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是件好事情呀,有時候人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感覺,田中小樹當然也不能例外!
“哦,明白了。”張白蕭慢慢的抿了一口酒,過了半天才慢慢地說道!
“什么?”這下,除了他以外,其他的人都納悶了,什么意思?
“這個還是不說的好!”繼續端著酒,超田中小樹碰了一下,張白蕭的很為難的說了一句!
“好話,還是?”田中小樹也滿飲了杯中的酒,試探的問了一句,其實他是知道張白蕭的這話肯定不是好話,但是他還是的問了一下,要不然心里就有點不自在!
“你說呢?”端著酒杯,張白蕭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腦后,就這樣枕著自己的腦袋,笑瞇瞇的說道!
“八嘎!”雖然說的是一句粗話,同時也豎起中指,但是田中小樹卻沒有生氣,因為這樣的很多都這樣說過,有的是想看自己的笑話,有的卻是為了自己好,張白蕭嘛,絕對不可能是前一種!
“對了你在洛陽做什么?”剛剛聽小樹說他在洛陽待過,所以張白蕭的很聰明的岔開了話題!
“我在扶桑的時候,就聽人說中土的洛陽牡丹很美,那時就有了一個心愿,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還記得那個給我起名字的老頭嗎,他就是洛陽人!”田中小樹站起身來,來回的踱步的說著!
“哦,那個老頭他也是愛花的人?”見田中小樹很激動的站了起來,張白蕭的不由得問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答案了!
“屁,那個老雜碎!他愛個屁花!”一提起那個老頭,田中小樹就不由得一肚子火,臉上本來已經消失的猥瑣,突然間有點猙獰了!
“哦,什么意思?”興趣來了。
“剛來中土的時候,我就遇見了那個老家伙,那時候他還在海上討生活,其實就是殺人放火的勾當,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扶桑現在也是戰亂時期,各個大名整天就忙著你死我活的戰爭!所以我們這些扶桑武士,學藝大成之后,就必須的找個大名效忠,要不然一個人是很難行走的。但是你知道,打仗總有輸的一方,輸了的一方,就得自裁謝罪,可是有些膽小鬼,巴嘎雅路!他們怕死,偷偷地溜到大海,干著本來就不應該是他們該干的勾當!簡直就是丟我們大和武士的臉!”說到這刀光一閃,一條上好的座椅,就這樣斷成了兩截,甚至連一點響聲都沒有!
“哦,我明白了,其實我們大明這樣的人也很多!當官的總是干著土匪強盜的活!”天下烏鴉一般黑,在哪都是一樣!
“恰好我認識的一個人就是這樣的人,本來他是可以成為朋友的,但是可惜了!”說著摸著自己手中的刀,眼里有著說不盡的嘆息!
“唉!”張白蕭只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因為有時候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時候我迫不得已的找到他,他就介紹了那個老家伙給我,然后我就和那個老家伙來到了洛陽城!”
“后來呢?”碎兒剛才一直沒有開口,也許是沒有機會,但是現在有了,哪能放過呀!
“后來,洛陽的牡丹真的很美!所以我在洛陽看了三年的牡丹,雖然每一年的牡丹都是一樣,但是我的心情卻不一樣,因為每當我想起雅子的,我都希望要是她能和我一起看著牡丹多好呀!”說道雅子,田中小樹又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慢慢的一飲而盡,但是還是看得出他的的憂傷,因為他的眼淚又出來了!
“三年?”這個在座的都無法想象,就算牡丹再漂亮,也不能看三年呀!
“其實我看的不是牡丹,而是,而是,對不起,我點激動了!”說著,說著,眼淚很直接的落了下來!豆大的淚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就這樣的留著,要是一個女人還好說一些,但是男人嘛!
哎!
“對了,這三年你在洛陽除了看牡丹還在干什么?”張白蕭很好奇,因為他看田中小樹也不是一個有錢人!
“看牡丹!”這個問題田中小樹會打得很快,想都不用想。
“奇才!”豎起大拇指,張白蕭只能說這么多。
“您不用錢嘛?”碎兒再笨,這個她還是看得清楚的。
“錢,我有呀!我來中土的有很多的錢!”提到錢,田中小樹很自信的說道!
“有很多錢?你不是?”碎兒聽明白了,但是這個疑惑怎么又深了?
“你說我是窮人吧,我本來就是一個窮人,至于那些錢,都是我搶來的!”得意地看著碎兒,田中小樹難得很高興的說道!
“搶的!”這個無法想象!
“對呀,剛才我不是說了我們扶桑有很多不配做武士的家伙嗎,他們在大海上燒殺搶掠,干著殺人越貨的勾當,而我田中小樹是個堂堂正正的大和武士,這些事情我是不會的,但是我也得生活呀,所以我只好那搶他們的了!”雙手一攤,田中小樹的那種得意地表情很快就掛在臉上了,可誰又知道他就在剛才還哭過!
“他們搶別人的,你強他們的,這么說來你比他們更狠呀!”張白蕭終于明白,這廝雖然人不咋地,但是仔細看去也不是一個什么省事的好鳥!
“不要這么說嘛,用你們大明的話,我的過日子不是嗎?”笑嘻嘻的看著一杯酒,田中小樹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呵呵呵,我就說嘛你待在洛陽三年,為的絕不是看什么牡丹,說不定是怕別人的追殺吧,我好像記得三年前,一伙扶桑浪人四處打聽他們的一個同伴,我說不會是?”看著田中小樹,張白蕭很意思的說道!
“喲西,你說是那就是了,不過我倒是覺得我們之間還是可以做朋友的!“說話間,田中小樹卻把那把很詭異的倭刀插回了刀鞘里,那個意思很明顯!
”呵呵,我們還不算是朋友嗎?”看著田中小樹的動作,張白蕭幽默的說道!
“喲西,八嘎!”田中小樹很高興,當他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聲音卻打斷了他的想法!
刀,本來已經在刀鞘里的。
可是現在卻又在田中小樹的手里!
刀光,幽寒,因為這個拿著刀得人,也是冷的!
“大爺,要姑娘嗎?”這本來是一句很平常的話,但是說話人的卻說的很奇怪,隱隱覺得像極了一個人!
誰?
田中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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