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過二年,那天古寺已非昔日之時,但見大殿上坐定一人,此人面色焦黃,須眉皆白,身形枯瘦,二目呈曲黃之色,身著一件烈火袈裟。在他旁側坐一老道,面相兇惡,身著陰陽道袍,白發上插著束發銀冠道:“大師,為今那了塵以圓寂兩年之久,而今你手持寺中大權,若再不對那劍派下手,怕是悔之晚矣,何況南蠻二人早已等不急了,此番前來但為此事,大師再要拖延,惹惱了那鬼魅二人,只怕不好收場吧。”那了緣一笑道:“道兄不必擔心,那了塵之事正是傳出之時,況那劍派已是強弩之末,又有何畏懼,至于那鬼魅兩派我已是與了他們許多好處,好言安慰便可。這兩年來我并未閑空,在寺中除得異己不說,那了塵的尸骨上我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只是那禿僧著實可恨!”
說著不由得掌一用力,但見寬長木桌被掌力硬生生地擊成四塊,且四塊分布均勻,不過接口處略有參差。老道不由一驚嘆道:“這便是四象神功?”了緣道:“道兄好生眼力,可惜我僅在那禿僧袈裟之中尋得青龍,白虎之法,至于那朱雀,玄武之法定是被那老匹夫藏于他處?!崩系阑腥淮笪蜃穯柕溃骸霸瓉砟氵@兩年來為尋此法,可有結果?”
了緣苦訴道:“沒有,回想當年仙師枯骨禪僧傳我二人功法之時,本應每人各分兩卷,怎知他將那兩本私收不說,還將寺中雜事托于我管,他卻一心參悟神功,不料這些年來卻也僅成兩卷!'至于那密多心法,與之相承相輔,互有促進,若是皆通,你我四人怕也未是敵手!”
老道難免張口結舌,時至今日那金剛之力仍隱隱作痛,老道心中好一陣責罵那了緣明知這功法的厲害,竟那自己當做墊背,只是這功法如此厲害到不知那兩卷藏著那里,雖是這么著想嘴上吹捧道:“大師若習得后兩卷,只怕這天下不見敵手!‘了緣道:”道兄過譽,思想那蚩洪的蠱鼎不過是拼命喂毒之法,未有稱奇之處,倒是那罌粟劍···?!爸灰娔抢系览浜咭宦暤溃骸笔獠恢嘣颇莿εc我這七星喪門劍如何比法?“了緣亦道:”道兄功力深厚,咒法通玄,自是比那小輩柳青云強盛萬倍。“諸葛清修放言道:“想那雙劍分風雨,執掌震乾坤柳宗無劍敗南蠻后,劍派只怕無人可與貧道分上下,論高低。”了緣知他吹噓,心中不服,又不能諷刺,只得插道:“為今我以派人下函,估計我那弟子騎乘千里仙駒,不出三個月便可回返,道兄只聽好消息就是?!敝T葛清修道:“自然是好,貧道敬候佳音。”
了緣陰道:“道兄莫忘,你我還需再演一場,誘那柳青云上鉤?!敝T葛清修道:“大師所講,貧道尚還記得,料柳青云定看不出破綻便是。了緣道:”如此說來真是煩勞道兄,今晚定有佳物奉上。“諸葛清修奸猾道:”若又是南蠻之物,貧道還真受用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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