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也是人體最疲勞放松的時候,賓館已經被包圍,為了不驚動毒販沒有讓其它住宿人員撤離,“準備行動,夜鷹負責三樓,行動”,悄無聲息的摸上二樓,整個賓館九層毒販們選擇二三樓還不集中住在一起,看來反偵查意識很高。二樓四個房間,三個人一組,樓梯口有我們武警兄弟把守,樓下有公安把手,整個賓館圍的鐵桶一般,我帶領我們突擊小組找到事先劃分好的房間,打出手勢,小沫左邊黑八右邊,我則負責踹們,舉起右手,1.2.3砰用力踹向房門,門開的瞬間迅速單腿跪地舉槍瞄準房間,小沫黑八就勢沖了進去,“不許動,動就打死你”,兩張床,兩個目標全在,槍口對準毒販的腦袋,真的如果他敢亂動我們真敢開槍,“木頭報告我們已制服目標兩名,安全”,“鷹眼收到”,耳麥陸陸續續傳來戰友們成功制服目標的匯報,順利真的很順利,“通知警方和武警上來帶人”,二樓三樓擁滿了人群,有武警有警察還有住宿的旅客,接二連三的將毒販帶出,有衣冠不正的有穿戴齊全的,就在公安接過武警手中毒販的時候意外突變,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大喊一聲,“都陪老子死吧”,毒販撞開左右架著他的警察,拉起衣服,靠,炸藥,哧哧導火索被拉開,而正在集合的我們離的最近,操,這么多炸藥,毒販腰間圍滿一卷卷炸藥,來不及多想,撥開發愣的人群,沖到毒販身邊,當時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槍托砸向毒販,抱起就跑,走廊上都是人,操,跳窗戶,沖進一間開著的房間,撞碎窗戶跳了下去,二樓啊,當時還抱著一個人現在想起來我真牛逼不怕摔死啊。剛落地,轟的一聲,我好像又飛了起來,滿天都是紅色,我看到警燈在閃爍,然后就毫無知覺……
好累啊,睜眼都沒力氣,隱約看到人影,靜兒好像是,做夢呢吧繼續睡,就這樣又睡了過去。“木頭,木頭,我是禾靜你的靜兒啊,你醒醒好嗎……”,睡夢中聽到靜兒的叫聲,眼皮真沉,光線有些刺眼,我沒死,也不是做夢真的是靜兒,“禾靜”,兩個字我憋了半天感覺輕飄飄的沒一點力氣。禾靜愣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我,看著她的傻樣我懷疑自己還是做夢,如果這是夢我愿長醉不愿醒當時腦子里浮現出這句歌詞,就當我還在懷疑的時候,“啊,木頭醫生醒了”,就這樣一句話讓我徹底醒來,不是夢,夢里怎么會有聲音,看來我醒了只是我睡了多久了?肯定是在醫院,怎么來的醫院?跳下樓后炸藥爆炸后發生了什么我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一陣腳步傳來,還沒來得及偏頭看是誰,一張大臉映入眼球,這他媽誰啊,上來就掰我眼睛拿手電照,“醒了,真的醒了”廢話,我清除的聽到你的聲音,還能感覺到你掰我眼睛的那種難受能不是醒了嗎,靠!“同志感覺哪里有不舒服嗎”?原來是醫生啊,醫生邊拿著聽診器在我胸口來回移動一邊問道,“沒什么不舒服,就是頭暈惡心”,真的暈呢當時,“正常正常,腦震蕩都這樣”,啥,腦震蕩暈,會不會失意啊,電視都這么演的啊!“小禾啊,哭啥他不是醒來了嗎”,唉,你咋又哭上了丫頭,“我好餓哦”,真的好餓,“你看你看,你男朋友都知道餓了證明真沒事不是”,放屁,我渾身都是酸疼的,“嗯嗯嗯,我我這就去給他弄吃的去去”,看見我醒來不至于這么激動吧,話都不利索,“禾靜,大半夜的你去哪給他弄吃的,我值班室有牛奶走我給你拿去”,一個女護士拉起禾靜走出去,“我睡了一天嗎”?我記得是凌晨出的任務,這一睜眼都大半夜了,“啥,一天你昏迷五天了”,通過醫生的講述我大概知道了情況,因為爆炸的沖擊波造成了腦震蕩在醫院昏迷了五天,五天啊我真能睡,據這位大臉醫生說當時我被送過來的時候血肉模糊,當然不是我的血肉,鼻子,嘴,耳朵都在出血,當時人家都以為沒救了,要不是心臟還有跳動尚有體溫血壓人都準備給直接送,太 平間了。操你二大爺的,庸醫啊,不檢查就準備判我死刑啊!經檢查,二級腦震蕩,左耳耳膜穿孔,肋骨骨折兩根,其余零件完好無損,你小子命真大,這是大臉醫生對我的評語,也是啊,那么多炸藥都沒炸死我看來我命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靜兒怎么還不回來啊,別沒被炸死反而被餓死了啊!“你小子好福氣啊,你昏迷這幾天可辛苦小禾了,每天哭的和淚人似的還寸步不離你身邊,你們戰友來替換都不讓……”,難為靜兒了,心疼絕對的心疼,可是你這大臉話也忒多了吧,吱呀,禾靜推門進來,手中抱著一個保溫杯,“小伙子,看我們禾靜多心細,怕涼著你還特意把牛奶給你在熱水里加熱呢”,護士大姐牛奶在熱水里怎么加熱,那不是造假嗎,后來才明白,牛奶可以不拆開包裝放在熱水里加熱的,“好咯好咯,我們不耽誤你們恩愛了,走吧李丹”,原來大臉大夫叫李丹啊,一句話禾靜的頭低的更低了,“小禾留神藥瓶啊,沒有了按呼叫器通知我來換藥”,護士大姐出門前囑咐到,“嗯”,嗯啥嗯,我都快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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