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沒有星星,也沒月亮。
偶爾有絲絲涼風吹過,只帶來在外乘涼人的爽朗的說笑聲,但很快就聽不到了。他們已被婆娘或者孩子叫回家睡覺去了。
四下里一下子冷冷清清的,我想我家院外的大青石應該是微涼微涼的,要是平常,我娘一準會坐哪怕一會的。
胡芳來時,就沒見到小黃,小黃也不知躲哪兒去了。
螢火蟲的光一閃一閃的,透過窗子,暗暗的,似乎隔了好遠,若不大注意,會以為是胡芳脖子上的項鏈發出的。
時候不算晚,也許沒有陌生人在村中走過,狗們都不會叫喚吧。大約狗們都睡著了。
和一個女人待在黑屋里,我起初有些緊張,汗流不止,衣服都粘在身上了,所幸胡芳不知道。
我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我牛蛋也將成為一個完整的男人了。我多么高興,盡管是藏在心里。
我多么希望天空能掛著一輪明月,皎潔的月光輕輕撒在屋里。我好想好想看一看胡芳的身子。我想拉亮燈,但是不敢拉。
夜是如此的靜,靜的只能聽見胡芳均勻的呼吸聲。
我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響,是胡芳在脫衣服了。我使勁睜大眼,還是什么也看不見,但我能想象得到胡芳已經一絲不掛地躺著了。
“你娘的,咋沒動靜呢?”胡芳嚷著,兩手拍打著床鋪,弄出很大的聲響,惹得鄰家的狗忽然就汪汪叫了兩聲,然后又無聲響了。
我的心突突地跳個不停,我的腿軟軟地幾乎就站不住了。我說:“我怕?!?/p>
“怕你娘個逼,要不是答應了的,掏再多的錢老娘也不會來的。牛蛋你雞巴記住了,老娘可不是不要臉的賣貨。要不單著身,誰愿意見你。吃虧的是老娘,你雞巴有啥害怕的。你會生孩子嗎?”胡芳罵開了,抓著我的手往床上拽。
我的呼吸有點急迫了,此時顯得有些緊張,惶恐,不知道要干啥。
我說:“我只想看看?!?/p>
胡芳喘著粗氣說:“寒磣我長得不漂亮,是不是?”
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不懂,什么也不懂。
你懂什么。
你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女人。
想不到胡芳大笑起來,我覺得我家的屋子都抖動了一下。
我依舊說:“我想看你那個地方。”
胡芳罵道:“真他娘的不要臉,你想看看你娘的不好嗎。”
胡芳接著問:“你真的不懂嗎?”
碰過,從沒接觸過。
?。磕?........
我一個人玩過。
看著這么老實,也挺壞的。
我不壞。
嚇,不壞啊,還一個人找小姐玩呢。
從沒去過,連什么樣的人是小姐都看不出來。你,你是,我三十年來的,第一個女人。
你有什么?你能依靠嗎?
我有這個。
我忽然就膨脹了好多。
你還有什么?
我不知道。
真是個憨憨,想不到天下還有比不上我的人哪。
我,我........
你要做一棵參天大樹。
不,我只做小草。
我是小草,你看,你看不見。我是一棵老藤,纏死你,纏死你。
那我就做一棵你的參天大樹。
“吃,吃奶,知道么?!焙纪蝗婚g拍了拍我的腰。
我好多年沒有吃過奶了,奶是什么味道,真想吃。每當年輕女人露出肥大的奶子,叫她的孩子銜了,滋滋地吸著時,我就想吃。
“使勁,再使勁,誰叫你雞巴咬了,笨豬!”胡芳忽然朝我胸前捅了一拳。我的胸口便很疼。我便從她身上下來,坐在床上?!罢l叫你下來的,難受死老娘了。好想去死?!彼滞绷宋乙幌?,這次沒用很大的力氣,并在我身上摸了一把,抓了我那東西就捏了一下。我一下子竟難受極了,一用力,便將她扳了過來。
“你雞巴這是干啥?”胡芳一把將我掀翻到一邊,說道:“有你雞巴這么弄的嗎?你是畜生嗎?你前頭弄我那男人來后就想這么弄我,我們就是因為這個離的婚。他對我可好了,啥也不讓我干。但我又不是豬狗,我能讓他這樣弄嗎?男人全他娘的不是個東西。你們身上沒這口子,就不知道疼愛這口子,光他娘的圖痛快?!?/p>
我承認我是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因為我不知胡芳的那物件的準確位置。都是想象中的。急死人,急死人!
“我躺下了,開始吧?!?/p>
我的眼前突然一黑,雖然四面漆黑,但我能感覺到。
“哎喲!好疼。頂死人了。”我不知胡芳為什么要掐我一下。
我滿頭大汗。
“疼死了!就你娘的吃了一個雞蛋也這么圖勢。你想一下子弄死老娘我?。 焙加制宋乙幌?,狠的要命,仿佛我要她爹喊我爹似的。
我一下子手足無措了,呆住了。
“咋又停下來了,你雞巴,急死人了?!?/p>
我被胡芳掐得疼得直咧嘴,可惜她看不到。我用手摸摸我那東西,濕濕的一層,拿鼻子前一聞,一股腥臭味。我直想吐。
“干嘛,干嘛!咋老不進來!是不是不行了?”說著,一只大手已緊緊地握住了那東西。還能行。還能行。你雞巴快些!
我已覺得我不屬于我自己了。
但我確實害怕了。
我真怕我那東西再膨脹到怎樣地步,胡芳受得了不?
管它呢。不聽胡芳的指揮,肯定不行。哎,死在胡芳手里了。
再慢些,再慢些,一下一下地,輕一點啊。見過獵人打獵嗎,要瞅準把穩嘍。
我又覺得我還是我自己。
這個晚上,我拼盡全力走了我人生中最短的路。這是一條筆直的路,我相信在白天我未必一定能看得清。但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墻上的鐘表嘀嗒又嘀嗒地響著。我不知道我們干到了什么時間。我身體的一部分在胡芳的身體里遨游著。我通過這次短短的旅行,知道我生活的地球竟然這么一個無限大無限神秘的世界,能讓我的身心做一次極愜意的洗滴。我從此知道這個世界是有能寄托我那東西的,那東西再怎么膨脹,離了女人那物體,根本不值一提。
終于完事了,我累得全身無力。
我緊緊抱著胡芳,馬上就進入了夢鄉。
我娘什么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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