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合,君子繞,騎馬竹梅繞東床······。”
我南妮著,眼神渙散,仿佛看見兩個梳著雙環的女童拿著夾竹桃,喝著梅花釀,騎著木馬,咯咯的笑著。
“你叫什么名字?”
“影兒。”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
“爹爹給我的小木馬。”
“我叫厲羽月,你同我玩,我請你喝梅花釀好不好?”
“梅花釀?”
“噓~~不能聲張,每次爹爹喝的時候都被娘親訓好一陣。上次我背著娘親偷喝了一點,很香的哦。”
“味道怎么樣?”
“香香的,甜甜的。”
“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這是什么?”
“我爹爹親手為我做的木馬,怎么樣比你的大吧,還可以騎哦。駕······駕······”
“影兒想騎。”
“百花合,君子繞,騎馬竹梅繞東床。”
“你在念什么?”
“不知道嘢,爹爹每次跟娘親說的時候,娘親的臉就會紅紅的哦。呵呵~~影兒,你愿意當我的媳婦嗎?”
“爹爹說,如果成親以后媳婦要和相公天天在一起的,我想跟影兒玩,影兒你當不當我媳婦?”
······
“百花和,君子繞,騎馬竹梅繞東床。”呵呵,當年不經意的一句話,影兒卻不想竟是我毀了你的一生。
“十年了······十年了,小姐您心里可曾有過影兒?”
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嘴角洶涌流出,寶石的大眼中神色開始渙散,灰蒙蒙的瞳孔溢著哀怨和不甘。
一股熱氣哽咽在我的喉中,這讓的眼神讓人不忍拒絕。可是,活在謊言里往往比真實還要來的痛苦,無情,更似有情。
我撫上她的臉,掌心擦拭著她下顎的血珠,唇沿蕩開了一抹溫柔的笑,“影兒,我的心在何處,你該懂。”
妙影兒絕望的閉上了眼,苦澀而悲涼的笑起,“可影兒不想懂啊,難道就連最后一點奢望也不肯給嗎?哪怕······哪怕一點,也好啊······”
手莫的一重,懷里的肉體已變的一片冰涼,然而她嘴角的笑意依舊是那么的苦澀。
我感覺到我的手在抖,就連身體也在抖著,“影······影兒?”
“影兒,死了,死了······”
“哈哈哈~~~”十三年,整整十三年,每一局的精心設計,每一步的步步為營,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多少?
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一個從不在乎我生死的男人,去傷害真正關心我的人。
“償到心死的滋味沒有?老夫說過的,絕不會讓你這么容易的死去。”
脖頸莫的一緊,冰冷的兵刃架上在離血管不足一跟尾指大小的距離。
吳擁托著身,站起身來,對正在加入戰局的段逸喊道:“都給我停下,不然我殺了她!”
雙方人馬都停下了戰局,段逸依舊是淡然的神色,明黃的龍袍血漬未沾。他負手于身后,“你以為——”聲音富有低沉的色澤,就連話語中也藏著隱隱的笑意,“她的命很值錢嗎?”
后面的‘嗎’字清晰可聞,如此平淡的一句話卻出于他的口中,我不禁在想,他到底有沒有心?這么多年了,就沒有一丁點感情可言嗎?
他再度開口,話語就如他的唇一般,涼薄、傷人,“她只不過是一枚棋子,比起你來說,不值一文。”
“轟。”的一聲,腦中一片空白。阿逸,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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