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忙只聽見中年人抱怨道:“教給你多少遍了,做我們這一行的不能貪小。”
“可是,爹……”
原來是親年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箱子,打開一看全是金銀珠寶,就像夜晚的星星一般,讓整個墓室頓時明亮了許多。
無事忙看見一箱子的珠寶,他也動心了。從小和師父住在鄉(xiāng)下,以農(nóng)耕為生的無事忙從來就沒有見過什么寶貝.他們往往入不敷出的情況比較多.有時候一年忙到頭都不夠交地租的。就像詩中寫的:春種一粒黍,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nóng)夫猶餓死。無事忙每天都在目睹著同樣的事情,餓死對于他來說都已經(jīng)麻木了。兩三天吃不上飯都是常事。可不知道為什么即使是這樣師父也不同意他去主動地打抱不平招惹是非。無事忙曾經(jīng)也提出過應(yīng)該離開這是非之地,去尋找新的安生之所。可是師父說了:“凈土是什么?凈土就是人心中的一種境界。正所謂: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像古時候的陶淵明也曾經(jīng)說過:心遠地自偏!你慢慢的想想啊!”
有的時候在歷史的背景下,在生活的痛苦混沌里又有誰可以保存那份真,那份執(zhí)呢?記得有一次,無事忙實在沒有辦法了也干起了劫富濟貧的事,一夜之間把縣臣的家盜了個精光。這件事被師父知道了他十分的生氣,對無私忙是拳打腳踢的。無事忙沒有分辨他只是忍耐這,到了最后他才說了一句:“我們之所偶一受苦,就是因為有了忍耐的心里。如果我們都安于現(xiàn)狀不往前看,怎么會改變生活啊!”
“什么樣的生活算是好生活啊!?”師父問。
這句話確實讓無事忙愣住了,什么樣的生活才算得上是好生活啊?
“以前有兩只小鳥,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一只生活在叢林之中。有一天啊著兩只鳥就見面了。第一只小鳥就對第二只鳥說:‘你的生活真好,每天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第二只鳥說;’我才羨慕你呢,每天都不用不是天天有人為你,生活真的很悠閑。’于是兩只小鳥就決定互換生存環(huán)境。可是換了以后第一只鳥才發(fā)現(xiàn)還是籠子里好,每天不用這么早的起床捉蟲。第二只鳥才知道還是森林中號每天自由自在的飛翔,沒有這么多的束縛。我哥你講這個古寺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不要總是羨慕別人的生活,那真的不一定適合你。”
無事忙靜靜地聽著師父的講述,他覺得師父說的很有道理。
“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應(yīng)該過什么樣的日子。”師父看著無事忙道,“別有什么非分之想。”
至今師父的話還應(yīng)在無事忙的腦子里。自己就是一個游俠,雖然后來師傅說了自己將來時會有大本事的,可是自己會有什么本事呢?
所以不論怎么說,無事忙是節(jié)儉慣了的,從小到大他也就是穿過黑色,藍色的粗布衣服。直到現(xiàn)在才有一個稍微好點的褐色的衣服,還是要去見幽幽師父才做的。
“你以為建墓的人都是傻子啊!他們會讓咱們這么輕松的就找到財寶啊!”中年人拍打著青年人道。
“難道有詐?”
中年人隨手拿起了一顆金瓜子朝箱子扔去。只見箱子立馬合上。
“你的手完了。”
青年人拍拍自己的胸脯,真是危險一不注意就會落入陷阱。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世上沒有任何事是那么簡單的。越是簡單的事,他的背后的陰謀就會越大。小子,學(xué)著點。”
青年人緊緊地跟在了中年人的身后,不敢自己動了,而無事忙呢?他更是如此。輕輕地月下墓穴藏在了一塊石頭之后。
“從我們鄒家祖上算起,到你干這一行已經(jīng)有十三代了。我們什么危險的,大的陣勢沒有見過啊!為什么我們可以躲一劫又一劫呢,還不是不貪小財。我們今天的目的就是魚腸劍,其他的都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
難道他們就是師父說的“鄒家通天手”?無事忙不禁納悶,他們不是北疆的人嗎,也來到了這里,看來魚腸劍的是真是天下皆知啊!師父說過,他們都是盜墓中大師級的人物,曾經(jīng)有一個叫鄒越的人還進過漢武帝的墓地。
“陳光宗是陳百壽的爺爺,他的墓地應(yīng)該是第五個。”中年人一邊走一邊說,“不過這里少了一座,少的著一座。“中年人看著五個墳?zāi)拱l(fā)呆。
“您看,這里有一塊碑文。”青年驚呼。
“啊!”中年人也是一驚。
原來是,陳家的碑文是用黃金打造的,上面還可有龍,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龍是中華的圖騰,只有皇帝可以用。
“爹,這可是要行篡逆之事啊。”
“你看。”中年人指著墓碑說:“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后邊的落款還被扣掉了。”
這讓洞里的人,都很是不解。她用了龍的圖案,為什么還大言不慚的在上面寫著如此竭忠盡智的話啊。
“會不會是皇上賞賜的啊!”青年人也問出了無事忙的心聲。
“不會,即使是到了快要滅亡的東周也沒有任何人敢周王的用度,就算是到了東漢末年,董卓也只是糖天子的龍床,但是自己不敢另有。可是你看,陳家居然可以使用如此墓碑,真是讓人費解啊。”
“爹,您看?”
中年人又繞著墓碑轉(zhuǎn)了兩圈,看見上面寫著:宅上親臨。
“這是什么意思啊?”青年人問。
“宅上指的是皇帝。”中年人的語氣中透著的全是疑惑。
“不會吧!皇帝怎么可能來大臣的墓穴?”
“陳光宗的父親也就是陳百壽的曾祖父陳彪是前朝的先鋒,可是后來成了叛國之賊。”
中年人道。
“啊?難怪他們的家族如此興旺,會不會是本朝皇帝立的,為了獎勵他們的大功啊!可落款為什么要扣呢?”
青年人問。
“不會是本朝皇帝的。你想想,皇帝一旦登記他最忌諱的就是曾經(jīng)出過大力的,帶兵的人。就像是漢高祖對韓信一樣,歷代如此。怎么可能給他們?nèi)绱舜蟮募为劙。。俊敝心耆说馈?/p>
“是啊!但是這個碑是誰立的,來過此處的皇帝又是誰啊?”青年人的心中依舊有很多的疑問。
此時的無事忙也是十分的不解,他不知道陳將軍家的歷史,也不知道他們家族是否忠誠,他只知道,他們一家人死的很慘,他只知道,掘人墳?zāi)故呛懿坏赖碌氖虑椤?/p>
“您說會不會是陳彪以前和本朝皇帝在此議事。”青年人說出了他的猜想。
“有可能。但是……對,一定是了。”中年人是自言自語。
“爹,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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