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呀,半年多都不給我打電話!”豆子有些不爽。
“你不是在閉關嘛,我怕打擾你學習!”秦方說。
“我不想出國的,我爸一定讓我去,我天天都像坐牢一樣!哪也不許去!”豆子道。
“出去看看也好,喝點洋墨水兒,也能多長點見識,回來再為社會主義做貢獻嘛!哈哈!”秦方大笑。
“狗屁,你在家看一年書試試,還有那么多東西要考,我煩死了都!”豆子在報怨。
“我連大學都沒上過,還留什么學呀?就算是有本事,我也沒那么多錢,哪像你,那么有錢的一個老爸,多幸福呀!呵呵!”秦方又笑。
“哎,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你的槍傷好了沒有?”豆子問。
“早好了,沒感覺出來我現在很精神嗎?”秦方小聲的回應并下意識的摸摸腿。
“那就好,上次我爸還問來著,你們那年可真猛,差一點就喂西藏的禿鷹了`````”
“噓,先不說這個,我有件東西,你幫我看看。”秦方把豆子打斷。
“還以為你好心安慰我呢!原來是找我辦事的!什么東西呀?”豆子在假裝生氣。
“有個文物!”秦方回答。
“文物還用我幫你看呀!你自己不會看呀!”豆子叫道。
“東西倒沒什么,就是上面的字我看不太懂,上面是蒙古文,你是專業學考古和古文字的,你幫我翻譯一下,成不?”秦方討好的說。
“那我有什么獎勵呀?”豆子開始鬧著玩了。
“獎勵嘛,”秦方抓抓下巴:“你是千金小姐,錢在你那里沒用,況且我也沒錢,這樣吧,我哪天看到什么小玩意,有好玩的就送個給你,成不?”
“哈哈,這還差不多,你發過來吧!”豆子笑了。
“好的,馬上馬上,你上QQ吧,這樣快一點,就是一張圖片。哦對了,再幫我看一個東西,是篆文,我也不認識篆文。”秦方想起來那把劍的后格上有兩個篆文字,也一起發過去:“看到了沒有!”
“看到了,咦!這些蒙古文好像和現在用的有點不太一樣啊,我得好好的看一下!”豆子說道。
“那兩個篆書呢?”秦方問。
“那是兩個鳥篆文,是先秦時大篆的一種變形,用來做裝飾的,兩個字一個是“秦”,一個是“定”,很簡單嘛!那個東西是一個劍的屁股吧?”專業的人才就是不一樣,一眼就出來了!
“秦定?秦?定?秦定是啥意思呢?”秦方在自言自語。
“你在嘀咕啥呢?”豆子問道。
“我在想這兩字啥意思呢,秦定?-----秦?定?………定…………秦………………,定…秦………,定秦?!定秦!!!豆子,我知道了!我知道是什么了!”秦方一下子站了起來,看一下四周的同事都抬頭不解的看著自己,秦方馬上又坐下。
“是什么呀?你大呼小叫的!”豆子很不解。
“是定秦,秦始皇鑄過的一把劍,叫“定秦劍”,史書上有提到過!”秦方用QQ打過去。
“劍在哪兒呢?你在哪里拍的相片呀?”豆子在電話里問。
“好了豆子,我們先說這么多,下班之后我們晚上再聊,你先幫我看一下那些字,晚上我再告訴你怎么回事兒!”秦方說。
“好,我們晚上再聊,我也先看看這些字是什么,我先掛了啊!”豆子掛了電話。
秦方在想,傳說中的“定秦劍”長為三尺六寸,因為秦代尺寸為一尺23.1公分,那它差不多是八十三點一六公分左右。但是這把劍自己看過,也差不多就有一米的樣子,是史書記錯了?還是自己算錯了?還是那把劍本身就錯了?老祖宗哪來的這東西?
豆子是遼寧籍內蒙人,父親是呼市一個包工頭,一個只接大型工程的包工頭,一個富甲一方的包工頭。
四年前,剛二十的秦方血氣方剛想一個人去西藏探險,那一年他五月份出發,火車只把他拉到了格爾木。因為當時青藏鐵路沒有完全通車,青藏公路上又極少有長途汽車進藏,如果坐飛機,那就失去了旅行的意義。找不到車子,秦方就打算原路返回,在格爾木的大街上遇到了當時也是二十,某大學考古系的豆子,兩個人聊得很歡。豆子那時正在上大學,也是趁著大雪剛化氣溫回升,想去西藏看風景,也想研究一下藏傳佛教。疼愛女兒的老爸不放心,就帶著一個保鏢,開著自己的豪華陸虎,陪著女兒一起去。看到秦方后,老爺子也挺喜歡這個看著比較機靈年輕人,就帶他一起出發。
車子走走停停的開了兩天,進入可可西里地段,秦方和豆子都興奮的趴在車窗找藏羚羊,但是羊毛還沒找到時,就看到前面兩百米,山坡上沖下來九個被巡山隊趕出來的盜獵份子,對方帶著武器,分明就是沖著這臺陸虎來的。緊急關頭,保鏢從車座子里掏出三把手槍,他一手一把,另一把給了豆子的老爸,但是老豆子先生用身體一直護著已經傻了眼的豆子,槍掉在車座位上。
趁對方九人還沒有沖到跟前,保鏢先動手了,車頭對著那些人,放下車窗就開火,對方人也沒想到私家車里會有槍,馬上就有兩人倒地。對方反應過來后,也開始開火,一聽到像炒豆子一樣的“嗒嗒”聲,秦方就知道對方用的是AK74。總是看新聞上說盜獵分子火力強大,也看到巡山隊和他們槍戰的錄像,今天是自己遇到現場直播了!對方一開火,車左邊保鏢就被壓制的退了回來,對方火力很猛,他出不去,秦方當時什么也沒想,下意識的撿起那個掉在座位上的手槍,上了膛之后就從車右面窗戶開火,馬上對方的火力又轉向這一邊,保鏢再從左邊開火,他們兩個交替射擊。
槍戰進行了四十多秒,對方全倒地,因為有車子做掩護,他們兩人居然沒中槍。等了一分鐘,兩個人同時打開車門準備下去清場,之前兩個人沒有語言溝通。這個保鏢曾是個軍人,這是訓練過的,秦方不是軍人,但是這是他自己的一種意識,沒有人教過他,保鏢看了看秦方,眼中有些贊許。兩人腳剛一落地,馬上又有槍響,對方還有人能動!兩發子彈打到了秦方這邊,全打在了小腿上,保鏢沖上去就是一槍。對方槍聲剛停,秦方一下感覺呼吸不過來,一頭也倒了過去。
醒來時是第四天了,他們已經到了包頭。
豆子說當那天秦方流了很多血,高原上又缺氧,秦方就一直在昏迷,到了格爾木,爸爸就讓他們坐飛機到了包頭,在包頭進的醫院。
秦方醒之后第二天,保鏢也開車回來了,豆子問保鏢:
“他不是中槍了嗎?怎么沒彈頭啊?”
保鏢笑笑說:“有彈頭你們還能上飛機呀,為什么沒有彈頭,你問他自己。”
秦方說:“他們用的是AK74突擊步槍,打的是小口徑步槍彈,當時的距離很近,步槍彈的頭部是尖的,打中之后就穿過去了。我們用的是手槍,近距離時,圓彈頭手槍彈的殺傷力比步槍要大!”
“呵呵,看你那天的動作和對槍的了解,兄弟你也是當兵的吧?”保鏢笑笑。
“我不是當兵的!”秦方也笑笑。
“我感覺得你就是個當兵的,我叫你大兵吧!”豆子也說。
“呵呵,好啊!”秦方同意了。
在包頭待了半個月,秦方可以出院,他準備馬上回去。豆子一定讓他去呼和浩特玩幾天,但是秦方執意要走,因為他不習慣到有錢人家中做客,不是對人有成見,真的是自己不太習慣去別人家中長住。經過一次生與死,男與女也能成為兄弟,就像大兵和豆子。但是那天的事情對秦方有一些影響,那次開槍殺人,雖說是自衛,但是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接受。秦方那時就把名字子從蒙方改成秦方,因為祖上也有過這種改法,四年已經過去了,秦方心中早就放下了這件事,但是秦方也用習慣了,所以叫什么也都無所謂。
“方哥,方哥!”熊小米在秦方眼前晃晃手。
“哦,怎么了?”秦方回過神了。
“剛才你大呼小叫,現在又在這里發呆,你怎么了?”熊小米問。
“我在想東西,呵呵,咦!幾天不見,小米又漂亮了!”秦方又開始逗熊小米。
“那是!還用你說,我天天都漂亮!”熊小米很自信,不過她確實是個大美女。
“自信的女人最漂亮,你天天這么漂亮,我們上班時看著心情都會好的!”秦方笑道.
“好啊,為了大家的福利,我們也一定努力天天讓你們看美女!”熊小米也很好玩。
“哦,要下班了,咱們撤吧!”秦方一看表,都到點兒了。
“走吧,咱們一起壓馬路回家吧!”熊小米說。
秦方答應了,兩個人一起走,一邊聊一邊往回走。先到熊小米家,秦方和熊小米道別后馬上往家跑,因為他想知道豆子的文字翻譯出來沒,小米卻再一次站在門口,目送呂方的背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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