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主子?月主子·······”
我回過神來,蒼白著臉,驚出了一身冷汗,許久才恢復過來,對著媒娘道:“媒······媒娘,你叫這些人都出去,喚竺兒進來,我有很重要的事吩咐她。”
媒娘猶豫了片刻,捏著蘭花指,揮動著帕巾將柳殿里的人都趕了出去,隨后自己也扭動著腰肢,關上了大門。
“美······月主子喚竺兒有什么吩咐?”
“竺兒你我之間也不需要客套,我讓你藏好的東西該取出來了,順便拿一壇上好的女兒紅來。”
竺兒也沒有多問,領著令,出去了。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柳殿的大門在次打開,陽光投影著一張倩影,蓮步走來。
“月主子,東西竺兒已經(jīng)帶齊。”
我笑了笑,“謝謝,路上都遇上些什么人了?”
“地方太過偏僻,竺兒一路上都沒見著人影。”
“很好,你出去吧。”
我順著竺兒剛來的地方摸索著,走到了一頂桌子旁,將桌上層層密封的盒子拆了開來。漸漸地,盒子里面的藥香愈加濃郁起來。我勾起唇,狂笑而起,聲音從微乎其微到一傳百里的尖銳,無形中有一種絕望。
“月主子,月主子······出了何事?”
一大群宮人聞聲紛紛闖了進來,默然,全部張大著眼睛愣住了。
我呵呵的笑著,眼中柔情似水,“你們都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月······月主子,您,您能看得見了?”
“很奇怪嗎?”
一大群人猛的點頭,我樂的笑彎了眉,“時間還早,我先出去逛逛,你們先忙活著。”說著抱起酒壇,對著銅鏡里的紅衣美人挑了挑眉。抱著觀賞的態(tài)度,連我也不禁癡迷,好一個冷艷如火的美人,只是······很快就會——
等我走出了柳殿,眾人才幡然醒悟過來,連忙追了出來。只是,我厲羽月是想追就能追的上的人嗎?早就施展輕功,飄飄然然,急速飛掠過了各處的大宮小殿。
景安殿處。
一改往日的戒備森嚴,寂靜的可以聽見落葉飄落的聲音。從殿外到殿前安靜的看不到一個人影,我慢慢地走著,推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殿門,到了最后一個時,我猶豫了。
只是沒給我多想的時間,從里面?zhèn)鞒隽耸煜さ穆曇簦澳銇砹耍蕖ぁぁぁぁぁさ饶愫芫昧恕!?/p>
我愣了愣神,臉上掛起開心的笑容,推開了這項大門,“逸哥哥,今日是羽兒大喜的日子,你又不來看羽兒,羽兒便親自來看你咯。瞧,人家都把上好的女兒紅給帶來了呢。”
玉案上,只見他雙眼迷離,讓人看不真切,許久,才朗聲一笑,“即是羽提出來的要求,朕又怎會拒絕呢?”
我眨巴著眼眸,掩下波光里的苦澀,“如此,為紀念我們多年來的友誼,逸哥哥同羽兒到城外,獨倚樓的老地方促膝長談可好?”眼眸微彎,唇邊蕩攘著化不開的柔美,“還記得年幼時,逸哥哥,我,還有如姐姐,辰哥哥經(jīng)常在那里過夜,害的父親和母親急的眼眶都泛紅了。那時后年紀小,玩心重,不聽勸,一回兩回的往那里跑,就連皇爺爺也被我們嚇的哭了。漸漸地,大人們也摸出了我們的習性,若是我們不在家,肯定又往那里跑了。”
“如今這么多年,如姐姐、辰哥哥都不在了,就剩下我們兩。好多年都沒去了,也該敘敘。”
“羽兒你?”
吸了吸鼻子,我笑了笑,“行了,不說這些傷心事,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逸哥哥難道就不應該為我高興嗎?”
段逸臉上冷硬的弧度一柔,瞇著眼,笑起,“是該高興。”
我施展起輕功,對著身后大笑,“高興是嗎,高興就來陪我喝一壇女兒紅,喝不完就不許走,不然······”不然我記恨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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