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話    因為忘不了！

　　“不要殺我！”

　　女人，又是一個好看的女人，捂著自己的衣裳，來來復復就是這么一句話。瘋了？也許是吧！

　　默默，碎兒的那個娘親！一個看了就想流口水的女人，但是這時候見到她也許你會失望，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

　　默默很害怕，他看見了張剝皮，那個愛著自己的相公！似乎他向她招手，微笑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了！

　　可是，突然變了！

　　相公變了，不認識了！

　　“嫂嫂！”何剔骨，那個無法忘掉男人，這一切都是他給的，但是他卻朝自己一步步走來，就在自己相公的靈前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不要！”捂著胸口，我知道他要干什么？默默沒有比的辦法，只能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步步朝后面退著。

　　“不要什么?”明知故問，何剔骨擺弄自己的雙手，很得意很放肆的說話，而且還很下流的打量自己的全身，看他樣子，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行，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我的相公！

　　“娘！”碎兒？

　　碎兒，再哭，在撕心裂肺的哭，她很疼，從來都有過的疼！

　　他在想自己招手，希望自己的娘親可以給自己一點安慰。

　　“碎兒，碎兒！”我很想幫幫你，但是有一個人橫在我們兩的中間，何剔骨，這個禽獸，因為它不是，畜生，也許她連畜生都不如。

　　腳，一只腳，很臭很臭的腳！狠狠地踩在自己的胸脯上。沒有一絲的猶豫，毫不客氣，毫不憐惜的憐惜的踩在自己的胸脯上！

　　因為這不是他的，他可以不怎的珍惜！

　　我死了嗎？

　　那一的感覺我就是要死了，也許那一刻死了，比什么都好的，但是我活了過來，為什么又活了過來，也許是老天爺覺得還不夠！

　　手，胸脯上一雙手！還是那個惡心的笑聲！

　　忘掉嗎我很想！

　　可是我忘不掉，因為我已經臟了，再怎么洗，也是突然！

　　男人，從來沒見過的男人！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發泄著！

　　我呢！

　　眼淚，只有眼淚！

　　閉上眼睛吧？

　　也許這就是一場玩笑，我假裝是這么想的，但是為什么是就是這個玩笑！

　　不公平，老天爺！

　　死了，其實呀差不多了！

　　只聽見一個人，一個陌生的人！

　　“你怎么不太好！”只有一句話，簡單的一句話，接著就是一片刀光劍影的碰撞聲，好人嗎？可是你為什么來的這么晚！

　　何剔骨不見了，死了，也許死了。

　　那人看以自己一看，沒有什么企圖的看了一眼，趕緊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自己身上！

　　“你也是來侮辱的我嗎？好吧，你來呀，你來呀！”他是誰，從來都沒見過的人？

　　溫柔的在自己背后一點，然后自己就不動了，應該說自己動不了！

　　我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有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嗎？好吧，你就來吧，反正我已經這樣了，再來一個又怎么樣？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看了自己一看，便朝著張剝皮的靈位走了過去！

　　“他想干什么？難道他連死人也不放過？”不，不，可是，可是，我！

　　拿起一炷香，那人在張剝皮的靈前鞠了一下躬，默默的想了一會兒！然后片朝著碎兒走了過去。

　　“碎兒，你想對她怎么樣？你，朝我來，來呀，來呀！”瘋狂的聲音都已近變了，只希望的他不要傷害碎兒。

　　他，果然來了！一手抱著碎兒，大步不朝自己的走了過來！

　　又是兩下，終于能動了！

　　“放開我女兒！”不管用什么辦法，總之不能讓他傷害自己的碎兒！

　　“啪!”一巴掌很客氣的打在自己的臉上，燙燙的，紅紅的，可是我在乎嗎？

　　“我現在就去給你的碎兒療傷，要是愿意，就自己跟來！”說著，便不理自己，急慌慌的走了！

　　走了？

　　真的走了！

　　直到很遙遠，能看見的就是一個背影！

　　背影，我喜歡看一個人的背影，也許前面的有點失望，所以只好看背影了，其實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一個人的背影總哪呢一點點的神秘感！

　　那人抱著碎兒走了！沒有說太多的話走了，可是我就這么放心嗎？也許應該，也許不應該！

　　人都走了！

　　空空的靈堂沒有一個人，應該說也不需要那么多人！

　　“張剝皮！”我恨你，慢慢的走到張剝皮的身前，默默很久沒有說話，就這樣過了半天，他突然推開張剝皮的靈位恨恨的說道！

　　靈位本來是正正的，這是一種尊重！可是人都已經死了，還需要什么尊重!他知道嗎?可是你要是知道為什么就這么看著我被人硬生生的糟蹋了！

　　還有碎兒，你最愛的碎兒！現在沒了雙腿，你讓她怎么活？

　　“都是你！都是你！”一邊哭著，一邊拿著自己的繡花鞋敲打著張剝皮的靈位，也許這樣會很難看，但是比起我們娘倆收的屈辱，這點難看算什么?就算有嗎？我還在乎嗎？

　　靈位，木頭做的，有時候也不是那的堅硬，一不小心，就這么的碎了！

　　一只腳，一直光著的腳，狠狠踩在已經不能算作靈位的木頭！雖然較很好看，也許有人會贊嘆，但是默默不需要這些贊嘆了！

　　血，很多多的血，猶如芬騰的開水一般用了出來，滿地都是，紅紅的，艷艷的，但是卻是那么孤單，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又能夠說什么？

　　疼嗎？也許是的！

　　踩，繼續的踩，用盡全身力氣的踩!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踩，難道這一切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發泄，受夠了！

　　啊！

　　血花，飛濺！

　　空中，地上！

　　可以說到處都是！

　　為什么？

　　恨！

　　張剝皮，我恨你！

　　你自己一聲不吭的走了，為什么卻還要來傷害我們？我是你的娘子呀，就算不在乎？好，但是碎兒呢？那個你的骨肉！為什么連他也不放過！

　　你說，你可以說千萬理由來掩飾你的借口，可是有一點沒有，何剔骨那個畜生，是你的朋友，你白口難辨！難道當初你眼瞎了嗎？

　　罵？我能罵什么？有用嗎？

　　要不我死吧！

　　突然間摸著自己的脖子，默默終于做了一個決定，死了吧，也許見到張剝皮還可以罵他一頓，等罵完之后再問問他有什么辦法，對，就這樣！

　　死？有何難？

　　怎么死確實很難！

　　割腕？

　　還是上吊？

　　有很多種，但是那一種最合適！

　　要不割腕，也許這個來的快一些！

　　世間停住了，默默費了很大勁才找到一把刀，試一下？

　　疼！

　　剛才不覺得疼，但是現在疼了！

　　停住了，拿著刀停住了，不行嗎？

　　為難呀！

　　也許這個不適合我！

　　恩，肯定是的。

　　上吊？

　　好吧，上吊的東西很好找，順手都是，拿著三尺白綾，默默準備找個地方，好吧就這樣吧？

　　脖子，我的脖子很看，鑰匙怎么死，死不死會很看！

　　怕呀？

　　我能不能不死？突然為什么有這個想法，也許是本能吧！

　　白綾還在自己的手中，但是自己卻不想死。奇怪嗎？

　　有點，有點！

　　不死，為什么不死？

　　告訴我有一個答案好嗎？

　　默默很想給自己一個理由，但是找了好久卻還是沒有找的，為什么就這么難呢？

　　碎兒，碎兒！對，就是碎兒，為了碎兒，我還是可以不死的，只這么樣的，可是碎兒在哪？對了她被人帶走了，我的去找她不是嗎？

　　默默終于找了一個可以不死的理由。高興，從來都沒有的高興！

　　可是，碎兒在哪？

　　疑惑來至于心底，但是我卻一點都不知道到，我該怎么去找她！

　　“嗚嗚嗚！”哭了，不知道為什么的哭了，默默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好像很不值錢似得，也許是她的眼淚真的就一文不值。

　　哭，哭，哭！

　　好笑嗎？

　　是不是有點？

　　也許是你不是她，所以才不知道她的的苦衷！

　　“唉，活著多好呀！”給自己編一個理由，編一個勉強可以心里接受的理由，有時候我是真的不想，但是我想活著！

　　活著難嗎？有人說很簡單，因為他們還說著，但是對于我來說，這個來什么活著，或者我有什么勇氣活著！

　　生么意思，很難呀！

　　默默想了很久，為了碎兒活著，這個辦法，但是我有什么臉面去見碎兒，我是她的娘親，但是她希望我是她娘親！

　　碎兒肯定不會再認我了，因為我是壞女人，一個對不起自己丈夫的壞女人！

　　“嗚嗚嗚”哭吧，再哭吧！

　　傷心地不止是心，還有那些忘不掉的一切一切！

　　難道我還要死嗎？

　　可是，我下不了手呀！

　　我！

　　看著那一地的碎木頭片子，問了一下我能怎么辦？

　　要不我悄悄地走掉？

　　有一個想法，突然間就有了一個想法！

　　我不能去見碎兒，要不然她會更加不開心的！

　　那好，我去哪呀！

　　去找何剔骨，反正他已經糟蹋我了，要不？

　　“啪！”給自己一個嘴巴，怎么能這樣想呢，他是自己一家的仇人，我怎么能找他去？

　　怎么把！

　　報仇？

　　我拿什么報仇！

　　“唉！獨自嘆了一口氣，默默現在很亂，因為沒有辦法。

　　要不先走出去看看？

　　沒有了注意，走一步看一步吧？

　　能這樣嗎，也許只能這樣呢？

　　安靜的收拾一下東西，她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個人離家出走什么也不帶，這個她不行，因為她的活著，好好地活著！

　　路，很長的一條路！

　　去哪，看著眼前的路，默默有點遲疑了！

　　碎兒是不可能找的了，所以，想不清楚！

　　“前方路有路，怎么走都自己的！”一個人，在背后，靜靜的在背后，說著莫不關心的話！

　　“你在適合說話嗎？”一回頭就看見那人，很普通的那人，隨意默默只好用很平淡的聲音溫和的說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你要是覺得我是在和你說話那就是了，你要是不覺得我和說話那就當個屁吧!”看著默默，那人說得很開心，不知道為什么開心的開心！

　　“你這個好奇怪呀！”看著那人，默默小聲的笑了，好長時間都笑過了，一開始覺得很難，但是慢慢地也許就習慣了！

　　“你笑起來很好看！”看著默默，那人很開心的說了這么一句。

　　“謝謝！”點點頭，默默只能點點頭的回了一句。

　　靜止了，又開始靜止了，站在這個路口，所有的又開始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