然眼前一暗,出現了一道身影。
明月抬頭,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少年,撇了撇嘴,說道:“本店打烊了,你去別處吧!”
林道啞然,摸了摸鼻子:“怎么會?現在才是什么時候,怎么這么早就打烊了?”
“你看,店里不是還有幾個人在喝酒么?”
林道指了指店里那唯一的一桌客人,看著面前這個奇丑無比的女子,耐心的說道。
明月豁然起身,腦殼正好砸在林道的下巴上,二人一個捂著下巴,一個揉著頭頂,不停的在原地打轉,不停的哼哼著。
林道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卻也不敢去指責,走了那么久,終于找到一家酒店,沒有好好痛飲之前,他可不想得罪面前的姑奶奶。
“你這人,怎么回事?不知道躲著點么?”明月一邊揉搓著頭皮,一邊拿柳眉眼打量著林道。
“樣子倒是挺好看的,只是瘦了點,我不喜歡!”
“還有那眼神,怎么這樣看著我,好像色瞇瞇的樣子,難道這小子對我打什么歪主意?”
明月心里暗暗一陣思索,就說什么也不讓林道進去了,非要把林道趕走。
林道無奈,只好轉身離開。
明月看著少年要走,才松了口氣,幸好趕走了,不然那小子若真的來占自己便宜,自己到底是該躲呢?還是迎上去?
明月搖了搖頭,既然這小子都走了,也就沒有這些顧慮了,于是又坐在了門檻上,繼續夢想著自己的白馬王子。
林道站在人頭攢動的街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雖然這里比起寧安鎮熱鬧了許多,繁華了許多,可是自己卻也變得茫然了,不知該往何處歸去。
就在林道愣神之間,明月樓里突然傳出一股驚人的殺意。
那種氣勢說不清,道不明,林道只是憑著感覺,回頭望向了那家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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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怎么還在偷看我?”
明月的臉頰漸漸羞紅,回瞪了林道一眼,卻再也不敢去看那少年。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對這小子動了芳心?”
明月納悶的想著,林道就已來到身邊。
“啊?你干什么?”明月害羞的看著林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假裝慌亂。
因為她從大姐姐那里聽說,男人都喜歡慌亂害羞的女子,所以她學的很像,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你快走開,這里危險。”絲毫沒有風度的將明月推到一邊,林道便邁步走進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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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已經在店里坐下了,明月才反應過來。
不由的面紅耳赤,羞怒交加,跺了跺腳,卷起袖子就想和林道大打一場。
不料明月還未動手,那旁邊桌上一個白衣飄飄的少年就已開口:“他都已經坐下了,你這婆娘怎么還敢趕他出去?”
明月何時被人如此教訓過,還婆娘?柳眉眼一瞪,就要發作,那白衣少年就從袖里掏出一張百兩銀票砸在桌上。
明月動作頓時一滯,拿起銀票認真檢查一番,才對著幾人恨恨道:“算你們狠!”
說罷便眉開眼笑收起銀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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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這里坐!”
林道也不推辭,便在這二人身邊坐下。
“看摸樣兄臺不是秦人?”
“秦人?哪個秦?”林道一頭霧水,也不知這白衣公子什么意思。
“秦你都不知道?”
白衣公子驚訝的看了林道一眼,與對面那個和尚目光一碰即離,繼續道:
“公子從何處來?”
林道聞言,沉思起來。若說我是寧安鎮來,想必這些人也不知寧安鎮是個什么地方,既然如此,那就簡單點吧。
“我從天上來!”
此話一出,就惹的眾人一陣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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