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愛,我的美夢/永遠留在你的懷中/明天就要來臨,卻難得和你相逢/只有風兒送去我的一片深情/只有風兒送去我的深情/啊...”
“一般般啦,要認真啦,進去啦。”
阿兵眼睛閃閃發(fā)光,看得出,他等這場舞會,已經(jīng)等了很久啦,急不可耐啦。
可吳剛卻不著急,確切的說,大個子吳剛音樂細胞不多,喜歡聽歌,卻對舞什么舞的沒多大興趣。不是有句成語“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么?
老婆雖然也喜歡聽歌,時不時的哼哼:“九九那個艷陽天來喲/十八歲的哥哥呀坐在河邊”,僅此而已,對于跳舞之類,卻如躲災禍,避之避之。
老婆的鮮明態(tài)度,自然讓本就對此無多大興趣的吳剛,更加索然無味。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大陸。
就是平時不多見的美女們,現(xiàn)在不知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來?瞧吧瞧吧快瞧,一個,二個,三個,雖然個個佯裝得若無其事,閑散游蕩,卻不約而同的搖了過來。
然后,慢騰騰擦過吳剛和阿兵的身旁,慢慢走進了后面那一扇不起眼的大鐵門。
吳剛當然知道她們進了何處。
可水剛一直沒出現(xiàn),自已如果貿(mào)然帶著阿兵跟著走,是進不了地下舞廳大門的。“一般般啦,要認真啦,進去啦。”
阿兵著急的催促著,一面掏出顆水果糖,剝了扔進自已嘴巴。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散開,又一顆扔過來,砸在吳剛胸脯。
吳剛雙手一攔,撿起,一個極漂亮的女孩兒,不,應該是個中年婦女,夢似的掠過他身邊,碎花布裙掃到了他的腳踝,留下一股很好聞的淡香。
突然,吳剛緊張的拉拉阿兵,二人將身子斜斜,扭到了一邊。
二個白警服紅領章遠遠的走過來了,走近后警惕地瞧瞧二人后面的大鐵門,沒停步慢慢踱了過去。
一直盯住二個警察的身影完全消失,吳剛才吁出一口氣。
一抬頭,發(fā)現(xiàn)阿兵正嘲笑的看著自已。
“再等等,人還沒到。”吳剛咧咧嘴巴,抹抹額頭。“沒事兒的啦,進去啦,進去啦。”阿兵不耐煩了,一邊啦啦,一邊側起身子邁腳。
看樣子,吳剛再不走,他就要自個兒進去了。
正在這時,水剛像從地下冒出似的,出現(xiàn)了。
“吳剛,對不起,差點兒我忘了,讓你們久等了。”“沒事兒,這是阿兵。”吳剛指指阿兵,又指指水剛,對阿兵介紹道:“水剛,小號手,我的好朋友!”
“噢,小號手?好極啦。”
阿兵一點不認生,居然就走上去,給了水剛一個熊抱:“認識你很高興啦,小號手朋友。”
顯然,水剛也被阿兵的一口閩南語和穿著吸引,不但不反感,反而高興的拍拍他肩膀:“歡迎你,阿兵。”
然后對吳剛說:“咱們走吧,冷剛早已到了,正在調(diào)音呢。”
“冷剛是誰的啦?”
阿兵插嘴問,一面掏出水果糠,一人扔一顆:“為什么叫冷剛啦?怎么你們?nèi)齻€都帶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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