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月4號,愚耕早早地就從鵬城花園出發,正式開始找工作,并且是一幅雄赳赳、氣昂昂的神情,抬頭挺胸、昂首闊步,愚耕并沒有明確的行走方向,完全是腳踏西瓜皮溜到哪里算哪里。
2、愚耕行走了一個多小時,始終還沒有發現到什么機會,也就始終還沒有出擊,算是比較沉得住氣,不見兔子不撒鷹。
3、愚耕再又行走了一些時候,愚耕恍然發現,他不知不覺中已來到關外通往布吉海關的大道上,瞬時間,令愚耕難以置信,恍恍惚惚,如同做夢一樣,愚耕回過神來,卻又千頭萬緒,感慨萬千,象是天意的安排。
愚耕不是從布吉海關走到關外的,而是從通往布吉海關的大道旁邊的某開口處走出來的,愚耕前兩次在深圳,不知多少回往返于布吉海關與華為工地,都要經過這一大道,愚耕偶然,又走在這條大道上,喚醒了他對深圳的一些熟悉的感受,猛添了一種憂愁,心有余悸,困惑叢生,畏首畏尾,蔫不溜唧,改變了原有的心態,按捺不住,以為就這樣找工作,談何容易。
愚耕身上帶有邊防證,不用擔心返不回去。
4、 愚耕在這條大道上行走不遠,就來到正在建設當中的榮超花園工地的門口前,愚耕一念之下,就右轉身步入榮超花園工地里面,才進一步發現,榮超花園工地真夠氣派的,也看見好些人正在干各種各樣的活,倍感親切,愚耕甚至情不自禁地,想要在這榮超花園工地里,隨便找個什么小工活干,愚耕并不懷疑,他只要下定決心,就一定能在榮超花園工地找到一份小工活干,這比找其它工作要容易得多,可愚耕轉而想想,舅舅們正在搞裝潢,他都不愿跟舅舅們一塊干,卻偏偏想要在這榮超花園工地找小工活干,是不是對舅舅們太狠心啦,實在是過意不去,愚耕不能容忍,他在深圳的工地上找活干,愚耕拋棄了一條,原來對他而言很好的路子。
5、 愚耕穿過榮超花園工地,很快又發現,有兩個正在生產的小廠,其中一個小廠的廠門口,正坐有一位男子,愚耕想也不想,就興沖沖地去向那位男子求神拜佛,至誠一片,直來直去,愚耕其實還一點都不知道,這個廠是生產什么的。
結果,對方竟把愚耕看成是神經病,毫不毫氣地予以拒絕,極不耐煩,又兇巴巴地命令愚耕走開,不要不識羞恥,自討沒趣。
愚耕深感晦氣,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有如此惡劣的態度,好像對方一眼就看出他面目可憎,把他列入三六九等中最低最賤的那一等,并對這樣求神拜佛早已司空見慣,甚為不屑,真是狗眼看人低,那人坐在廠門口也確實像條看門狗,只差沒有拴一條鐵鏈子。
愚耕不會因為對方態度惡劣,就心里有鬼,畢竟只是找活干,又不是在討活干,不屑與對方一般見識,恐對方心里才有鬼呢,讓對方見鬼去好了。
6、 緊接著,愚耕轉身又小心翼翼地向另一個小廠前面正站在一輛裝有貨物的車輛旁的一伙人員問了問,,結果卻沒人理睬,對牛彈琴,愚耕也就知難而退,免得更加丟人現眼,此處不留爺,便有留爺處,暗自卻罵罵咧咧,象是心里真有鬼似的,難以消受,正是羊肉沒吃著,反惹一身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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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也很有可能愚耕問過的這兩個小廠,其實只是一個廠的兩個車間罷了,很有可能愚耕根本就沒有問對人,還是隨便碰見誰,就問誰,問完了,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可見愚耕找活干,還是多么地急躁,一點長進也沒有。
11、 愚耕繼續又行走著,找工作的動機明顯消弱了許多,心灰意懶,魂不守舍。
12、 愚耕沒行走多遠,發現路邊某棟樓房的二樓,有一人才交流中心,卻并沒有引起愚耕太多在意,習以為常,還是繼續從那人才交流中心的前面行走過去,愚耕還是希望找到一些廠門口去,求神拜佛碰運氣,愚耕還是習慣了,順其自然,聽天由命,愚耕很難迫使他一定要堅持找到一些廠門口去,求神拜佛碰運氣,畢竟找工作又不是要完成規定的任務。
13、 很快,愚耕竟一念之下,就掉過頭來開始往回行走,因為愚耕發覺,前方已漸漸偏僻起來,很難找到一些廠門口,所以才掉過頭來,開始往回行走,想另尋一個方位,去找一些廠門口求神拜神碰運氣,愚耕又明顯減少了許多信心,暗自著急,照此下去,如何能夠找到工作,愚耕懷疑他除非能找到,許多許多廠門口求神拜佛碰運氣,才有可能成功,愚耕感到連想到找到少數廠門口去,求神拜佛碰運氣,都很難很難。
14、 愚耕在往回行走的路上,再次經過那人才交流中心的前面,并情不自禁地停住了腳步,開起小差來,結果愚耕馬上就著了魔似的蹬上那棟樓房前的鐵樓梯,上到二樓,被吸引到那人才交流中心里面去,好歹也要見識見識,算是在順其自然,聽天由命,懶得自主,存心要把命運托付給那人才交流中心,聽從那人才交流中心的擺布,甘愿承擔受騙上當的風險,死心塌地,無怨無悔,反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愚耕進到那人才交流中心,一眼就發現原來只不過是一般般的職介所而已,但營業廳的面積比一般般的職介所要大得多,顯得空蕩蕩的,其間擺成“∩”形的桌子凳子,也蔚為可觀,令愚耕倒吸一口冷氣,總覺得不夠品味,名不符實,喬裝改扮而成,虛有其表,猙獰可畏。
除了有三位女工作人員,在堅守崗位,不見有什么求職者,顯得冷冷靜靜,陰陰沉沉。
愚耕卻顧不得太多,麻痹大意,自愿上鉤,既然進來了,好歹也要上前,跟哪一位女工作人員洽談洽談,這好像成了愚耕的一項興趣愛好,愚耕只要想試一試,就一定會試到底。
所以愚耕想也不想,就大步流星地上前竄到一位女工作人員的桌子對面,并一邊招呼,一邊大模大樣地坐了下來,接著就主動直來直去地與那女工作人員,洽談起來,風風火火、大大咧咧有奶便是娘。
愚耕畢竟有過多次類似的經驗,深有體會,愚耕不指望能介紹到一份特別好的工作,只要是介紹進廠就行,愚耕特別強調,一定要派人直接送他到的廠里去面試應聘,他只想要有一次真正的面試應聘的機會,而不愿拿著介紹信去瞎碰運氣,總之象他這樣的要求,不算太高,也富有誠意。
那女工作人員也確實能說會道,口頭上含含糊糊地滿足愚耕的要求,并引導愚耕進入實質環節,達成職介服務關系,尤為重要的是,說服愚耕快快把錢交出來,只有拿人錢財才可以替人消災,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愚耕一向爽快,認為交錢是理所當然的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愚耕有些為難的是,他身上只帶了六十幾元錢,而這里的職介費是120元,愚耕雖然是偶然才到這里來求職,但也決不會被120元錢的職介費嚇退,愚耕看重的是一種緣分,情知職業中介機構的收費大致都在這個水平,不會想到要討價還價。
結果稍經商量,愚耕就毫無顧慮地先交了六十元錢,并答應下午再來補交另外六十元錢,這種粗心大意的事,恐怕也只有愚耕才做得出來,換成別人,肯定頂多會下午一起來交120元錢。
那女工作人員給愚耕開了六十元錢的發票,并催促愚耕,下午快快補交了那六十元錢。
愚耕在還沒有被交那六十元錢之前,就得不到一點職介服務,愚耕卻以為這是理所當然,不作任何糾纏,并以為只要有已交六十錢元的發票在手,就不必為交了六十元錢擔心,十分坦蕩豁達,愚耕等于是交了六十元錢用來買職介服務,結果職介服務一點都沒有買到卻還欠了六十元錢,而換成別人肯定會堅決要求,先得到職介服務,然后再看情況補交那六十元錢。
15、 愚耕回到鵬城花園,輕而易舉就從妹妹那要到了錢。
愚耕知道這是很不光彩的事,在妹妹面前解釋得含含糊糊,吱吱唔唔,甚至故扮神秘狀,盡在不言中,其實只要愚耕向妹妹開口要錢,妹妹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些錢給愚耕,不會讓愚耕感到難堪,顧全愚耕的面子,越是這樣愚耕越不好意思向妹妹開口要錢,更何況還是用來補交職介費。
妹妹一聽說,愚耕是到什么所去求職,就大失所望,并擔心愚耕會受騙上當,妹妹看來到職介所求職,是最沒出息的一種找工作途徑,無異于狗急跳墻,病急亂投醫,鬼都懶得到職介所求職,萬萬沒想到,愚耕竟也會到職介所求職,實在是太心急了,找工作應該要慢慢來,找不到好工作,還不如不找,要是讓妹妹知道,愚耕其實已多次到職介所求職的話,妹妹又會作何感想,但畢竟沒什么大不了的,妹妹還是對愚耕有信心,也尊重愚耕做出的選擇,以為這種事情,還是當局者清,旁觀者迷,不要妄加猜測,盲目悲觀,說不定愚耕還能走一點好運,抱有觀望的態度,如果愚耕沒有先交那六十元錢,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16、 下午某個時辰,愚耕果真馬不停蹄地再次來到那個人才交流中心,上午那女工作人員也還在堅守崗位,愚耕當然是要向那女工作人員補交六十元錢,勿庸再洽談什么,愚耕的要求上午就說得很明確,那女工作人員在上午也口頭上滿足了愚耕的要求,等愚耕補交了六十元錢,想必應該會有人送他到招聘的廠里去面試應聘,而不應該有什么變化,出爾反爾。
愚耕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產生一些莫名的顧慮,卻又不能找借口拖延補交六十元錢,愚耕在向那女工作人員補交六十元錢之際,嘴里卻一個勁地謊稱,他是好不容易才從妹妹那拿到了錢,妹妹始終對職介中介機構缺乏信任,甚至談虎變色,愚耕這樣謊稱,真是用心良苦,愚耕這樣謊稱非但不能體現出精明之處,反而更加表明是個糊涂蟲,
那女工作人員心領神會,并立即予以申辯,念念有詞,請愚耕放心好了,不信愚耕既然帶來了錢,還會不會乖乖補交六十元錢。
13、結果那女工作人員收了錢后,經愚耕催促,竟慢條斯理地告知愚耕說,這里相關的一些人,現在不知都到哪里去了,所以一時間,找不到人來,專門送愚耕到招聘的廠里去應聘面試,叫愚耕等等看。
愚耕哪還有心情等著,當即就嗚呼不已,以為那女工作人員分明是在敷衍塞責,出爾反爾,就忍不住依依呀呀,咕咕噥噥地糾纏起來。
很快,那女工作人員就對愚耕很不耐煩,變了臉色,并裝模作樣地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打起來欲要喚人,不知是沒人接電話,還是怎么的,結果還是氣乎乎地告知愚耕,實在沒人能抽身送愚耕,到招聘的廠里去應聘面試,轉而一味建議愚耕明天再來,并信誓旦旦地保證,明天確實會有人,送好幾個求職者一塊到某個新廠里去面試應聘,而且那個新廠里的條件還不錯,
愚耕雖然覺得那女工作人員說得有幾分當真,但還是不甘愿等到明天去,進而胡攪蠻纏,決不妥協,那女工作人員也開始對愚耕深感厭惡,臉色陰沉,不把愚耕放在眼里。
很快愚耕也相應改變策略,基本上保持沉默,卻還是陰魂不散,進入僵持狀態,但還是會時不是時故意弄出一些聲響,存心就是要讓那女工作人員感到不耐煩,糾纏不休,作持久戰,愚耕不是耗不起一點時間。
那女工作人員也還勸愚耕明天再來,不然的話,也建議愚耕可以憑著介紹信,自個找去應聘面試,絕對可靠,卻強調條件肯定不會有明天去的那新廠的條件好,像煞有介事。
愚耕始終還是嚕嚕蘇蘇地堅持要求,今天就要派人送他到招聘的廠里去應聘面試,不愿再等明天,更不愿憑著介紹信去瞎碰運氣。
那女工作人員看到愚耕這樣堅持要求,簡直不可理喻,惡眼相加,懶得理睬,倒要看愚耕能糾纏到什么去,好不知趣。
后來,愚耕自然而然地與身旁一位男青年閑扯上了,適情怡性,優哉游哉,只是還弄不清,那男青年是什么樣的身份,覺得好像那男青年與這家人才交流中心關系很熟似的,但又肯定不是這家人才交流中心的工作人員,有些神秘。
14、最后,出乎愚耕意料的是,那男青年竟自告奮勇,挺身而出,好像說是愿意帶愚耕,到外面去找某某某,那女工作人員則立即予以積極響應,并站起身來,向那男青年咯嘰咯嘰地說了幾句,象是在正式任命,又有所交待,那男青年則唯唯喏喏,滿口應承,象是在保證,不辱使命,全力以赴,爭取有出色的表現。
愚耕弄不清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還是十分樂意,跟那男青年到外面去,以為總會起些作用,也能滿足他的好奇心,反正這樣繼續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愚耕其實很不習慣在細小問題上,堅持不讓步,愚耕前面堅持要求今天要派人送他到招聘的廠里去應聘面試,也只不過是一種表演。
15、緊接著,愚耕就輕松自如地跟著那男青年走出人才交流中心,下了鐵樓梯,走在街道街道上,與此同時,愚耕趣味盎然,無拘無束地跟那男青年攀談起來,急于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愚耕并不是一點都沒有悟出來,那男青年是很難瞞得住愚耕。
那男青年倒也很爽快,并向愚耕透露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不拿愚耕當外人,十分融洽。
16、結果很快讓愚耕了解到,原來這家人才交流中心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機構,除了有正式的工作人員,還會有由求職者搖身一變而成為嘍羅們,那些求職者大多是因為人才交流中心,或其它職介機構,不能成功地給他們介紹工作,才被迫變為羅嘍,充當爪牙,也有些求職者,被介紹去干一些不是人干的活,結果大多干不到一個月,也就自動離職,其中也有的求職者,可以變為羅嘍。羅嘍們一般都在最前線,派上用場,比如貼招聘廣告,比如做說客,拉來求職者,比如跑腿打雜,很可能有些羅嘍,明知本身受騙上當了,反過來變本加厲地又去騙其他求職者,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想必由求職者變為羅嘍,也是要經過一番考驗篩選,優勝劣汰,新老交替,否則就人多為患,勿庸置疑,那男青年肯定早就是那人才交流中心的求職者,正努力想變為羅嘍,或者已經變為羅嘍,正努力想進一步鞏固當羅嘍的地位,力爭上游,所以那男青年這回要借愚耕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他的跑腿能力,達成所愿,那男青年在那人才交流中的充當羅嘍,只是他的表面并非是他的本質,愚耕也慢慢要學會透過表面看出本質來。
愚耕也因為能夠給那男青年提供一次跑腿的機會,而深感榮幸,更因能意外吸收這一難得的社會知識,而大獲驚喜,益處多多,深受啟發,愚耕聯想到深圳社會真是無奇不有,如果不是他親自碰到,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有這樣一種內幕,由此可見又還有多少內幕是他還根本想都無法想到的,但肯定都有合理性。
17、愚耕還是不能完全猜測出,那男青年這次跑腿的具體內容是什么,總不會就只是帶他街道上走走吧,恐怕連那男青年本身,都不太明確,這次跑腿,具體該怎么做,好像還是要帶愚耕去找某某某,好像還不敢保證,就一定能找到某某某,好像就算找到了某某某,作用也并不大,好像是在試著瞎碰運氣而已。
愚耕若有所悟,心有靈犀,反倒像沒事人一樣,悠哉游哉地跟著那男青年,在街道上走著,十分好奇,結果會如何,也倍感新鮮。
18、很快,那男青年就帶著愚耕來到街道旁邊的一個門口前,并停住了一下腳步。
只見這門口處,正坐著一位男子,好像里面有個什么職介機構,那男子很像是在專門守候求職者前來求職。
沒等那男子反應過來,那男青年就主動上前招呼一聲,好像說是要找某某某,而那男子也只淡淡地回應了一聲,好像領悟到了什么,互相顯得十分默契。
緊接著,那男青年就從那門口竄進去,并登上里面的樓梯,顯得駕輕就熟,肯定來過。
愚耕雖然有些疑惑,卻也只好緊跟在那男青年的背后。
結果那男青年原來是要帶著愚耕登上二樓,進到某個房廳內。
愚耕進到那房廳內,一眼就看出是作職介機構用的,卻不見有人,鬼氣陰森,明顯比那人才交流中心還要低一個檔次,也肯定與那人才交流中心有關聯,說不定還是同一個老板開的,那男青年也還只是磨磨蹭蹭,愣頭愣腦,一點主意也沒有。
19、愚耕一念之下,馬上就毅然決然地退了出去,并重新站到那門口前的街道上,等著那男青年出來,暗自卻覺得荒唐可笑,總算又見識了一回,不虛此行。
20、很快那男青年果然也出來了,面色尷尬,唉聲嘆氣,若有所失,甚至好像覺得有些對不住愚耕,自食其言,慌忙嘰哩咕嘟地想要跟愚耕解釋什么。
愚耕也大致明白,這不過是撲了個空而已,沒有找到某某某,卻并沒有造成實際損傷,當然就沒什么關系,只是忍俊不禁地跟那男青年打了個哈哈,若無其事,心平氣和,不必戳破那層紙,愚耕甚至慶幸沒有找到某某某。
21、愚耕主動走在那男青年的前頭,開始返回那人才交流中心去,那男青年跟在愚耕背后,象泄了氣的皮球,蔫頭耷腦,魂不守舍,死氣沉沉,顏面盡失,不好回去交差。
愚耕在返回那人才交流中心的路上,意識到今天已時候不早了,沒戲唱了,不得不要等到明天再說,但必須要求那女工作人員給他開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以防萬一,要是換作別人,肯定在補交六十元錢的時候,就要求開發票,根本不存在這種問題。
22、愚耕領著那男青年,一返回到那人才交流中心,愚耕就主動替那男青年,嘿嘿呵呵地向那女工作人員,反應了一下剛才出去的結果,并表示納悶,但也無關緊要,那男青年也搶著向那女工作人員,依依呀呀地作出解釋,挽回點面子。
23、緊接著,愚耕直來直去地向那女工作人員表示,他愿意等到明天再來,但又鄭重其事地要求那女工作人員應該給他開補交了六十元錢的發票,并還故意油里油氣地表示,反正他在妹妹那有吃有住,所以給他介紹工作,可以不必急于一時,今天不行,可以等明天,明天不行,可以等后天,就是讓他等三四天都堅持得住。
那女工作人員一聽說,愚耕終于愿意等明天再來,立即表示歡迎,并要求愚耕明天要在上午八點以前趕到,再次保證,到時一定會有人送好幾個求職者一塊到一家新廠去應聘面試,但那女工作人員一聽說,愚耕要求開他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則懷疑愚耕圖謀不軌,卑鄙無恥,再加上聽了愚耕后來說的那些油里油氣的話,更加懷疑,愚耕是個混賬東西,太過放肆,氣焰囂張,就偏不給愚耕開他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好像開發票是件多么嚴重多么麻煩的事,卻又假裝成堂堂正正,正兒八經,不能因為愚耕而破壞這里的規矩,所以就不可避免地跟愚耕爭執起來,拒絕愚耕的無理要求。
最后,愚耕還是作出妥協,不作強求,愚耕根本就不是真正看重給他開補交了的六十元錢的發票,只要提出過這種要求,并為此爭執過,也就達到了目的,好讓那女工作人員知道,他并不是好騙的,更不能對他不認賬,由此可見,愚耕是糊涂慣了,不會真的在小問題上堅持不讓步。
24、愚耕回到鵬城花園,妹妹一聽說愚耕匯報的情況,就忍不住嘆息起來,幾乎斷定愚耕實質已受騙上當了,嗚呼哀哉,哭笑不得,哪有交齊了錢,卻不見有任何名堂出來,還說要等明天再去。
妹妹還是同意愚耕明天再去,倒要看看會露出什么樣的尾巴,如果明天還沒有什么名堂出來的話,愚耕就可以臭罵他們一頓,那120元錢就當時丟失了,死心塌地,忍痛割舍,誰叫愚耕這么急著把錢交出去呢。愚耕經妹妹這么一說,心里就直打鼓,將信將疑,似是而非,糊里糊涂,不情愿相信,就這么受騙上當了,好歹明天要去弄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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