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來龍去脈

　　我被停職了，理由是：在公司無辜動手，毆打下屬。我將一切責任，都承擔下來。并且，支付一筆，數(shù)目可觀的賠償金給蒼煢。蒼煢的爸媽都清楚，這其中原因。他們一言不發(fā)，只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孔儒是在聽到他們談話后，才決定離家出走，而且，為了蒼煢的今后前途，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簽完協(xié)議書，我將自己私人物品，全部打包頭也不回，朝門外走去。同事們紛紛在背后議論，他們指指點點，說蒼煢背地里，和我的秘書，秦月有瓜葛，我懷恨在心。才有這場全武行。當然，這多虧了秦月。

　　“楚翔，你給我站住。”秦月在背后，大聲叫道。

　　“你有什么話就說吧。”我回過頭看著秦月，顯得不耐煩。如今的我，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可以說被一擼到底。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又怎么會真心喜歡我呢。

　　“啪。”她把一大堆，私人人物品扔給我。“楚翔你聽著，這輩子我都跟定你了。你發(fā)財我就跟著你發(fā)財，你賣餛飩，我就給你點爐子。總之，你休想甩了我。”她言之鑿鑿的說。

　　“你考慮清楚，我現(xiàn)在可是一無所有。我老爸可沒留一分錢給我，我現(xiàn)在皮夾子里，還剩下一些零錢。”我實話實說道，誠然，口袋里只有這些錢。

　　“少貧嘴，我早知道。你當兵前，就給自己買好保險和基金，現(xiàn)在早就翻倍了。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老實說，你弟弟是不是在你這兒？”秦月的眼神可以看透一切，女人的第六感果然靈驗。

　　“我......我......”我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別裝蒜了，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容，就被逼上絕路。現(xiàn)在公司都鬧開了，都說我是狐貍精，我招誰惹誰了了，不就是我，皮膚白了一點，身材好了一點，個子高了一點，穿得好了一點，說話嗲了一點，眼睛大了一點，工作認真了一點，憑什么要被你們，這么欺負呀，嗚嗚嗚嗚嗚......”說著說著，這個初次踏上社會的小姑娘，竟然哭起來。這不哭還好，她這一哭，更顯得梨花帶雨，弄得滿大街的人，都朝這兒看。還有好事的人，在一旁指點。他們一定以為，是我欺負了人家姑娘。

　　“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真不會疼人。”一老頭兒對身旁的老太說道。

　　“死老頭子，你管什么閑事。”老太太有些吃醋的說道。

　　“你別哭啦......滿大街的人都在看咱們呢。”我小聲說道。

　　“哇......”她反而哭的更大聲。

　　“你要我怎么樣嘛。”我急切得問。

　　她一邊哭，一邊用粉拳，捶打我的肩膀，故意將身子往我懷里送。都這么明顯了，我若還不明白簡直就是傻子。看著手里捧的物件，轉(zhuǎn)眼卻見一旁有個撿垃圾的，二話不說就塞給對方，“你的了。”同時，一把將她摟在懷了，“你就是個天使。”我壞笑著，一把摟住她小蠻腰。不等她有所反應，蠻橫得用自己的嘴唇，壓住了她的唇。呼吸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奢侈。要不是我，不需要呼吸可以活，我可能在那一刻，就被憋死了。沒想到她憋氣的能力，這樣的厲害，那火辣的一問，讓我那一刻感覺渾身酥麻，好似一團雪，在陽光下融化一般。

　　那一夜，我終生難忘。

　　“老公......人家還要嘛......”秦月如蛇一般，性感火辣的身體，伏在我身上不斷挑逗。

　　“嗯......都要了五次了，你不嫌累嘛......”睡夢中的我，迷迷糊糊的回答。

　　“人家不管，人家就是要。人家就是要。”秦月撒嬌著回答。

　　“小心我告你......”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告我什么？”秦月生氣的說。

　　“告你強奸，良家民男。”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啪。”一記嘴巴，“哼，姑奶奶今天就是要，就是要，就是要......”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坐了上來，不停的扭動身體。一陣敏感的生疼之后，我猛的醒了過來，看著她火辣的身材，和性感的雙峰。“我......我給你......”我?guī)缀蹩迒手槪卮稹?/p>

　　“哇......帝尊還厲害耶。”干爹在那頭，用玄天鏡看了個真切。

　　“卿卿，咱們這樣，不太好吧。”閻王小心提醒道。

　　“哼，你嫉妒啦。你一晚上最多，也就四次。”干爹有些不悅的回答。

　　“我......我不是，太累了嗎”閻王小聲嘀咕著。

　　“那好，今晚看你表現(xiàn)。”干爹眨著眼睛，挑逗著閻王。手在閻王身上，來回摸索著。

　　“卿卿，我來啦......”閻王抱起干爹，回自己房間。

　　“小白......”黑無常看著白無常。

　　“干嘛？”白無常沒好氣的回答。

　　“我......”黑無常欲言又止。

　　“別說啦。”白無常，在黑無常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也來呀......”黑無常抱著白無常，也進了房間。

　　那一晚，我一共給了九次。“你簡直就是，天上的一坨狗屎！”我趴在她身上，用力往前推，看著她呻吟的表情，內(nèi)心激發(fā)出野獸般的快感。天蒙蒙亮，我翻身倒在床上，精疲力竭的我，感覺雙腿無力站起。這一刻，如果她想對我做點兒什么，我無意識刀俎上的肉。“老公......好好睡吧。你真壞......”她笑嘻嘻的看著我，起身用浴巾裹住，性感豐滿的身材，慢慢的走向浴室，隨即耳邊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我是如何回到家的，自己也不記得。再次醒來時，弟弟趴在我床邊，沉沉睡去。陽光在我臉上，被單散發(fā)著熟悉的芳香。我無限憐愛的，撫摸著弟弟圓圓的腦袋。

　　“嗯......哥哥，你醒啦。”孔儒笑嘻嘻的看著我。

　　“嗯.....我睡了多久了？”我支撐著爬起來。

　　“哥哥，你別起來，你再躺會兒。你還不知道吧，是秦姐姐，她把你送回來的。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還在夢里頭大喊大叫呢。”孔儒小聲說著。

　　“那她人呢？”我有些緊張的問。

　　“秦姐姐去買菜了，她說給你煲湯。”孔儒回答。

　　煲湯，這個女巫婆，不是想把我毒死吧。我在心里盤算著，一邊從床上麻利兒的爬起來。穿好衣服，感覺渾身都酸疼。顯然，她就是一朵奇葩，一朵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奇葩。看著孔孔微笑的樣子，我不由想起，在一個月前，那場營救行動。

　　那是個糟糕的夜晚，我在上海。結(jié)束了冗長、繁瑣的會談，終于工、農(nóng)、建、中、建、交，五大銀行的老總，愿意注資入股，共同開發(fā)恒孺廣場。我拖著疲憊和倦意，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打開熱水器，放了一缸子熱水，把自己泡在熱水里，敬請享受按摩浴缸，帶來的舒適和快感。可剛要沉沉睡去，卻聽見一旁的手機，卻提醒我有人來電。一看號碼是弟弟打來的，我拿起電話按了通話鍵，對著那頭熱情的打招呼，“弟弟啊，有什么事情嘛？”可對方卻沒有回答，我感到有些奇怪，以為是雨天信號不太好，于是說：“孔孔，聽得見嗎？”伴隨一聲雷鳴，電話那頭傳來孔儒的尖叫聲，“哥哥......”

　　隨即我的神經(jīng)頓時緊繃，“孔孔！你怎么了。”我大聲呼喊道。

　　“哼哼，哼哼。楚隊長，久仰大名了。”電話那頭，是一個中年男人，沉穩(wěn)的聲音。

　　“你是誰，你想怎么樣。”我盡可能讓自己鎮(zhèn)定。

　　“楚隊長，我不想怎樣。請放心，我的目的不是綁架，更不是索要贖金，所以，我不會撕票。但是，這一保證的前提，是你真誠的與我合作。”對方慢條斯理的回答。

　　“合作，怎么合作？”我問道。

　　“很簡單，你一個人來，只能你一個人來，然后，單槍匹馬帶走你弟弟。如果，你能活著離開。給你一個提示，在你床頭柜子里，有一把手槍、一把匕首，和七發(fā)子彈。給你24小時時間，根據(jù)地圖上的標識，找到我，然后就出你弟弟。”對方說完，就將電話掛掉。

　　“喂......喂......”我不如如何呼喊，都沒有回答。

　　按照對方提示，的確在床頭柜里，找到了匕首、手槍和子彈。手槍經(jīng)過良好的保養(yǎng)，子彈也都貨真價實，匕首十分鋒利。用匕首將在彈頭上，劃開十字。一共七發(fā)，全部劃好。重新穿上衣服，將手槍藏在暗袋。看了一眼手表，此刻時間晚上：23：00。打開地圖按照標識，尋找地點。這兒，我再熟悉不過了，當年毒販琨猜的老巢，鴨蛋兒差點兒，就死在對方狙擊槍下。十有八九我已經(jīng)猜到，對方是誰了。也只有他，有這樣的膽識和氣魄。如果，他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我真的想，和他成為至交。關上燈打開窗戶，迎面襲來狂風暴雨。登上窗臺大風吹得，讓人睜不開眼。風衣在狂風中，不停搖曳著。張開雙臂的我，以自由落體的方式，從酒店36層，俯沖而下。

　　風在耳邊呼嘯過，在快接近地面時，猛的往上一提氣。一個筋斗，以單膝下跪姿勢，穩(wěn)穩(wěn)落在地面。雨點打濕了衣服，一抹臉上的水珠，面相西南方向，用力一跺腳，伴隨地面積水，如荷葉般張開，人如箭一般消失在天際。路邊墻角的流浪漢，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他手拿著酒瓶子，“菩薩顯靈了。”他嘴里嘟囔道。穿過烏云密布的天空，是一片晴朗的好天氣，眼中閃爍著精光，不斷搜索并辨別方向，終于目的地確定無疑，看準方向猛的往下栽。厚厚的云層，被再度沖破，隨即又恢復原樣。地上的樹木還有建筑物，越來越氣息。

　　悄無聲息在地面著陸，撥開樹枝和蔓藤，站在不遠處，手里擎著AK47的匪徒，正虎視眈眈看著四周。一輪明月照亮四周，他們每個人的臉，都被月光反射出蒼白色。一團黑影，如鬼魅般，慢慢靠近他們，像破土的野草，一點點生長起來，最終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他們就是影子武士，沒有感情，沒有思想，只有服從。沒有第二句話，伸手就捂住對方，嘴和下巴。伴隨脖頸被折斷，發(fā)出的清脆聲。三名外圍小嘍羅，就此結(jié)束了年輕的生命。

　　“替我偵查清楚，里面火力分布，還有我弟弟被關在什么地方。”說完，影子武士，一個個如水一般，化作一灘，向目的地慢慢靠近。不多時，其中一個，又回到我身邊，低聲向我匯報，其中火力點布置，和被關押的確切地點。原來在，整棟建筑，被重新加固和裝修，變成一座名副其實的要塞。內(nèi)部四通八達火力點分布，呈現(xiàn)交叉狀態(tài)。三名狙擊手，搶占三處制高點，可以一覽無余。孔儒，被關在靠左邊，第二間房間。這間房間左右，都有人把守。建筑物內(nèi)部，被分割成上下兩層，用鋼筋混凝土，制成的樓梯連接著，機槍手可以毫無顧忌向下掃射。另外，他們在孔儒身上，綁了足矣將他，炸成碎片的炸藥。一旦發(fā)生緊急情況，對方可以在第一時間，按下遙控開關，把我和孔儒送上西天。就純的部署來說，他設計非常到位，以這樣火力布置，單槍匹馬從正門硬沖進去，只有死路一條。但，我不是人類，此刻也只有我一個人，我沒必要隱瞞身份。既然，他們沒有準備，符咒、陣法、桃木劍等等一系列法器，那么，我就無所顧忌。

　　“聽我命令，全體出動。”一聲令下，所有影子武士在一瞬間，出現(xiàn)在對方面前，不消片刻所有狙擊手、機槍手，還有埋伏在暗處，準備偷襲的匪徒，幾乎在同一時間，斃命當場。伴隨一聲轟鳴，門被我一掌震飛，摔在地上發(fā)出刺耳聲響，我一步步走向靠左邊，第二間房間，踢腳踹開房門，看見對方神情緊張的，舉起引爆裝置，沖著我大叫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和你們，同歸于盡。”

　　“琨青。你輸了。現(xiàn)在放下引爆器，還來得及。”我語氣淡定的說。

　　“不，我還沒有輸，你弟弟在我手里。”琨青，喪心病狂般，笑著說。

　　“是嘛？”話音剛落，一道光掠過他手腕，他手腕一抖，隨即一陣烈風在他面前，呼嘯而過。等他再定睛觀瞧，卻看見原本綁在，孔儒身上的炸藥包，已經(jīng)完好無損的，安在自己身上。而倒計時顯示的時間，還有30秒。這三十秒，對于他來說，是不可能拆下炸藥包的，但對我來說背上孔儒，沖破混凝土墻壁，離開爆炸半徑區(qū)域，是綽綽有余的。我只需要3秒。

　　“啊......你們騙我，你們騙我。黑薔薇！”他拼了命發(fā)了瘋似的，去拽身上的炸藥包，嘴里不停的喊著。只是他生前最后一句話，“黑薔薇”這三個字，如烙印般，深深烙在我心頭。伴隨一身巨響，沖天的火光照亮整個夜空。

　　“孔孔沒事了，哥哥在這兒呢。”我抱著孔儒，不停的安慰道。

　　“哥哥.....”孔儒只說了一聲，哥哥。就撲在我懷里，大聲的哭開了。

　　直到他哭完，從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中，我才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我不在的，這一個月里，蒼煢一直都忙于A1109地塊，每天早出晚歸忽略了，對孔儒的關系和愛護，對孔儒也不像從前，那么的寵愛和關懷。相反，還會把滿腹牢騷，都發(fā)泄在孔儒身上，嫌他啰嗦和討厭。起初，孔儒和我的想法一樣，或許，那只是工作壓力大，畢竟預算比原先減少了一半，而工期又不能停下，相反還要緊鑼密鼓的展開。孔儒為了不給蒼煢，增加不必要的負擔，決定去學校的宿舍住。就在他打算搬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半夜起來上廁所，卻聽見蒼爸蒼媽，在房間中小聲議論著。

　　“我聽說了，我們這兒都被劃歸到，動遷范圍里了。我聽別人說，只要離婚就可以多分一套房子欸。”蒼媽對蒼爸說。

　　“你想什么呢，這樣一來，咱們不等于分開了么，不行，我絕不同意。”蒼爸堅決反對。

　　“還有一個辦法，我打聽過了，如果，家里的小孩兒，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只要開一張結(jié)婚證書，也可以多分一套房子，要是再懷上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也有平方的。誰叫我們家，戶口少呢。不像人家家里，戶口有幾十個呢。”蒼媽又說。

　　“你是說，讓煢煢開一張結(jié)婚證書，那么空空怎么辦？蒼煢這孩子，當初為了人家孔孔，可是連刀山油鍋都不怕的。”蒼爸對蒼媽說。

　　“你死腦筋啊，要你干什么用啊，你不想想，我們這也是為了煢煢好，我累死累活不也都是，為了你們蒼家么。你就不想，抱孫子？”蒼媽反問蒼爸。

　　“我？可是，我爸爸早就給我算過了，我們蒼家到了我這代，就絕后了。”蒼爸有些無奈。

　　“那我們，不也有了煢煢。何況，現(xiàn)在孔孔，已經(jīng)不是小鬼啦，他是人了。你就真的愿意，煢煢守著一個男孩子，過一輩子么？再說了，煢煢和孔孔，都是不死之身，大不了讓孔孔等幾十年嘛，到時候，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呀。對他們來說，幾十年，不也是彈指一揮么。”蒼媽安慰道。

　　孔儒在門外，聽得十分真切，他強忍住傷心的淚水，用手臂堵住自己的嘴，任憑牙齒咬自己的手。眼淚卻不爭氣得往下流淌。終于，他做出了一個決定，離家出走。永遠的離開蒼家，再也不回來了。愛一個人，就是要給他幸福。孔儒明白，這一天遲早是要到來的，雖然，是那樣的突然。此刻，他反而有些記恨我，如果，我不出現(xiàn)。如果，我沒有向政府，購置這塊土地，也許，他和蒼煢還能再久一點兒。最終，孔儒提筆，寫下了故事開頭，那封書信。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干凈，他望著那件，有些發(fā)舊的米黃色毛衣，那是蒼煢第一次買給他的，自從他復活后，這件衣服也跟著他，一起復活了。“漂亮的孔孔就該穿漂亮的衣服......”蒼煢昔日的話，還回蕩蕩在耳邊兒。

　　孔儒看了衣服，又看了看熟睡的蒼煢。煢煢，我要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你會記得我嗎，煢煢。“煢煢......”孔儒情不自禁，低聲呼喊著。

　　“孔孔，別鬧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蒼煢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就這樣孔儒悄悄地，離開了蒼家。他走的那樣突然，以至于第二天，蒼煢還傻愣愣的，問媽媽看到孔孔了沒有。直到家人看到那封信，才恍然大悟，蒼煢氣的和爸媽大吵了一架，早飯也沒吃，就飛奔了出去尋找孔儒。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那天夜里，一群黑衣人在路上，遇到了孔儒。

　　“你就是孔儒？”其中一個問道。

　　“是的，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嘛？”孔儒回答。可還沒等他反應，就被人用麻袋套了起來，用超自然的力量，送到了緬甸與中國的邊境。他們的目的，應該不僅僅是綁架孔儒，更多的，是想通過這個方式，了解孔儒的哥哥——我，銀發(fā)老魔，究竟有沒強大的實力。黑薔薇騎士隊，撒旦的禁衛(wèi)軍——圣十字軍團的精銳。他們的到來，意味著死亡和毀滅。不過有我在，絕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弟弟——孔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