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鎧的男子,坐身于馬上,英姿颯爽,雙手抱拳道:“姑娘受驚了,在下今日事太緊急,無空為姑娘白酒設宴壓驚。若有緣相見,請姑娘到綰(wan)府一聚。”說罷抽起馬韁,只留下滾滾塵埃。
“咳咳咳······”飄搖嗆了幾聲,沖遠去的一隊人馬罵道:“壞蛋——大壞蛋——欺負人!”
老伯見飄搖哭的淚意兇猛,心生不忍,喚了一聲,“姑娘,你沒事吧?”
哪知飄搖哭的更是如瀉了壩的洪水止也止不住,淚中委屈的不得了。想想她修煉了一萬多年才長大成人,才一下山便遇到如此憋屈的事,這不是雪上加霜嘛。
“阿伯您是好人,他們是壞人。他們欺負飄搖,拿怪物來嚇飄搖,嗚嗚~~”
老伯心里暗道:這哪是怪物啊,那是一匹馬啊。而且還是上等的好馬,怎么到了這姑娘的口中就成了怪物?還有那綰將軍可是當今世上絕無僅有的好人,到了這姑娘的口中怎就成壞蛋了?不過,這也不怪人家這位小姑娘是嘛,第一映像就不好能怪誰呢!
很快黃昏日落。老伯提著物件走過了一座大山,本來可以對身后的一抹人影視而不見,但終究沒有忍住。停下了步伐,“姑娘你老跟著我走也不是個事啊,在不回家,你家里人該急了。”
飄搖嘟囔著小嘴,委屈的道:“阿伯飄搖沒有阿爹,也沒有阿娘,也沒有去處。飄搖知道您是好人。您讓飄搖跟著你好不好?”
老伯放下手中的倒把,嘆了口氣,“姑娘看你的談吐家教不錯,怎么會沒有家人?我看啊,是跟你爹娘置氣離家出走了吧!”
“飄搖沒有。”飄搖一臉認真的道:“飄搖從不說謊。阿伯,飄搖是個好孩子,很聽您的話,很會干活,您不要趕飄搖走好不好?”
不知不覺的交談中,黃昏已落了下去,飄搖跟老伯已走到一處簡陋的茅屋門前。老伯一邊卸下身上的重物,一邊向屋內(nèi)喊道:“老伴,我回來了······”
隨后轉(zhuǎn)身有些愧疚的對飄搖說道:“姑娘,我這屋子有點破,不及你們家的大房子,不介意的話就在這兒住一宿吧。”
這時屋門從內(nèi)打了開來,走出一位一頭青絲差不多全白的婦人。起先對老伯斥了一頓,然后感覺不對勁。看了幾眼飄搖就操起身旁的家伙,向老伯砸去,“好你個老東西,老娘辛辛苦苦為你管家,你到好啊,跑到外面勾三搭四來了。你也不看看你一大把年紀了,人家小姑娘還是含苞待放的幼苗,你也忍心啊——看老娘不好好收拾你,你是皮癢了吧。”
老伯一陣無語,趕緊閃了開來,要不然被那家伙一砸,不殘也要躺上十天半個月。急哄哄的向婦人喊道:“老太婆你干什么呢?你也不想想就算我有心,也力不足啊·····”
這回婦人氣的更是火冒三丈,急追而上“哎·····反了你了是嗎,什么叫心有于力不足,看是今天不打斷你的一條腿,你是不知道隔壁王二是怎么瘸的腿?”
老伯一邊閃一邊莫念:隔壁的王二不就是被家里的悍婦打瘸·····這老婆子也太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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