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比武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一個作品都被逸軒扔到一旁。“還不夠!還不夠!型到,意不到!又失敗了!怎么會!師傅都說過了,我的雕刻技術已經出師了。為什么還是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當墨龍把凄美帶走以后。逸軒一時興起,想要仿照打碎的雕刻從新再做一個。兩個時辰過去,逸軒做了十多個模型。但都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逸軒站起來,長呼一口氣。想到凄美暈倒時的場景,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逸軒從小就跟著父親在外流浪,事后又去深山練習。十八年來,就沒這么接觸過女孩子。自然不了解自己為什么這樣。“不知道她怎么樣了。”想畢。逸軒決定去醫院找凄美,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逸軒大步流星,幾步走出圖書館。天才學院,依舊是花落滿地。初次到這里的逸軒根本找不到去校醫院的路。四處看看,正看到不遠處有三個穿深紅色校服的學員在聊著什么。逸軒走過去問道“請問,校醫院怎么走。”三人面帶奸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你是新來的吧!哈哈!校醫院在南邊,從這走,走到第六個路口就差不多到了。”逸軒謝過三人,朝著南邊跑去。慢慢地,逸軒的身影消失在三人之中。三人面面相覷,良久哈哈大笑“那邊是公共比賽區,那小子進去以后肯定挨揍!哈哈!連咱哥仨都不認識!正好讓他知道知道!”…逸軒這邊,三人所說的六個路口雖然聽著很近,實際不然。整個天才學院大得很。就這六個路口,以逸軒的腳程,足足走了三十分鐘才到。轉過這個路口,一個碩大標示呈現在眼前’開放比武場’逸軒一愣,難道說,校醫院就在這比武場內么?在這里比賽受傷后,能第一時間救治傷員,也不是不可能。管他呢!進去問問人不就行了…想到這里逸軒走進比武場。比武場共分為兩層,龍蛇混雜。看穿著,有天才學院的學生,帝國傭兵,各種屬性的魔法師。臺上的人比武,臺下的起哄。好不熱鬧。
“咦?這法師的穿著好奇怪。怎么是銀色的法袍。”逸軒眼神銳利,一眼就看到了人海中,一個穿銀色法袍的人。寬大的法袍將其遮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臉部。不過從體型來看,應該是個女子。逸軒從小就跟著父親學習魔法,自然知道魔法袍顏色的分類,就是代表各個屬性。紅色的火,藍色的水,青色的風,黃色的土,白色的光。還有一些很少見的。比如,淡藍色的冰,紫色的雷系魔法,綠色的自然魔法,還有灰色的暗魔法。這銀色是什么。疑問充斥著逸軒的心頭,不自覺的,便向那個穿銀色法師斗篷的女子走去。就在逸軒離近那個女子的時候,只見那人緩緩回頭。逸軒只能看到她那蔑視一切的微笑。下一秒,銀斗篷女子就這么憑空消失了!逸軒驚訝至極。
以自己的眼力,是不可能看錯的。如果是依靠身法消失的,就算自己的眼睛跟不上對方的速度,在這人群密集的地方,多多少少也應該有碰撞吧!就在逸軒思考的時候,逸軒身邊的幾個傭兵狠狠的推了一下逸軒“喂!小子,你被選中上臺比武。”逸軒眉頭緊皺,他最煩別人這么推自己。逸軒嘴角本來就天生上揚,再加上那一藍一黑的雙眼。邪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這幾個傭兵。這幾個傭兵,被逸軒看得發毛,故作鎮定的道“這里是公共比武場,二樓才是觀戰臺,一層是隨時準備上臺的…剛才,臺上的那個姑娘要你上臺切磋…”逸軒揉著太陽穴,淡然道“那,這里有沒有醫院。”傭兵哈哈一笑,當然有了!就在這個比武場的后面。逸軒微微一笑,拍拍那個傭兵的肩頭“謝謝。”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紅色傭兵裝的男子一巴掌打向逸軒。逸軒余光一斜,身子一側,避開掌風。順勢用肩膀一頂。”咚!”的一聲,正中那傭兵的胸口。男子悶哼一聲,剛要倒下的時候,被身后的同伴扶住。紅衣傭兵的人指著逸軒大叫道“小屁孩!你他媽的找事是么!臺上的人叫你上去比武,你沒看到么!”逸軒不屑理會,繼續大步向前走。但就在這時,又有兩個紅衣傭兵將逸軒攔住。“小子!你他媽知道我們是。。。”還沒說完,逸軒一拳擊出,將其中一個打倒在地,身形一轉,抬腿就是一腳。另一個傭兵也被踢的倒飛而出。面對這種人,逸軒認為根本不需要給什么好臉色。越是軟弱,對方就越欺負你。這就是虛偽的人族!
他的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整個紅衣傭兵團,一群一群的沖著逸軒圍過來。
逸軒眉頭一皺,威風凜凜“都給我滾開!”緊接著,逸軒將源雨落櫻決轉換成斗氣外放而出。櫻花似的斗氣將逸軒包裹。身形一閃,瞬間出拳。將近身的幾人紛紛打倒在地。就在逸軒想要乘勝追擊的時候,一聲哨響,所有紅衣傭兵紛紛讓開。
一位扛著巨劍的中年從中走出。這位男子的右臉上一道明顯的疤痕,延伸到上嘴唇。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開外,也穿著一身紅色的傭兵服,但與別人不同的是,他的衣著更為華麗,胸口處,還多了一枚銀色的副字。紅衣傭兵都躬身,齊聲道“見過德柏副團長。”德柏不屑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后將目光停留在逸軒的身上,粗著嗓子道“你小子,不想混了么!弄死你,簡直易如反掌!哈哈!但老子也會背下一個罵名!說老子欺負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孩兒。這以后老子還怎么在大陸立足!所以小子,給你爺爺我跪下磕頭。再向我的兄弟們認錯!老子就放了你!”逸軒呵呵一笑,骨子里的傲氣,怎允許他就這么低頭認錯。他懶得解釋,武力解決一切才是王道。逸軒默默的想著。下一秒,一拳擊出,那德柏卻絲毫不慌,手腕一翻將巨劍橫擋,逸軒的拳鋒被硬生生擋在中央。這是什么感覺?前所未有的壓力充斥在逸軒的心頭。面前這個敵人真是太強了。雖說自己那一拳沒有用全力,卻足以將一個中級劍士震飛。但這個叫德柏的,卻這么輕易的擋住了。德柏哈哈一笑“就這點力度么?”話音剛落,黃色的斗氣升騰,巨劍一抖,將拳頭震開。劍身一掃,”碰!”的一聲金黃色的斗氣將逸軒那純白的斗氣打散。轟然巨響,逸軒重重的摔在了比武擂臺上。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而出,說不出的難受。想要站起來,又惹得逸軒一陣氣血翻涌。當時,就在巨劍掃向自己的時候,逸軒是看到的。但身穿負重的他,還是無法躲開那下攻擊。
而現在,眼睜睜的看著德柏一步步走向自己,雖說傷勢并不是太重,但那無形的壓力還是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德柏蹭了蹭鼻子,將大腳抬起,剛想踹向逸軒的時候。人海中,兩個身影幾乎同時閃出,擋在逸軒面前。這兩人大約二十來歲,一男一女。男子身高一米八,身材均勻,相貌英俊,身穿青色服飾,儀表堂堂。女子長發披散在肩頭,眼睛柔和,鼻子高挺。雖說嘴唇不是很嬌小,但卻不失美人之風雅。亭亭玉立,氣質非凡。
德柏見狀,哈哈一笑,微微鞠躬“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玄慶翌和曲翎羽啊。我們紅煞傭兵團與你們的翌羽傭兵團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你們想管這事?”
玄慶翌上前一步,同樣微微鞠躬“德柏,給在下一個面子。放過這個小伙子。再說了,您身為紅煞傭兵團的副團長,在這里欺負一個小孩子,也不是個說法。在下幫這個小伙子給您賠不是了。望您寬宏大量。”
德柏沉默了一會兒,爽朗笑道“罷了罷了,既然慶翌兄都為這孩子求情了。那我自當要給您一個面子。”
說話間,他向身后的人擺了擺手。紅煞傭兵團的人意會,抬著傷員紛紛退去。德柏看走的差不多了,再次深鞠一躬。大搖大擺的走開了。
逸軒汗顏,就連這漢子都對這兩個人畢恭畢敬。可他們為什么要救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句話,在逸軒的心理是根本不存在的。從小逸軒就跟著父親在外漂泊,沒有人同情他們。多的,只有那蔑視與歧視的目光。
玄慶翌見德柏走開了。拍了拍身旁的可人。卻迎來了曲翎羽的白眼。玄慶翌用斗氣將聲音放大“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大家比武了,臺上的姑娘,請你另選別人比試吧。”與此同時,曲翎羽將逸軒扶起來。和藹的笑道“小弟弟,你的傷不要緊吧。”逸軒一聽小弟弟這個詞,心中一陣不悅。他從小獨立,對這類詞語還是比較敏感的。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沒事”
曲翎羽纖手捂嘴笑笑“真是好倔強的孩子。來,告訴阿姨,你剛才那猶如櫻花一般的斗氣,是不是源雨落櫻決?是誰教你的武功,他老人家在哪里?”
逸軒一聽,先是愣了一秒,緊接著,呵呵一笑。他可不會傻到就這么輕易的透露宇天釋的名號。“不好意思,我是自學的。我這套功法叫雨。那并不是花瓣的樣子,而是雨的形態。謝謝你們幫了我。我現在得走了。”逸軒剛要站起身,卻被曲翎羽按住。將同流的源雨落櫻輸送到他的體內“孩子,我和慶翌都是天門的御宗傳人。而源雨落櫻決就是天門的至高功法。但你的源雨落櫻,好像比我們的更加清純。我派武功向來不外傳。不知道是哪位師伯師叔傳授你的。”天門派的武功?這源雨落櫻竟然是天門派的武功。那宇天釋又是誰?但自己答應過師傅,絕不透露半點。逸軒呵呵一笑,感受著輸送過來的同源功法,他自當放下戒心。天門派門下的人,品行端正,人人皆知。但他還是不能告訴宇天釋的秘密。搖了搖頭“實不相瞞,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誰。他并未告訴我名字。只是傳授我武功,讓我自保。”
緊接著,逸軒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緩步走向醫院。而曲翎羽和玄慶翌卻雙目相送,并未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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