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陣詫異的慌亂之后,慢慢的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不管來到何處何地,暫且離開這個詭異的地窖吧。于是調整呼吸,朝著窖口拉長聲調大聲喊叫:“救命!..........”
大概自己這一喊驚動了上面的人,就聽見一個女人緊張的呼聲“哎呀!爹爹........快來看,地窖有人”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子夫,休要驚慌。。。。。”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在窖口響起“待為父看看何人落入?”
他趕忙朝窖口作揖回答“上面的大哥........大叔......大伯.......大爺。。。。”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稱謂,差不多是把把除了爹媽以外稱呼都的胡亂叫了一遍。
“呵呵!老夫鄭季是也...........你不要害怕,我這就搭救你上來”說完,吱吱呀呀的一架木梯從窖口落下來,他慌忙抓住梯子,逃命似的匆忙爬了上來。
離開了地窖,外面正是陽光燦爛,早晨時分,真是氣清神爽,大概在地窖悶的太久了,他不閉上眼禁深深的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開始伸胳膊蹬腿活動筋骨。
“請問,小哥。。。。。”
他聽到剛才搭救他的男子問話趕忙睜開眼,轉回身模仿古裝戲的樣子躬身施禮“大伯!多謝了。。。。”這些禮節他在電視了看到過,基本還是略知一二。
“言重了,不知小哥從何而來呀?看閣下的裝束不像我們本域。。。。。”
“哦。。。。。”他低著頭大腦飛快的搜索者自己知道的地方名字,自己的這身打扮估計在人家眼中是特別奇怪的,他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西游記中孫悟空的出處“東勝傲來國。”
“噢。。。。。,恕老夫孤陋寡聞,看閣下腰下懸劍。。。。。不知?”中年男子欲言又止,好像對他還是不相信。
他覺得古人很麻煩,心中嘀咕道:我來自哪里和你有什么關系啊?況且,我連自己來到哪里還搞不清楚呢?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想到這里不禁抬起頭來看看問話的人,眼前的中年男子白面清須頭上發爵高高,劍眉高挑鼻直口闊,修長身材高約一米七八,身著青色長袍大袖對襟交叉的繡紋長服,器宇不凡倒也不是什么驚世駭俗的超人,只是在他身后有一女子,他不看則已,定睛仔細觀瞧,不由得大吃一驚。
只見此女身材秀盈,青絲綰簡雅駝云鬟,金步瑤佩帶發間,梅花簪在鬟旁,面如三月桃花嬌艷欲滴,細眉鳳眼雙眸秋水含露,朱唇微動便有蘭香襲人,皓齒輕啟自來鶯聲燕語,粉頸若凝脂暖玉,香肩罩紗如蝶翼舒展,一身草綠廣袖玲瓏錦裙拖地,領口微敞峰巒初顯,荷葉色胸抹稍露乳白色內襯,裙擺銹有淡粉色梅花圖,米色織錦腰帶束起纖腰,廣袖飄飄,外面一襲粉色紗裙,卻也難遮隱約玲瓏女兒身,臂似嫩藕指如蔥尖,芊芊玉手碧翠鐲,猶似白雪一抹綠,絲帶微束楊柳腰,羅裙撫著婀娜姿。。。。。。看的他心神搖曳,魂魄游離,恍恍惚惚不知所蹤。
“咳.........咳”中年男子大概實在看不下去他那失態的樣子了,一聲干咳驚醒了他。
“鄭.......老伯,我本是傲來國的劍客,只因自小喜好習武,遍訪天下名士,以求拜訪名師”他胡亂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心里還在想剛才的貌美女子。
“失敬,失敬,原來是劍客游俠,老夫有犬子,也是喜好舞槍弄棒。。。。唉,不知貴客能否指教一二?”
“可以,可以!”他一聽說有機會留在此地見到美貌女,急忙答應下來,因為他首先要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混口飯吃,而且最主要的是要搞清楚他具體在什么時代。
“敢問老人家,此處是。。。。。”
“呵呵,此乃大漢平陽府,老夫是此處曹侯爺屬下縣吏”中年人答道,然后朝身后一指“小女之夫,不識禮俗,切望見笑”
他忙回身答禮,那女子飄飄然一施禮,朝他微微一笑,頓時春分盎然,他不由得身子一晃,內心就是咯噔一下,幾乎摔倒在地,心中暗暗罵自己定力不夠,可是恍恍惚惚覺得好像此女子和他在冥冥中有所約定。
“子夫啊。。。。。給客人收拾一間屋子,仲卿回來即刻叫他前來拜見先生”鄭季吩咐道,大概怕他在失態,急忙支走自己女兒。
“是。。。。。”子夫答應著飄然而去。
“老夫斗膽,請問先生高姓大名?”
“先生言重了,在下姓劉,字。。。。”他想了想,自己哪里來的字啊,干脆叫武算了。“字武,名陽”
“哦。。劉武陽,哎呀呀。。。。。好名字!”
好什么呀,他內心暗暗好笑,古人就是好故弄玄虛,這個胡謅的名字自己都搞不懂來歷,只是覺得有幾分氣概,哈哈,但愿我在漢朝真有一番作為,不埋沒了這個響當當的名號。接下來幾句寒暄,無非是互相恭維而已后,他便算是落腳在鄭家了。
鄭家在平陽府也算是有些地位的人家,門戶不是很高大,卻也是重木青瓦高臺闊院,正中廳堂樸素典雅,兩側各有一室,鄭季帶他穿堂而過,來到后院,只見后院青磚鋪地,也有楊柳花草,不是很精致的假山亭閣旁矗立著一排短刀、劍,弩、弓,戟、矛、斧、盔甲一應俱全,前面一處空地,大概是鄭家公子習武的地方,鄭家將他帶到一間房子面前,“先生屈尊暫且住下,望多家指教犬子,日后必定厚謝”。他微微欠身,邁步進入室內,房間不大,打掃的干干凈凈,一卷草席一條案幾不染絲毫風塵,他滿意的點點頭,“多謝鄭大人”
“先生暫且歇息,老夫要去曹侯爺府上做事去了,如有什么需要,小女在家,您吩咐就是了!”
“不客氣不客氣,您家里難道沒有奴仆?”他小聲的問,覺得鄭家應該有家人伺候著的。
“老夫一家本是侯爺家仆,自為人仆,豈能僭越!”
“啊,你也是人家的。。。。。。”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其實這在古代很正常,漢朝的平陽公主府里的家奴也是有地位的,沒聽說過宰相門前三品官嗎?放到現在也算是廳級待遇了,他自然還不是很明白那時候的制度。
他送走了鄭季,便自己一個人在院子里溜達,看看那些兵器架的東西,覺得實在好笑,自己哪里會舞刀弄槍啊,不過無疑中得到了一把寶劍,對了,何不試試此劍的威力啊!想到這里,他嘡啷一聲拔出獨鹿寶劍,隨手揮舞了幾下,當真是一口寶刃,便見寒光閃閃殺氣鋪面而來,他對著旁邊矗立的一柄長矛輕輕一砍,咔嚓一聲長矛鐵尖齊茬應聲而斷,他心里一慌:靠,還沒干活呢,先壞了人家一件東西,搞不好還得賠人家。
“哎呀,先生好劍法.........”清脆的叫好身在身后傳來,他一回頭,見是子夫端著個木盤走過來,“先生,我來為您送水,不想驚擾您了”
“不會不會,子夫小姐,多謝。。。。”他忙收起劍,假裝很大俠的樣子。子夫倒也不在意,只是抿嘴一笑,端著木盤進了屋,他也趕忙跟了進來。
“先生,請了。。。。”子夫為他到了一杯水,杯子也是陶制的,有點像現代的紫砂。他端起喝了一口,味道甘甜可口很不錯絕對沒有自來水那股子生澀味。
“先生,您為何騙奴家的父親呢?”子夫看著他,忽閃著大眼有一點點的生氣的樣子。他不禁一怔,心中暗想:好厲害的女子,居然看得出來我騙她。
“小姐何處此言!”他抬頭看著子夫,覺得這個貌美如花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實很不簡單。
子夫微微一笑,指著他衣服和頭發,“短衣長褲者,為草民,無發髻無譖爵,多為囚徒,懸劍卻無配飾,舉止粗鄙,非為善類。。。。”說罷,不等他回過神來,就猛然搶過他放在桌上的獨鹿,嘡啷抽出擱在他肩上,突然臉色一寒,鳳目圓睜。
嚇的他魂飛魄散,“小姐,不要,這劍削鐵如泥,玩不得啊!”慌亂之中他也忘了假裝了。“我也不想騙你老爸呀,可是。。。”他看著子夫生氣的樣子也是千媚百俏,不禁心一軟,覺得欺騙她簡直是罪過,罷了,如實說了吧,俗話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么嬌媚的一個女人,就是死在她手里也值了。
“嗨,說來話長,我本不是你們這個朝代的人,誤打誤撞的。。。。”他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遭遇講給子夫聽。當然他不忘了添油加醋的逗子夫高興,聽得子夫興趣大增,慢慢的放下劍來,居然放松警惕在對面席地坐下了。
“你們那個時代。。。。。確實若你說的那樣嗎?還有比馬快的汽車飛機,還有不用油燈就可以照亮的電嗎?”
“當然了,不信你看”,說著他摸出自己的強光手電,對著屋子頂部一摁開關,剎那間就是一道白光,盡管是白天,卻也是滿屋生輝。
子夫驚訝的用芊芊玉手捂住小嘴,眼中掠過一絲的欽佩,不由得發出輕輕的驚嘆聲:“啊。。。那么,先生究竟。。。。。是誰呢?“
他收起自己炫耀的東西,得意的擺動著腦袋,卻有微微嘆了一口氣,”是誰不是誰,知道了又能怎樣,小姐,就叫我武哥就是了!"
“阿。。。武。。。。哥。。。”子夫怯怯聲的叫了一句,頓時覺得臉頰微熱,低著頭扭身疾走了,陳武陽也被這嬌滴滴的聲音擊的渾身麻酥酥的,覺得心里軟軟的一怔,伸出手敢想進一步親近拉拉子夫,哪知道人家已經出門走了,撇下他自己尷尬的伸著手,失望后悔以及無奈地坐在地下,垂頭喪氣自顧一口口喝著涼水。
大概是是黃昏時分,他正趴在案幾上打盹,突然聽到院子一陣喧囂,接著跑進了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看到武陽馬上就是一揖到底,“先生在上,鄭青有禮了!"
武陽仔細看看了,這個孩子十一二歲的樣子,粗衣粗布,短小對襟小襖,青色長褲著腿,一雙薄底小快靴,站在面前一米五六,濃眉大眼,稍稍有些紫紅的臉龐已能看出些許剛毅,頭上發巾高髻,并無什么裝飾,肩寬臂長,腰間懸掛一條小馬鞭,看起來精干十足。武威心里不覺喜歡這個孩子,雖然他不比鄭青大多少,但還是裝出老成的樣子,把孩子扶起來,“免了!”
武威讓鄭青在院子里練了一套拳腳,看著小鄭青生龍活虎,拳腳帶風,非常滿意的點點頭,“鄭青,過來!”
鄭青跑到他身邊,擦擦額頭的汗珠,“先生,您看我練的如何?”
“記住,以后不要叫先生,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叫我大哥就可以了”他友好的攬住鄭青的肩膀坐到亭子邊。
“嗯,這樣行么?父親會訓斥我的!”
“不會的,我們私下里是哥們兒。。。。。”
“哥們兒?。。。。。是什么呀”鄭青好奇的問。
“就是。。。。”武陽想了想“就是好兄弟”
鄭青后退幾步,遠遠的看著武陽,“兄弟,會想我哥哥一樣打罵我嗎?”
聽到此處,武陽不由得吃了已經,看見孩子的眼中流露出來的不信任,輕輕走到他身邊,“兄弟會互相照顧的,怎么能大罵呢?,難道你的哥哥經常打罵你嗎。。。。。”鄭青點點頭,轉過身子撩起衣服,只見他后背有很多的血痕,有的已經結疤了,“因我非庶出,母身卑微低下,我便在父家為牧羊童,哥哥們從不以兄弟相待,稱我為人奴子,偶有不遂便拳腳相加。。。。。”武陽心里覺得有股憋悶之氣,孩子太可憐了,大概是個私生子,爹媽兄弟都不待見,既然和我有緣,何不好好待他,也算在這里有個交心的朋友。
“你如果認我為哥哥,我一定好好帶你”武陽認真的說。
大概看到了他的真誠,鄭青揚起頭來,開心的笑了,“哦!。。。。。那我們就要磕頭盟誓,結為異性兄弟對嗎?”
武陽很喜歡鄭青的淳厚樸質的性格,笑著點點頭答應了,二人就在后院沖北磕頭,莊重的結為兄弟,武陽為兄,鄭青為弟,然后鄭青拉起武陽按到椅子上,恭恭敬敬磕頭拜了三拜,喊了一聲“大哥!。。。。。”武陽看到鄭青已經淚流滿面,自己也不禁鼻子一酸,自己在這陌生的千年以前,居然還能有這樣一個小兄弟,也算是不枉此行,想到此處趕忙站起來,把鄭青拉起緊緊抱在胸前,愛撫著孩子的頭,低聲的說:“弟弟,有哥哥在,一定保護你不受他人欺凌”。
武陽和鄭青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對此地的風土人情官吏轄地有了一些了解,原來此處是漢武帝劉徹的親姐姐平陽公主的屬地,平陽公主原本是信陽公主,因為嫁給平陽侯曹壽為妻,隨夫改叫平陽公主了,平陽公主是劉徹的嫡親姐姐而身份顯赫,曹壽又是年老體衰多年臥榻,所以整個平陽府實際是公主管轄。
平陽公主雖然龍生鳳養金枝玉葉,性格卻是豪爽干練,喜歡縱馬馳騁搭弓射箭趨鹿圍獵,經常帶著家將在附近狩獵,鄭青便是她眾多騎童之一,而鄭青的姐姐子夫也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公主對鄭季一家頗為寬厚,鄭青的母親衛氏原來是公主家的女仆,不曾想和侯府縣吏鄭季私會暗結珠胎生下鄭青,按漢朝大律應該誅殺,平陽公主看在衛氏多年守寡服侍自己的份上沒有追究此事,反而把鄭青收下做自己的騎童,此事也導致了鄭青的同母異父的哥哥對鄭青的苛刻。
十月的平陽府正是秋高氣爽,北方的天氣最舒服的季節也是這個時分,平陽府每年在此時會有一個不小的慶賀,主要的祭祀天地感謝豐收之類的活動,這一天平陽府張燈結彩,所有家人侍從都忙活的不可開交,鄭青和子夫也都去了府上,武陽一個人在家也覺得無趣,于是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來走去,街道不是很寬闊卻是整齊劃一,好像是規劃過的,兩邊也是木瓦結構的房屋,古樸而簡潔,也有不少的生意檔鋪,買賣交換的絡繹不絕,看來漢朝的天下都也富庶安泰。
他正看得起勁時,就聽見對面一陣喧嘩,圍著一大群人,而且不斷的有叫好的聲音傳來,武陽好奇的走過去,擠入人群才發現是一個賣藝的老者在舞劍,老者花白胡須飄在胸前,灰衣長袍,頭上牛心發髻,面頰清瘦雙目如電十分的精干,在場中走龍蛇舞長劍劈刺砍剁下切橫帶,寒光閃閃劍花多多,看得周圍的人不住的歡呼,武陽從內心佩服老者的劍術精湛奇妙,不由得擊掌叫好“好!好劍術!”
大概是他的聲音吸引了老者,老人收起長劍沖他一抱拳:“多謝公子夸獎,小老兒獻丑了。”那意思是,你空叫好有什么用,得給賞錢。
武陽連忙回禮“老人家劍法精妙,后輩實在是敬佩不已,您看,我也佩劍您也佩劍,卻是天壤之別呀”他摸摸自己的口袋,自己寄人籬下,窮的口袋都粘在一起了,哪里有什么賞錢可給啊,只好嘿嘿干笑幾聲:“出門急了。。。不好意思。”
老者看了一樣武陽腰際的獨鹿寶劍,面色就是一驚,趕忙將他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小兄弟,此獨鹿從何而來呀?“
武陽也覺得奇怪,這老頭怎么能一眼認出他的獨鹿寶劍呢?莫非這寶劍是他家的?還是他見我沒給賞錢,想訛我這把寶劍?“老人家,認得此劍嗎?”
周圍的人看老人也不練了,無趣的散去了,老人一邊收拾自己的行囊,一邊低低的說“獨鹿出上古,吳王賜死伍子胥,此劍流落秦皇宮,秦王配此劍平六國,后供奉在阿房宮,霸王入咸陽后取得此劍與高祖爭天下,后兵敗烏江用此自刎,高祖得之。。。。,自此以后,佩戴此劍唯有帝王呀!”說完,老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武陽,示意武陽跟自己走。
此刻的武陽對老者的話將信將疑,他覺得這個老頭似乎有些不小的來歷,單憑他對獨鹿劍的講述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至于什么佩戴獨鹿為帝王之類的話,他倒不是很相信。
“老人家,您對此劍的來歷了解頗多,敢問尊姓大名?仙居何處啊?”
“鄉野夫子,暫在前面山中容身。。。。。,公子若不介意,可隨老夫到茅舍一敘?”
“哦,正好愿聞賜教”
武陽隨著老人慢慢走出喧鬧的大街,來到一處僻靜的小河邊,河邊的樹下有一個道家小童子牽著兩匹馬,老者徑直走過去對小童子低語幾句,那童子便牽來一匹白馬交給武陽,然后一樣不發的獨自離開,老者沖武陽招招手,翻身上馬朝前疾馳而去,武陽也上馬緊緊相隨,大約有三十里地左右,二人來到一處山中密林,林中樹木茂密,正是秋葉滿地時分,不遠處是一處祠堂,老者轉身進入其中,武陽跟了進去。
祠堂不是很大,年久失修有些破敗,大廳之中隱隱約約的有幾尊塑像,卻也不能分辨出來供奉何路神仙了,大堂左右各有一個小屋,老者將他請進左面的一件,屋內簡陋卻不失整潔,草席上置一長幾,長條幾后面懸劍上面竹簡累牘,老者席地而坐對著武陽娓娓道來。
原來,獨鹿劍自高祖劉邦定天下后就一直藏在漢未央宮,作為鎮國天子劍,因為此劍頗有靈性,一旦有國之不寧便龍吟虎嘯,后來呂后臨朝時獨鹿更是徹夜不寧,呂后對獨鹿更是驚懼不已,于是命人將其秘密埋在長樂宮中,為了長期讓呂氏把持漢朝江山,呂后處死知道獨鹿下落的一切人,更下誓曰:非天子命不可啟獨鹿,此后文景二帝皆與民生息不動刀兵,獨鹿再無消息。
“自古流傳獨鹿出天下必有刀兵之禍,今日獨鹿再現,怕是天下不寧啊,當今天子武帝已不是文景二帝般寬厚仁慈了,北方匈奴侵擾漢室久矣,武帝出兵不遠也!老者突然哈哈大笑;“老夫觀天象,中秋紫微星爍爍,便知有異人出世,不想遇到公子!”
武陽大吃一驚,這老頭實在了得,居然連自己在中秋夜來到漢朝都知道;“先生,神人啊!”
老者哈哈仰天大笑“老夫便是紫陽真人,公子乃是上皇氣魄之一,非凡間宿命人,乃天皇憂世間紛爭黎民多難,抽身下屆平定天下而已,是大漢真命擎天之柱,漢武帝非公子而不可定天下。”武陽大吃一驚,“真命天子不是劉徹嗎?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呵呵,龍庭一人坐,天下一人定,沒有定天下的真命天子,龍庭上的就不是帝王了,公子以后便知,武帝可殺盡身邊人,唯動不得公子子絲毫,劉徹臣天下而你臣劉徹也”紫陽真人緩緩起身走到武陽身邊,拍拍迷迷糊糊的他,嘆了口氣“世外好,何來漢地人飄搖,本是天上一星君,流落風塵為誰人,金戈鐵馬宮闈情,傷,傷傷!!!”說完飄然而去。
武陽突然打了個冷戰,大叫一聲,猛然驚醒才發現自己靠在祠堂的門口,頭上虛汗直冒,好像做了個夢一樣,門口的確一匹高大白馬,馬上銀鞍金蹬邊一副銀色鎧甲,馬旁邊一桿長戟戳在地上,長戟上掛著紫紅鑲黃的披風隨風輕輕搖擺,他走上前去取下鎧甲套在身上,系好斗篷,擎長戟跨上駿馬,一抖韁繩,頓時覺得豪氣萬丈,突然之間好像縱馬馳場萬里疆土,氣吞河山銳不可當!
本站所收錄所有玄幻小說、言情小說、都市小說及其它各類小說作品、小說評論均屬其個人行為,不代表本站立場
Copyright © 2011-2021 云文學網 All Rights Reserved 上海市作家協會 版權所有 上海作家俱樂部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