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厲羽月這一生活的如此卑微,曾視人命如草菅,也曾經(jīng)希望你能夠從黑暗無底的地獄里將我拯救。可是究竟是我在癡心妄想,還是你太過冷情?
如今,我不管結果如何,我也都不在追求什么。愛!好累,真的好累。愛的心就如撕裂一般疼的四分五裂。如果······如果上天在給我一次機會,那么我不愛了,成嗎?
不愛則不會為情所困,沒有了情,那么便不會被任何人所傷!
“啊哈哈哈哈哈~~~~~~~阿逸啊阿逸,我愛你,是如此的愛你,可你卻如此傷我。終有一天你會后悔的,會后悔的——”
既然你不愛我,那么我便要你此生夜寢入夢之時不得安眠,你是如何欠我的,我便要你千萬倍的討回來。
“吳擁你當真認為我會如此乖乖的受你所制嗎?”我斂著眉,上揚的唇度帶著諷刺之意。右腳上前一移,扎穩(wěn)腳步。
纖榮榮未曾想到,段逸也未曾料到,吳擁更不會算出我會做出這一舉動。
竟然在扎穩(wěn)腳步之后,向后猛退。
后面可是斷腸崖呀,掉下去的人從沒有聽說過有幸生還的可能。若不然世人怎會取如此悲戚的名字贈與他。
我的命本來就不剩多長的時間,更何況是服了厲家秘藥,回光返照之后,必沒有治愈的可能。既然都會死,與其被**反噬不聲不響的死去,到不如,讓所有有虧欠我的人,記住我的一生,知道我是如何慘死,這是你們欠我的。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空蕩蕩的崖谷徘徊著我吐出來的珠蘭,**正一點點的吞噬著我的內(nèi)臟,可我不敢哭,只能笑,任舞動的發(fā)絲吹打著周身。
“月姐姐······”
“羽兒······”
阿逸,此生遇見你,不知是有幸,還是我的不行幸?
桃花樹下,一名黑衣人向桌椅上正喝著酒,身穿白袍的俊美男子生硬的陳述道:“回主子,到崖半中時,毒障環(huán)繞,手下已經(jīng)有數(shù)十人中毒。崖,下不去。”
男子端著手中的酒杯審視著,俊美的臉色沒有絲毫表情,薄唇輕啟,頭一揚,喝盡杯中的酒水。無形中,透著一股優(yōu)雅的氣質(zhì)。
“小二,拿酒了。”
酒軒內(nèi)的小二一聽,忙應一聲,“好嘞——”便快步趕來。到酒軒的偏院時,剛才的黑衣人早已消失。
“公子還要竹葉青嗎?”
男子淡淡的笑了起來,身旁的酒水灑了一地,白玉的肌膚蒼白如雪,下顎處長著粗黑的胡渣,“這次不用了,你去幫我將那樹下的酒挖出來吧。”
小二不疑有它,撩起衣擺,綁在腰上。邊挖著邊問,“段公子家里可有人辦喜事?樹下的酒可是埋了有些年頭了,如今可總算是可以開封了。”
不到一會功夫,桃花樹下的泥土里,一壇陶制的酒甕漸漸地顯現(xiàn)出來,小二小心翼翼地掰開泥土,嘴也說個沒完,“段公子,你人長的俊,舍妹因該也是個大美人,不知夫家······瞧我這張嘴,段公子家世不錯,夫家那邊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我·····沒有妹妹。”
帶著醉意的話從身后傳來,小二停了一下手中的動作,便不在言語。他雖然書讀的不多,可也知道什么是人情世故。
“對不起段公子。”小二停下手中的活,這酒不知是挖,還是不挖了?
段逸好像也察覺到了什么,道:“挖了吧,這酒······留著也沒用。”
女兒紅,本是女嬰剛落地之時,生母為女兒親自釀的酒,待出嫁之日才開封。意韻著日后與夫家紅如似火,其樂融融。而今這酒便已不是女兒紅,因為若女子未到出閣之日便夭折了,又稱‘折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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