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很快愚耕就提著包裹動身,愚耕已經有過多次出門的經歷,感覺這次也沒什么特別。
愚耕早就想好了,這次去海南島,選擇從株洲搭火車到湛江,到了湛江后,自然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隨隨便便就能去到海南島,根本不用操心什么,愚耕還想好了,這次去海南島選擇三亞,作最終目的地。
愚耕還想像不出,他去海南島到底要干什么,愚耕相信,他到海南島后,自然會有主意,愚耕曾經滄海無所顧忌,反正都沒什么大不了的,愚耕既然正在用實際行動去實現去海南島的想法,就不會再受到原先對海南所作的一些想像的困擾。
2、大概上午九點多鐘,愚耕搭車到茶陵縣城,愚耕來到湘運客車站,立即就能感受春運的氛圍,而正在過年的氛圍也摻雜在其中,真是令愚耕有些傷感。
愚耕進到湘運客車站,購票廳購票,立即就被購票廳里蜂擁購票的情景驚呆了,不寒而粟,感慨不已,愚耕感到春運的氛圍,在與過年的氛圍在作殊死搏斗,有你沒我,愚耕做夢都沒想到,還只是正月初三,購票廳里竟會有這么多人來購票,好像大多數是訂購外出打工的長途客車票,一人就買好幾張票,顯得特別緊張,個個摩拳擦掌,爭先恐后,拼死拼活,好像一點也不心疼春運期間的高票價,也有好多人是購買當天去株洲的車票,也比較緊張,每個正在售票的售票窗口,都趴滿了腦袋殼。
愚耕也不敢松懈,趕緊擠進購票的隊伍,前呼后擁,并終于買到了一張去株洲的客車票,票價好像是平常的兩倍。
愚耕買票立即就憑票上車,再又等了一會兒,也就發車了。
3、大概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愚耕抵達株洲火車站,愚耕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來株洲火車站搭火車,難免觸景生情,感觸良多,更何況還只是正月初三,還正在過年當中。
愚耕覺得他已經成為一個出門在外的人,已經在漂泊流浪,已經過完年了,也不得不熱身起來,全力以赴,一點都不再留念過年。愚耕終于在售票廳順順利利地買到了一張湛江的火車票,票價九十元,百且售票員還催促愚耕,趕緊去候車廳候車,說是火車很快就要進站了,這趟火車的起點站是長沙。
4、大概下午兩點多,愚耕輕輕松松地搭上了火車,畢竟還只是正月初三,火車春運還沒有緊張起來,這算是愚耕早些出門的,最主要的好處之一,要是再過幾天后,火車春運肯定會比客車春運更加緊張,愚耕想想都心有余悸。
愚耕搭上火車進到車廂內,放好包裹,也就隨意靠站在行子里,愚耕的火車票是站票,一時間并沒有找到座位,也不特別急于想要找到座位,行子里也還比寬松,靠站著也很自由,如魚得水,游刃有余,無拘無束,估計等過一站有人下車就有座位,愚耕已經算是老乘火車的人,愚耕已經喜歡上乘火車,沒有什么比得上乘火車能最最集中讓人接收各種最為真實的信息,乘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夠,想不通,有人竟會覺得乘火車最無聊,故意在乘火車的時候抓緊看書,真是些蠢貨,。
5、大概過了一站,愚耕終于還是自然而然地就近找到了一個座位,座位對面坐有一位男生和一位女生,他倆模樣都很嬌小,又很親密,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幾二十歲的樣子。
而隔著行子對面,又坐有兩位婦女和一位男子,其中一位婦女好像有五六十歲,另一位婦女和那男子,好像是一對夫婦。
行子對面的那三人,與座位對面那兩人,顯然是一塊,從長沙上火車的,親如一家人,互相交流不斷,幾乎當是在火車上過年,愚耕其實還沒有找到座位之前,就暗自注意到他們五人,羨慕不已,想必那五人當中,有人也早就注意到了愚耕。
愚耕坐下來后,一開始還以為座位對面,那男生和那女人是一家兄妹,而且還估計他倆大半還只是學生,但又即將走入社會,愚耕覺得把他倆挖掘出來,當作新認識的談話對象,很有意思,愚耕很快就忍不住積極主動,輕松自然地跟他倆寒喧起來,相逢何必曾相識,愚更其實很善長與人寒喧,也很喜歡嘗試與陌生人親近,愚耕眼里從來沒有真正的陌生人,相見就是緣分,怎還會陌生,更何況還是在乘火車。
結果,那女生竟自稱是湖南師范大學的老師,而且說是去年才畢業,去年才當的老師,令愚耕刮目相看,暗自驚啞不已,人不可貌似相也,后來愚耕又漸漸了解到那男生竟然會是那女生的男朋友,好像也有工作,同樣是人不可貌相,或者只怪愚耕的眼力不行,而行子對面那位年紀好像有五六十歲的婦女,正是那女生的媽媽,好像是長沙市的一名小學老師,那一對夫婦好像正是那女生的叔叔嬸嬸之類的親人,他們五人也就等同于一家人,明顯都是城里人。
原來那女生竟是要去海口,并解釋說,是那女生有一位什么堂哥,在海口開了個什么電腦公司,那堂哥又好像打電話要讓那女生到他開的那個什么電腦公司去看看,那女生也正想到那堂哥開的什么電腦公司,去尋求更發的發展的機會,好像那女生學的也正是電腦方面的專業,算是電腦方面的人才,愚耕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女生如果真是在湖南師范大學當老師,還為什么想到她那堂哥開的什么電腦公司去尋求更好的發展機會,難道那女生還不滿足于只是在湖南師范大學當老師,愚耕還是寧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愚耕好像無論碰到什么稀奇的事,都不情愿去懷疑它的真實性,沒什么不可能的,
除那女生要去海口外,其他四人都只去永州一親戚家拜年,也好順便護送那那女生一段路程,好像那女生這次是頭一次單獨出遠門,其他四人還是放心不下,難舍難分,纏纏綿綿,好像一直在告別的過程當中。
愚耕心里面看來,那女生這次單獨出遠門,根本就沒什么大不了的,想必那女生到海口后肯定有人來接應,然后什么也不用操心,只管到那堂哥開的什么電腦公司,看看情況就是了,難道那堂哥還會對那女人不利,而去海口的路上,就更不用操心什么。
愚耕想想他的情況,要比那女生嚴重多了,他也沒什么好擔心的,擔心也沒用,愚耕好像習慣了,要真正碰到困難,才想辦法解決困難,一步一步走下,而不情愿事先就想像出許多困難。
愚耕和那女生總算也有些緣分,可以一路同行,互相作伴,情趣橫生,多有一種新鮮意義,何樂而不為,珍惜緣分,不能錯過。
愚耕雖然預先就想好,選擇三亞作為最終目的地,但也早退就想好,要經過海口去三亞,甚至不一定非得要去三亞,也有可能停留在海口,反正一切只要順其自然,見機行事,隨機應變就是了,選擇去三亞還是留在海口,其實對愚耕都無所謂,愚耕根本就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6、愚耕有意無意的地,竟很快就得到他們五人的信賴,與他們打成一片,相當默契,特別是那女生的媽媽,對愚耕依賴有加,再三提議囑托,要愚耕與那女生一路同行,,多加關照,保障安全,那女生的男朋友以及那對夫婦也極力贊成這項提議,還望愚耕不要推辭,拜托拜托,那女生也顯然對愚耕很有好感,值得依賴,十分投緣,不亦樂乎。
愚耕出門在外,難得會有這么多人看得起他,對他如此信賴,深感榮幸,當作美差,正中下懷,那還不爽快應承下來,不負重望,甚至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入非非,妙不可言,心花怒放,就好像覺得讓他撿了個大便宜,以前從沒有碰到過這種好事。
7、大概天黑的時候,火車終于抵達永州站,并停了下來,到此那女生就不得不要與她的四位親人說再見,離情別緒十分濃重,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喉嚨哽咽,泣不成聲,難舍難分,纏纏綿綿,好不感人,連愚耕看了都覺得很不是滋味,為什么舍不得離別,卻偏偏要選擇離別。
那女生的四位親人在下車之際,除了跟那女生說再見、說保重,還輪番囑托愚耕一路上要好好關照那女生,就此謝過。他們四人下了火車又站在月臺上,隔著窗戶最后一次向那女生和愚耕進行告別,火車如果也懂感情,真是火車都不愿開動了。愚耕真是突然意識到這就是城里人與農村人的不同之處,換作是農村人的話,那完全是另一番情景,不可比擬。
8、火車終于還是又開動起來了,那女生也漸漸恢復了常態,擦干淚痕,一路上與愚耕互相作伴,加深默契,很談得來,忘乎所以,顯然已漸漸受到愚耕人格魅力的感染,放松心情,無拘無束,愚耕也很愉悅,適情怡性,瀟灑自如,風度翩翩,變吐優雅,充滿自信,象換了個人似的,春風得意,游刃有余,
9、與其說是愚耕在關照那女生,還不如說是那女生給了愚耕一次發揮特長的機會,愚耕一直跟女人太沒有緣分了,苦惱不堪,焦燥不安,心煩意亂,左右不適,這次終于證明,愚耕并不缺乏跟女人交往的特長,甚至也可以成為跟女人交往的高手,聊以自慰,還必須多多利用類似的緣分,加以培養鍛煉,更加富有情感,愉悅身心,凈化靈魂,添加智慧,益處多多。
9、有意無意之間,愚耕自然而然地很快又新認識了在座位背后一位帶著兩個四五六七歲的小孩的男子。
原來,那男子帶著兩個小孩,正好是從永州站上的火車,也正好要去海口,同樣算是跟愚耕和那女生有些緣份,而且還進一步了解到那男子雖是永州人,但已多年居住生活在海南島屯昌的某個農場里,這次那男子在永州老家過年后,又要帶著兩個小孩返回海南島屯昌的那個農場里去居住生活,如今更應該算是海南島人。
愚耕特別想從那男子口中了解,在海南島屯昌的那個農場里居住生活,到底是怎么個情景,心馳神往,魂牽夢繞。
愚耕大概得知那男子在海南島屯昌那農場里居住生活,以割橡膠為主,比較辛苦,好像一般都要在夜晚開始割膠,到清晨結束,一年當中又好像要從三四月份才開始割膠,好象也并不景氣,愚耕就算直接從那男子身上以及他那兩個小孩身上,都能大抵估摸得出,在海南島屯昌,那農場里居住生活是怎么樣的情景,反正與他原先想像當中在海南島的一些農場里居住生活的情景,有很大出入,難免有些心酸失落,現實畢竟是現實,總會比他想像當中的要嚴峻得多,并不詩情畫意,愚耕不得不懷疑,他以前想象著要去海南島的一些農場里居住生活,是不切實際,失卻了勇氣。
在愚耕的影響下,那女生也漸漸與那男子互相認識交流起來,特別是那兩個小孩在愚耕和那女生之間,漸漸也混熟了,調皮搗蛋,幾乎不再讓那男子帶著,一直嬉戲在愚耕和那女生之間,其樂融融,深更半夜時,那男子睡著了,愚耕和那女生卻一人帶著一個同樣也睡著了的小孩,隨時防止小孩從座位上摔下來。
10、正月初四,天亮后,火車早已進入廣西境內,愚耕也開始被窗外別一樣的景物,吸引住了,大開眼界,心曠神怡,歡呼雀躍,無憂無慮,盡情盡致,并努力使那女生也能很好地欣賞窗外別一樣的景物,忘乎所以。
隨著火車的飛速前進,已越來越快要抵達湛江站,愚耕和那女生各自的心事,也就情不自禁地突顯出來,愚耕甚至想到,既然那女生的那個什么堂哥,在海口開了個什么電腦公司,那他何不爭取通過那女生的介紹,進到那個什么電腦公司,找點什么不要懂電腦也能干的活,就是不知那個什么電腦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是生產電腦的呢,還是用電腦來管理的呢,或者還是干其它什么的呢。
愚耕總覺得海南島那種地方不太可能會有什么電腦公司,那女生的那個堂哥開的那個什么電腦公司,名堂也未免太大太空了,猜不著邊際,用得著電腦的地方太多了,但很少有什么叫電腦公司的,其實那女生也還弄不清那個什么電腦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那女生心中好像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陰影,憂慮重重,郁郁寡歡,并不單純只是因為獨自出遠門,才這個樣子的,愚耕也不便多問,心有靈犀。
愚耕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干脆就在海口停留下來,至少可以節省從海口去三亞的路費,愚耕意識到,他原先對海南島抱有的一些想像,顯然站不住腳跟,不切實際,不攻自破,他到海口后,唯有乖乖地,隨便找個什么活干,等形勢穩定后,再慢慢重新開始找尋夢想,愚耕這次去海南島作的是長遠打算,不能操之過急,一切要面對現實,切實可行。
11、大概下午兩點半的時候,火車終于抵達湛江站,愚耕和那女生那男子以及那兩個小孩,一塊下火車,一塊出站,又一塊搭上一輛湛江至海安的客車,票價四十元。
客車從湛江至海安正好要直穿整個雷州半島,窗外地勢開闊平坦,風景如畫,并摻有海洋的氣息,令愚耕如癡如醉,飄飄欲仙,心似狂潮。
12、大概下午六點左右,他們終于到達海安,并花一元錢轉到海安港,又一塊買了七點鐘過海的船票,票價二十五元。
緊接著,那女生趕緊給她的堂哥那邊打了電話,激動地告訴對方,她剛剛買了七點鐘過海的船票,到時一定要有人來接她。
然后,愚耕又特意請那女生那男子到餐館里吃了一頓,聊表心意,不必客氣,難得有緣互相作伴。
13、快到七點的時候,他們開始隨著人流,先后登上輪船,愚耕這是頭一次見到輪船,嘆為觀止,激動不已。
愚耕和那女生一塊進到船艙后,自然而然地又坐到了一塊,而那男子帶著兩個小孩,進到船艙后,自然而然地與愚耕和那女生隔開疏遠了,緣份已盡,勿庸告別,卻正在告別。
14、很快,輪船也就也就開動起來了,上下起浮顛簸,左右搖晃,并漸漸能能看到大海的面目。
愚耕倍感新鮮,興奮刺激,按捺不住,后來,愚耕干脆走出船艙,扶著欄桿,在輪船邊沿的走廊上,走來走去,東張西望,心胸開闊,氣宇軒昂,
最后愚耕竟還忍不住扶著欄桿,走到輪船最前端的四方形鐵柱背后,極目遠眺,豪情萬丈,唯我獨尊,真是痛快極了,連暈船的感覺,也很痛快,愚耕對大海懷有一種很深的情結,這回不但能看到大海,還有置身大海之中,終于可以釋懷,心滿意足,不虛此行。
15、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后,輪船終于慢慢靠近港岸,船艙里的乘客,開始騷動起來,爭相做好出艙的準備,愚耕和那女生也不敢松懈,老早就站起身來,心中難免有些愁緒,百感交集,黯然神傷,即將告別,各自好自為之。
天已經全黑下來了,愚耕明確想好上岸后,當務之急,就是找一家價錢便宜的旅店招待所什么的住下來,好好地睡一晚上再說,明天就正式行動起來,步步為營,勿庸操心什么,還是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愚耕能順利抵達海口,就是一個不小的勝利,值得慶幸,一路上的經歷,更是讓愚耕難以忘懷,收獲多多。
16、很快輪船也就停住了,愚耕和那女生隨著人流一塊出了艙上了岸,那女生左顧右盼,顯然十分焦急,萬一要是沒人來接她,那該怎么辦啦。
17、愚耕則情不自禁地感慨萬千,覺得自從上岸那一刻起,就能感受到,海南島別一樣的風情,只見岸上早已有好多人向上岸的人流,推銷房租、推銷賓館酒店什么的,五花八門,應有盡有,而在新港的出口處,雙立有一家名叫康橋職介所的木牌廣告,愚耕覺得特別新奇,就多看了幾眼。
17、愚耕和那女生隨著人流剛一走出新港的出口處,那女生竟突然尖叫起來,原來發現前方正好有一對男女青年在接她,那對男女青年一聽到那女生的尖叫聲,立即就立起身子,揮手示意,同樣也尖叫不已,很快那女生就和那對男女青年擁抱成一團,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場面十分引人注目,令人羨慕不已,愚耕則下意識地與他們隔開站到一旁,又是羨慕又是心酸,甚至自我憐憫,一語不發,十分別扭,十分多余。
18、很快,愚耕主動招呼著,向那女生輕輕道一聲別,也就默默地走開了。
接下來,愚耕就近找到新港對面的一家旅社去住宿,最低價錢只要十元,愚耕心滿意足,隨遇而安,賓至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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