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以身相許給你陪個兒

　　話說小云離開鄭家以后，在市區某一室內設計師李寶家繼做了保姆工作。這位設計師看到她有美術方面的才能，就大力支持她，又是給她買繪畫用品，又是給她買學習教程，而且待她像親人一般，令小云感動不已。

　　李寶雖然年齡三十有五，但長得很英俊，臉色白晰晰的，嫩膚嫩色。一頭長發，炯炯有神的眼睛，拔類超群的氣質，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藝術家。但他的婚姻非常失敗。他原來有一個美好的家庭，有一個美麗絕倫的妻子，他的妻子也給他生了一個胖小子，一家三口過著幸福的日子。他很庝愛妻子，讓她辭了工作，做一個全職太太，空閑之時不是去逛商場就是邀幾個鄰居在自己家里打打牌。無聊的時間長了，便玩出了“新花樣。”她在一個牌友甜言密語地哄騙之下出軌了，還不顧家庭不顧舍棄自己的兒子竟然和那個男人私奔了！李寶因為這事一直憂郁，傷心。有同事好言相勸：“該是你的甩也甩不掉，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可李寶因忙于工作，所以一直沒有顧及這兒女私事。

　　今天李寶休息，所以他睡了一個懶覺，一直到上午十點才起床。

　　“爸爸真是個懶蟲。”兒子甜甜天真地說：“姐姐，別給我爸爸飯吃！”

　　小云說：“傻孩子，你不讓你爸爸吃飯，他哪有力氣掙錢？他掙不到錢拿什么給你買衣服買糖吃呀？快去叫你爸爸過來吃飯，甜甜乖！”

　　“嗯！我知道了！”

　　甜甜跑了過去叫道：“爸爸，吃飯了！”

　　李寶洗好臉，走到甜甜的身邊，一把抱起他，親了一個：“乖兒子！”

　　吃飯的時候，甜甜突然說了一句：“爸爸，你娶小云姐姐做我媽媽吧！”小云聽了很尷尬，臉上起了紅暈。

　　“你小子，我揍你！”李寶嚇唬著甜甜，并笑著對小云道歉：“不好意思！童言無忌。”飯后，李寶對小云說：“小云，我今天在家里，你今天休息，順便帶甜甜去玩吧！”

　　甜甜聽見要帶自己出去玩，很是開心：“去玩去咯！”

　　時值冬日，寒氣襲人。幸好今天有陽光，才把低冷的空氣加了一點溫度。小云把甜甜穿得嚴嚴實實的，自己也穿了件襖子，順便化了化妝。

　　小云帶著甜甜到一家大型商場購物。商場的商品真是琳瑯滿目！甜甜在售貨阿姨的誘惑下嚷著要這要那，急壞了小云。小云牽著甜甜的手，沒有答應他過多的要求。如今天氣越來越冷，小云就給甜甜買了一棉襖，顏色適中，很是好看；大小合適，穿著舒服。甜甜興高采烈地拿著新衣服，愛不釋手。

　　小云帶著甜甜離開了商場，來到公交站臺下等車。突然，甜甜跑下了站臺，向公路中間跑去。

　　“甜甜！甜甜！”小云急了，跟著跑下站臺。

　　“姐姐，我去撿那個布娃娃！”原來不知是誰在公路中間扔下一個布娃娃，甜甜看到后跑過去撿。公路上車輛穿梭不停，甜甜穿在中間，相當危險。聽到幾聲尖銳而急促地汽笛聲，可把小云給急壞了。說時遲，那時快，甜甜被小轎車撞了一下！車剎剎住了。

　　“甜甜！甜甜！”小云急忙跑了過去。看到甜甜被撞昏在地，頭破血流。小云蹲下去抱著甜甜哭著說：“甜甜，你怎么去撿別人扔下的布娃娃呀！你要的話姐姐可以給你買啊！你出事了，姐姐怎么辦呀？”

　　隨后，肇事司機開車把小云和甜甜送進了醫院。李寶得到消息后急匆匆地趕到了醫院。

　　小云哭著說“大哥，都是我不好，嗚……”

　　“現在已成事實怪誰也沒用了。生死由命吧。”

　　甜甜正在急救室搶救。

　　“甜甜，我的兒子啊！你怎么了？”他的媽媽小覃突然跑了進來。她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她看到了李寶，責怪他：“你是怎么照看兒子的？”

　　小覃氣兇兇地說：“那個女人是誰？”

　　“我請的保姆！怎么了？”李寶粗聲粗氣地說。

　　“保姆？”小覃說：“長得瞞漂亮的啊！你是不是去勾引了男人去了，忘記照看我家兒子啊？”

　　小覃跑過去抓住小云的頭發撕打著，口里罵著“小騷貨！不要臉！”

　　李寶起身，抓住小覃就是兩巴掌。

　　“不要臉的東西，還敢回來！我打死你！”李寶傷透了心。

　　小覃抱頭而逃，直喊救命。

　　小云的秀臉被抓破了，頭發被扯得十分凌亂，現在的小云和街上要飯的乞丐差不多，不堪入目啊！小云傷心不已，慟哭不停，說：“大哥，她是不是甜甜的媽媽呀？她——嗚……”

　　李寶安慰著小云：“別傷心了，他媽媽真不是個東西！打痛你了嗎？”

　　“嗯，好痛啊！大哥，嗚……”

　　“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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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半個小時后，手術室門打開了，出來一位穿白大褂的醫生。李寶和小云不約而同地跑了過去，異口同聲地問：“醫生！怎么樣了？”

　　醫生說：“我們也盡力了，你們處理后事吧！”

　　李寶當頭一棒，踉蹌幾步。

　　“大哥！”小云一手扶著李寶……

　　兒子死了，李寶突然患病在床，妻子又跟人跑了，真是禍不單行！家門不幸哪！……

　　這天，小云端著一碗雞肉，走到李寶床邊，扶起李寶說：“大哥，我給你燒了一只雞，趁熱吃了吧！”

　　李寶有氣無力地回答：“謝謝你。”

　　“我來喂你吧！”小云說。

　　李寶拒絕了：“我自己來吧！”

　　李寶邊吃邊說：“小云，現在甜甜又不在了，你自己去讀書吧。如果你錢不夠的話到我這里拿點。”

　　“謝謝你！不過我想好了，我要嫁給你，為你生兒子！“

　　李寶“噗”的一聲笑了：“小云你太好笑了哈！哈！”

　　小云羞紅了臉：“笑什么啊！我是說真的啊！等你身體恢復了，我要和你結婚，陪你個兒子。”小云羞嗒嗒地走開了……李寶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笑著直搖頭。

　　一個星期后，李寶的身體恢復了。早上，太陽剛剛起床，李寶提著公文包便去了公司。自己有好多天沒回公司了。走到公司門口，停下了，嘆了口氣……

　　“李經理早！”秘書小王在門口打了個招呼。

　　一走進辦公室就聽到同事安慰自己：“李經理，聽說你兒子不在了，節哀順便！”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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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回到家，就聞到一股濃濃地魚香味，這是李寶最愛吃的那道菜。

　　小云把飯已經做好了。

　　“哇塞！好豐盛的晚餐！我餓了！”李寶把公文包擱在椅子上，拿起碗就吃。

　　“餓了就快吃吧！”看著李寶吃得好香，小云欣慰地笑了。她現在已經把自己當作李寶的妻子了。

　　夜幕降臨時，突然刮起了風，好冷。小云把窗戶關嚴后，便洗澡去了。

　　片刻，聽到小云在叫：“大哥，過來幫幫我好嗎？“李寶來到小云房間，敲門。

　　“進來吧！門沒有拴。”小云在房里說。

　　當李寶推開房門時，嚇了一跳！眼前站著的是剛剛出浴的小云！啊！那修長的身體，如玉的肉體，細韌的腰身，寬闊的胸部，那高聳的**，隨著呼吸而勻稱地顫抖著，曲線凹凸分明……

　　李寶神魂顛倒地望著她。太美。太美！

　　“大哥，快快抱緊我！我好冷！”小云溫柔如水地說。

　　李寶回過神：“哦。”他的聲音變得低微而顫抖……他不由自主地把門反手一帶，走到小云身邊，抱著她，將狂熱的嘴唇緊緊地鉗住她的雙唇……

　　如果沒有別的意思，那就應該值得慶幸。他的理智。

　　當李寶為自己身邊的女人情亂迷離之時，他突然清醒了，放下了壓在他身下的小云：“我不能這么做！我不能這么卑鄙！小云，對不起！”他整理整理凌亂的衣服，走出了房間。小云癱軟在床，剛才的欲火突然被一盆冷水潑滅了。她把被褥蓋在自己裸露的軀體之上，輕輕地哭泣。是自己沒有魅力？還是自己在偽裝？其實自己都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突然聽到妝臺上的手機響了。她爬起來披了件睡衣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李寶發來的一條信息：

　　小云，剛才真是對不起！怪我太沖動，差點釀成大錯！我是一個結過婚又離異又比你年長的男人，如果你真要是選擇了我的話，你要跟著我吃苦。在我這里你得不到幸福，也得不你想要的東西，而且我已經做過節育手術，所以不會再有生育的可能。你是個好女孩，應該得到一份高尚而純潔的愛。我還不夠資格愛你。我知道，你是要給我一個安慰。但我謝謝你，我不想傷害你。我會把你當自己的親妹妹般看待。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小云思索片刻，給他回了一個信息：

　　大哥，謝謝你把我當親妹妹般看待。我很同情你的不幸遭遇，雖然你在事業上很成功。我能夠了解你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兒子的悲痛心情，但我不會用自己的身子來安慰你的。雖然你給了我許多關心與幫助，我心里也只有感激。人的感情就是那么莫名其妙，有時認真的去愛就是得不到。是我沒有資格愛你才對，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妹而已。一切隨緣吧！如果有來生，希望我能做你的妻子。早點休息吧！

　　小云擱下手機，心情出奇地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