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    夢覺回憶錄（16），四個妹妹

四個妹妹

無枝 著

夢見大麗妹妹去世了，我在她的靈堂前，抱起她兩三歲的兒子。我怎么逗他，他都不笑，我看見他在玩象棋，我說玩象棋，他仍是不說話，反倒要哭。我想：“他媽媽都不再了，怎么會笑呢？”但是，我說給他照相，他立即就擺起姿勢，笑起來了。我也笑了。

　　　在離開靈堂回家的時候，遇見一個幺姑婆和我的保保，分別打過招呼。回到家中，看見小麗妹妹和幾個小孩把我書房弄得亂糟糟的。我一氣之下，把他們們每個人都扇了一個耳光，包括大麗妹妹的遺子，我還說：“我要是發現你們把我的小說草稿弄丟了，我不弄死你們才怪！”小孩子都哭了，小麗妹妹則和我鬧起來，說：“我活這么久，就還沒有誰扇過我耳光，我再也不會到你家來！”

　　　看她惡狠狠和失望的目光，我也哭了，我請求妹妹原諒我，我說：“對不起，大麗去世了，我現在只有你和霞兒、燕子幾個妹妹了，我不該這樣！”我哭得稀里糊涂，醒來的時候，臉頰都還帶著淚水。

　　　這個夢的感情太濃烈了，醒來真累！幸好還做了在江邊和一個姑娘散步、談天、牽手的純潔的美夢，又緩解了我的心情！這個夢就不再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