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云沉顏辯道:“哦,我只教你們接待,又如何叫你們護送到此,再者這后院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柳劍飛與柳劍風,霜關系不錯替二人解圍道:“師父說的是,我們只怕師母師姊不熟路,方才跟來帶路,無意入得后院,既然送至,那晚輩我等就先行告退了。”說著沖二人一使眼色,那二人也不傻透,怕師父責備,見到大師兄說情,也只好回去,只是心中不舍,總是回頭張望。柳劍雨則知趣,沖柳青云,柳青衣道;”師父,師母,既然無事,那晚輩也告辭了。“轉頭又沖煙絮禮貌道:”師妹,你初來派中不久,有些事未免生疏,若有什么為難招窄之處隨時可以找我,我就在前院大廳之內。‘柳煙絮點頭道:“多謝師兄。”那柳劍雨俊容謙斂,心中暗自竊喜,退下不提。
三人遍進了竹閣之中,那柳青云,衣先后入座。煙絮只是站在柳青衣身后;柳青云和顏道:“絮兒,你先坐下,不必拘泥。”柳煙絮轉眼又望向柳青衣,柳青衣亦道:“既然你師伯說了,便坐下吧。”柳煙絮道了聲“是”;隨即坐在柳青衣身旁,也不多言。
柳青云二人先聊了一些閑話,無非是陳年舊事,有時會夸贊煙絮,只是并不提起同門青駒和青茹,有意避開這善感的話題,怕得煙絮傷心。
二人談論許久,柳青云話鋒一轉道:“師妹多年不下小朱峰,不知這事態變故啊。“
柳青衣聽出他話里有話探問道:”哦,逐年不曾問師兄,莫非五宗門派有何瞞事?“
柳青云接訴道:”師妹真有所不知,那天古寺的老方丈“一絕僧了然”圓寂了!
柳青衣聽罷不禁面色吃驚,而后一想又平和道:“那老和尚已入古稀之年,若是老去,也是如理。”柳青衣回想只是那了塵僧佛法透徹,禪意精通,身體健朗,若不遭奇遭病禍,百歲可活,怎么會突然圓寂。“柳青衣見師兄也不講話,僅是手捻須髯,知道必有隱情。不禁道:”哪日走的?“
柳青云沉實應道:”傳聞是今年的三四月份,僅是這其間隱情不少!‘
柳青衣不為疑嘆道:“哦,難不成是他人所害?”
柳青云斷然道:“不錯,據說是那南蠻妖人所為,只是這其中有諸多緣由令人捉摸不透。”
柳青衣追問道:“什么緣由?”
絮兒仔細聽著,那天古寺二絕僧之傳她早有耳聞,這幾年沒少聽師父提過。那天古寺的四象神功和那道吉觀的符法咒語都難對付,至于那妖異之人除了南蠻之外,三大異島最為難纏那神醫百化仙,火焰島主,異水宮主都聽家師說過,不過除了妙手百化仙莫子謙煙絮很敢興趣,其他人并未放在心上。
柳青云續道:“俱聞那日了塵,了緣和那諸葛老道在屋中祭祖,忽聽鬼聲四起,魅影滔天,三人一看不對,忙抄起掌中兵刃,了塵施得一條百余斤方便連環鏟,了緣則用一對金頂九連環,那諸葛老道施得一把七尺七星喪門劍,三人皆是本領高強之輩,豈甘做困獸之斗,了塵首當其沖破門而出。了緣,諸葛清修二人亦是殿后沖出。只見屋外早已血海滔天,正中有一高下四丈,寬來五丈的巨鼎,那鼎上站定一人,此人身高過丈,面色陰白,穿著藍墨色長衣,一雙碧綠色的眼睛,鬼火竄動,左側有一矮小枯瘦的黑衣妖人,看不到四肢,背后揚起白靈幡,右側一個身形狐媚的女子,腳踏蓮花落,正是南蠻三主。幾人話不投機,交手之時,不料以及,那蠱主蚩洪血鼎功臻至大成,了塵大師三人合力拒不能敵,最后迫得無奈,由了塵拼力掩護,諸葛清修與了緣才得以逃脫,了塵大師力竭而亡····
柳煙絮聞言,不失柔顏動容,喃低幾聲。
柳青衣略睇目色,猶生愛憐,不為道:絮兒,你我師伯父,放眼下沒有旁人,有慮心思,不妨當面講來?
柳煙絮膚容流轉,慧鶯道:是,師父師伯,弟子不諱,吾只念這了塵前輩果真佛禪仗義,若非是他,那二人只怕也跟著活不成。”
柳青衣點頭應道:“絮兒你不得深知,那了塵表面甚好,多年來我劍派亦與他有過交道。只是得知他把持寺中多年,雖已退入后殿參修佛法,卻也未傳位于人,更未將密多功法授于外人。就連他師弟了緣也不曾會得!”
女兒冰雪聰明,一聽便知那了塵原來很是自私,又怎會做出這種仗義之事,不禁心生疑惑。’
柳青云笑道:“師妹言之有理,再者了塵,了緣一向面和心不合,了緣禪僧終得執掌天古寺,得了這般好處,只怕謝南蠻妖眾不及,怎會突然報仇?”說著便遞出那天古寺的請柬與女子過目觀瞧。“
柳青衣接過后,展開細看,那金黃色的紙上,刻著幾排蒼勁如松的字,正如柳青云所言,下落了緣,上墜千,下墜萬。看完之后柳青衣也是愈加懷疑,想到那南蠻只身三人,真有如此神通,在道吉觀中殺了了塵而后全身而退。若不屬實,那此次前去,無疑是入了龍潭虎穴。只是自己生死是小,若絮兒此行有個閃失,又如何向九泉下青茹與青駒交代,心緒浮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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