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設計稿基本上已經完成。按照齊雪的吩咐,我打印了一份樣稿,先由她看一遍,周一晚上我再過去做最后的修改。臨行前,齊雪說:“周一在我這里吃晚飯吧?!贝蟾潘娴挠行陌盐耶數艿芰?,我欣然應允。忽然間有這么一個姐姐,能在生活給予我很多照顧,令我由衷地感到高興,甚至對金小軍也感激起來,若不是因為他,恐怕就遇不到這么幸運的事了。當初我真不應該揍他。
周一,我換了一身稍微體面的衣服,按約定好的時間興高采烈的來到齊雪家。在那天晚上,齊雪穿著居家服——一件寬松的粉色套裙,有點像睡衣,看上去很柔軟,也很薄,可以隱約地看清她內衣的款式和身體的輪廓——飽滿,散發成熟女性的魅力。我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溫度迅速高升,同時眼神慌張,游離不定。見到我有點局促,齊雪的臉頰也有稍有點泛紅。她說:“你沒吃晚飯吧!我馬上就弄好了,你先去坐坐吧?!比缓笏チ藦N房。
我想她在家里這樣穿著應該是正常的,再說我們都認了姐弟,也不是外人了。我消除了不安,泰然地坐上沙發翻一本雜志。不多會兒,齊雪過來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應了一聲,放下雜志,到衛生間洗了手,然后來到餐廳。
晚飯很豐富,也很精致,多是她從熟食店買來的熟食。齊雪拿過一瓶紅酒,笑吟吟地說:“書稿今晚就可以完成了,我們稍微慶祝一下?!?/p>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討論設計稿。齊雪對設計的效果很滿意。我心想,那是當然了,當初為了不讓你失望,在設計上我可謂是煞費苦心,若不是設計的過于投入,也就不會被金小軍那個渾蛋發現了。
“設計上已經沒有什么需要調整的了,不過,內容上還有許多地方需要修改?!饼R雪說,“工作量還是挺大的?!?/p>
“我會努力盡快完成的?!?/p>
“沒關系,時間上并不是很緊,你慢慢改好了?!?/p>
吃完晚飯,收拾好餐桌,齊雪從書房里拿出打印樣稿。需要修改的地方她都用筆標注好了。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把標注的地方一一向我說明。她緊挨著我,身體上不斷會有接觸。我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不是那種銷魂的觸電,而是碰到帶電的電線了。交待完之后,齊雪沒有馬上讓我去修改。她說:“我有個想法想跟你溝通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么想法?”
“你有沒有想過成立自己的公司或工作室?”
“沒有。”我搖頭。
“這兩天我想一下。你有很好的設計能力,我有很多資源,如果我們合作,成立一家設計公司或者工作室,肯定很會做得很好。你說呢?”
“你想辭掉現在工作嗎?這太可惜了吧。”
“當然不會了?!饼R雪說,“由你全權負責就行了?!?/p>
我吃驚地說:“設計上我有信心做好,但在管理方面我就沒把握了?!?/p>
“其實也沒什么好管理的,又不是什么大公司,不會有很多人的,只做好設計就行了?!?/p>
“這樣的話問題倒是不大?!蔽艺f:“能保證每個月都有活做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齊雪說,“光是我們部門每年就有三十萬的宣傳費,再拉點其他部門的業務,恐怕我們都做不完呢。”
“那太好了?!?/p>
“就是呀?!饼R雪開心地說,“這兩天我們就好好籌劃一下,盡快把公司成立起來,下半年的活很多的。沒什么意外的話,我們至少可以賺二十萬。”
對于我來說,這簡直是天上掉下的大餡餅,而且把我砸暈了,絲毫沒去想她這樣做有什么目的。我們興致勃勃地商量著成立公司的事情,并且堅信肯定會賺很多錢,用不了多久,我便擠身中產階級的行列,可以昂首挺胸地走在任何消費場所了。
齊雪說:“其實我對金錢和事業都沒什么興趣。作為一個女人,感情和家庭才是最重要的。”她忽然看破紅塵似的悲觀說:“可惜現在社會已經變了,人與人之間只剩下利益關系,沒有信任,處處提防,甚至連親人之間都缺乏溝通。”
我狐疑地想,她是不是在提醒我,將來如果有很好發展,一定要記住她的好呢。齊雪又說:“不過姐姐看得出來,你是個很重感情的人?!?/p>
接下來我們又談及感情話題,把修改書搞的事情完全拋之腦后。后來齊雪忽然開玩笑似地說:“你是不是還沒有跟女孩親密接觸過,今天姐姐讓您體會一下好不好?”我嚇壞了,錯愕地看著她。她的眼神突然認真起來,我還沒來得及有更多的反應,她好像被什么邪惡的力量控制了,完全失去了平常的理智與端莊,出其不意的捧著我的臉湊上來吻我。我本能地向后躲,最后整個人仰面靠在沙發背上,這個姿勢反而方便了她進一步非禮。她完全不理會我的躲閃,好像我的嘴唇沾滿了奶油,她像一條貪吃的小狗一樣不停地舔食。吻了一段時間,她停下來,靠在沙發背上,撩起套裙,褪去胸罩,像給孩子哺乳那樣,將乳房向我湊過來。我緊張的透不過氣來。齊雪說:“放松點,沒事的?!彼闷鹞业氖?,放在她飽滿的乳房上面。這時我真的像觸了電一樣——渾身發麻,思維停滯。后來,她又把手伸進我的褲子,撫摸著我的下身。我自己都從沒有這樣摸過自己。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但什么也沒有夾住,那點東西完全被她控制了。我進入到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不知過了多久,我模糊的感覺到那玩意不知羞恥地翹了起來,硬得像根樹枝。齊雪有些迫不及待地除所有衣服,隨手胡亂扔在地板上,然后像拔粽子那樣拔開我的褲子,最后像騎馬一樣坐在我身上。
我剛接觸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火山憤發了,然后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內。我感覺她那里長了好多尖刺,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美好。她很投入地上下顛了幾下,我那個玩意很快又軟下來,被擠出體外。她好像很不滿足,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動著,兩只乳房像吃了搖頭丸一樣在我眼前搖擺。我突然覺得很丑陋。
關于這件事,我能回憶起來的只有幾個模糊的片段。自始至終,我好像是個橡皮人,任由她擺弄。事后,齊雪去了衛生間。這時候我才夢一般的混亂恍惚中清醒過來,在確定剛才發生的事,忽然感覺很骯臟。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離開齊雪的家。
此后的兩天我的精神一直處在恍惚與混亂之中,好像丟失了什么重要東西,一直魂不守舍的。那一幕時不時地在我腦子里反復重現,而且總有一種被刺的感覺。有時候我忍不住扒開褲子看看,那玩意蔫頭耷腦的,好像受了很大的屈辱。我甚至擔心,我會不會陽痿了。
為了改變心情,我找了家高檔的理發店,把準備留起來的頭發全咔嚓掉了。我對理發師說,沿著我的腦殼,最多留一公分長,其它的全剪掉。理發師還說我的頭發質量很好,剪掉可惜了。我又不是女人,可惜個屁。現在我也沒有心情用長發來證明我是設計師了。理完發之后,我又為自己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買了身衣服。內褲是三槍的,短袖襯衫和牛仔褲是稻草人的,鞋子是李寧的,襪子是阿迪達斯的,最后連皮帶都他媽的換了。我像個爆發戶似的到處花錢,但沒什么快感,好像在跟誰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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