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6-3 低低的哭聲噎住了

　　……一進門，媽咪就迎上來，領導來了。媽咪不稱他老總，更不會叫他鄭總，盡管她確實認識鄭宏倫。鄭宏倫第一次來時，唱好歌，媽咪問他要帶走哪個**，鄭宏倫猶豫了，哪個**我都不要，媽咪奇怪了，說來這里不帶走**能盡興嗎？領導對這二位**不滿意？鄭宏倫說，不是。那你還這樣搖擺不定，我把不當班的**都叫來，隨便挑。鄭宏倫早就用他的目光把媽咪剝了個精光，說不必了。媽咪說，那能不能盡興？鄭宏倫說，一定能盡興。此時媽咪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說，價錢可得翻倍。鄭宏倫到底爽氣，好，就翻倍，我就要你了。那夜媽咪隨他到了賓館，在那張特大床上，讓鄭宏倫享受了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技巧和快感。從此他和媽咪成了朋友，有生意總是來光顧這個媽咪統轄下的**。

　　領導來了，媽咪說。她知道鄭宏倫曾經在部門工作，對于老百姓而言好歹是個領導，盡管他是因為升遷無門才下的海，他這個下海和**下海不可同日而語，但總是下海。這正是漢語詞匯的豐富性所賦予的。媽咪邊引他們往里走邊問，今天來了朋友？鄭宏倫忙說，哦，忘了介紹，這是香港來的老板王先生。鄭宏倫隨便扯了個姓。他知道進了歡場，姓名都是假的，**用了假名，難道客人要用真名嗎？朱升平對媽咪點了點頭，你好，我是王先生，請多關照。媽咪說，王老板說哪兒的話了，你來了，是你關照我們，我們這里的**是上海一流的，不輸北京頂級的**，有幾位就是從北京轉會過來的，一會兒我給你介紹，她們在北京多有錢的人都伺候過。你放心，我們這里絕對安全，沒有人認識你是誰。鄭宏倫發現不知什么緣故，媽咪今天特多嘴，犯了行業的大忌，不高興地打斷她，好了好了，不用多說了，上海是個海，誰認識誰啊。

　　媽咪把他們領進一個大房間，哇塞，一溜幾十名**站在那里，似乎飄過來一陣陣嬌嫩的肌膚香氣，不是香水的香，確確實實是嬌嫩的體香。鄭宏倫和朱升平的鼻子都不夠用了，眼睛也都花了，眼前只有一朵朵**的笑靨，媽咪右手食指一勾，很快幾位走到近前，鄭宏倫脫口而出，就是她了。這個她在他意識中不是單數，而是復數，連帶表示認可的意思。他為自己挑了兩個，一高一矮，朱升平也挑了兩個，一胖一瘦。進了包間，他們一人一邊各摟著一個，就先喝起酒來。剛才鄭宏倫對媽咪說，上次我沒喝完的拿過來，又馬上改口，不必了，今天開新的，拿一瓶路易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